“是。昨天傍晚,景霖公子与其他3位公子在酒楼喝酒,一直喝到了凌晨,喝醉了后,被酒楼伙计扶到了客房休息,今天一大早,景霖公子还没有完全酒醒,踉踉跄跄的就独自跳窗走的,走到大街上,不小心摔了一跤,在摔下时,碰到了旁边的水果摊,然后磕着头了,就昏迷了。”侍卫将早上的事情大差不差的叙述了一遍,然后侧过身体,“我也把酒楼的管家请了过来,他也可以作证。”
酒楼的管家上前一步说:“徐公子经常来我们酒楼喝酒,也时常喝多留宿的,不晓得今天早上,他自己就走了,他的小厮在门口守着,都没有看到,后来,我们发现徐公子是自己跳窗户走的。”
此时,徐景霖的小厮战战兢兢地走了出来,“老爷,我在公子门口守着时,听到里边有动静,就进去看看是不是公子醒了,可是进去后,公子不在,靠近街边的窗户是打开的。等我跑出去后,就看到公子摔倒的一幕。”
听了他们说完后,徐夫人气急败坏的说:“你们在说谎,通通都在说谎。我儿子怎么会经常去酒楼喝酒,他最乖了。”
“夫人,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赶紧请谭医者给霖儿看看。”
徐夫人不说话了,没说让看,也没说不让看,更没有跟谭医者道歉的意思。
不过医者仁心,也看在镇长的面子上,又回到了徐景霖床边,重新检查起来,一边检查一边说:“两腿膝盖只是磕破了皮,没有伤到骨头,两只手有破皮,左手掌里有碎石子和灰尘,鼻子有剐蹭,破皮,左脸有剐蹭,破皮,后脑勺没有磕破,起了一个大包,需要观察。”
随着谭医者一一诊断,徐夫人的身体就抖一下,到最后一直抖个不停。镇长以为徐夫人是心急的反应,赶紧让侍女把徐夫人扶下去休息。
“谭医者,那,昏迷怎么办呢?”
“大人,我先把公子的所有外伤清理、包扎,然后再针灸一下,他便能醒来。现在,需要大量的白酒,其他人先出去,留下一个侍卫即可。大人,在我没有出来之前,不准任何人进来。”
“好,好,都听见了吗?你留下。”房间里的家丁一下子都快速走了出去,单单留下了外出查公子事情的侍卫。随后,镇长自己也走了出去,站在了门口,吩咐几个侍卫守好门,谁都不允许进,违令者斩。
镇长听到谭医者的话,霖儿问题应该不大,这个时候,他做个样子也得去看看徐夫人此时的情况。
过了几分钟时间后,徐美娜来了,原来她一早去成衣店买漂亮的新款裙子,等她回到家后,才得知自己的哥哥出事了,连忙带着自己外出时的一众家丁快走了过来。看到哥哥房门紧闭,就打算推门进去看看。
门口的侍卫拦住了徐美娜,“你们这些家丁,凭什么拦我,我要进去看我的亲哥哥。”
“小姐,老爷下令,不准任何人进入。”一个侍卫说。
“你算什么,我是其他人吗,我为什么不能进去?”徐美娜胡搅蛮缠就想闯。
“小姐——”侍卫刚刚喊出两个字,脸上就被徐美娜重重扇了一巴掌。
“你们这些狗奴才,低贱的家丁,谁再拦我,我就把你们都杀了。”徐美娜嚣张的吼道。
她刚刚吼完,现场一下子安静下来,看到她带来的其他家丁纷纷走开了。她转过头去想教训一下他们,没有她的命令,怎么能私自下去呢。可是,看到自己的父母亲正站在后面看着她。
之前,她在父母面前多么的乖巧、懂事,说话也温温柔柔的,可爱极了,是母亲的小棉袄。从来没有展露出自己的本性,这次,她也是着急了,不管不顾的就把自己刁蛮、任性、冲动、苛待家丁发挥到了极致。
徐夫人本来以为她的一双儿女是非常好的,经过今天,她才发现,她错了,大错特错了。刚刚缓过劲来的徐夫人,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全身又开始抖了起来。镇长赶紧说:“快,快把夫人再扶回去,别再来了,等景霖醒来,再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