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人家漂亮不漂亮,看来还是闹腾的轻!
我虽然心里鄙视大叔的好色,但是听大叔一口气说完,我还是了解了个七八成。
我敢肯定这是个凶宅,而那老太太一定是被害死在这间房子里。
“那这房子现在嫂子还住着呢吗?”我问道。
“不住了,我怕出事给她接我家去了,这不我现在住保安室吗,平时没事我就回去看看她,给她做点饭啥的,她现在虚的很!”大叔回道。
“那我得去看看这房子,只有看了我才能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又说道。
“其实我想让她把那房子卖了,可是她家闹鬼的事全镇都知道了,谁还敢买啊,估计就是送也够呛!”大叔叹了一口气转而看向了我又问道:“对了,你不是啥试睡员吗,你去上那睡一觉大伙不就放心了吗?”。
看着大叔一脸虔诚的样子我又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这是出一份钱把我往死里累啊,可着我一个人祸害呗,又是看事儿,又是试睡员,我一条龙服务呗!
“大叔,那您是想让我给嫂子看事儿啊还是直接去那房子睡一觉帮嫂子卖房子啊?”我问道。
大叔眨了眨眼反问道:“不是买一赠一吗,现在墓地都有赠品了,你这行不给点啥赠品吗?”。
听完大叔这句话我差点晕过去,看事买一赠一我还真是头一回听说,怪不得快五十了还打光棍呢,原来是脑子进水了。
“大叔,这不是一回事,给别人看事儿耗的是内力,那还有不花钱看事儿的呢,你敢用吗,不怕惹祸上身啊,俗话说的好,给死人花的钱是不能讲价更不能要赠品的,大不吉啊!”我语重心长的解释道。
大叔尴尬的笑了几声随后说道:“你看你,我逗你玩呢,我这么大人还不懂这事儿吗,再说我刚才不是说了吗,你要把她和她家这点事弄明白,我剩下钱都给你!”。
“好,您交给我吧,不过今天时候不早了,我铃铛师傅在外面等了半天了,要不您留个电话,哪天方便您给我打电话,咱们去一趟!”我指了指等候在外的哑铃铛说道。
“行,就这么定了,你回去操办操办,我这一歇班联系你,不就是钱吗,再多的钱也没老婆重要!”大叔咬着后槽牙说道。
我看着大叔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人家看事儿是为了相安无事,他倒好,为了讨老婆,真是个勇士啊!
回到家后我把事情的过程告诉了干妈,干妈虽说没表态,但是她也没反对,只是叮嘱我带上灵盒子和平安绳,当然哑铃铛也要跟我一同前往。
我估计干妈也是想历练历练我,这件事也许并不严重,因为以我对干妈的了解如果她都不好解决的事一定不会让我去,所以她一定是有十足的把握才会放我和哑铃铛去。
两天后大叔打来了电话,我戴好干妈给我的护身符带着哑铃铛出了门。
按着大叔给的地址我和哑铃铛先行抵达,一下车便看到了一个女人站在门口一脸焦急的来回踱步,她似乎在等人。
“请问您是?”我还没说完话那个女人就赶忙迎了上来。
“是,是!我家那口子跟我说了会来俩人,一高一矮,俩女的!”女人一把拉住了我的手热情的说道。
看到女人的脸我不禁惊了一下!
她的脸色惨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眼眶周围乌秃秃的,即使隔着老远也一眼就能看到。
“婶子好,我们来得及也没买什么东西,婶子别见怪!”我笑着打了招呼,说起了客套话。
女人听闻此话连忙摆了摆手“哎呦,这是哪门子话,你们就是我的救星,再带东西还不要了我的命啊,把我家这事整好了我比啥都高兴,这些日子可把我折腾毁了!”。
女人直入主题,看得出来她一定被折腾的不轻。
虽然她看着很憔悴,但是看见我们到来还是挤出了几分笑容。
我笑了笑没说话。
“那咱们进去吧,我挺长时间没回来了,里边肯定都是灰!”女人边说边带着我们往里走,当她打开大门的一瞬间,我看见了整个房子的全貌。
这是一处老式大平房,又细又长的院子里面满是杂草,看得出来这地方有些日子没人住了。
院子的尽头是六间大瓦房,除了房顶的瓦比较老旧以外,其他的地方都粉刷过,窗户应该也是新换上的,因为上面的保护膜还没有撕掉,随着风吹来,发出阵阵沙沙声。
我不动声色的跟着女人进了屋子,任凭她自顾自的说着话,我只是轻声在身后附和着。
虽然家里久不住人落得尘土有些厚,可是整体的格局还是不错的,家具错落有致摆放的非常有规矩,看得出来这个女人是个干净利索的主儿。
一进卧室便看到了一张老人的黑白照片摆在桌子上,照片前还摆着各种水果,虽然很久不住人了,可是水果却丝毫没有变质,甚至还有些水灵。
这种情况我还是第一次见,要说干妈供奉的水果久不变质我还可以理解,毕竟吸取了烟气带着仙家们的仙气儿呢,可是这里除了老人的遗照别说烟气了就连香火都没有怎么可能不变质呢,我有点奇怪。
我走到老人的遗照前恭恭敬敬的鞠了四个躬,一抬头看见了诡异的一幕。
只见刚才还带着笑意的老人突然变成了哭像!
此时遗照里的老太太正在哭!
我以为自己看错了,于是揉了揉眼睛又看了一眼。
还是哭像!
我不由得向后退了几步,正撞上了站在身后的哑铃房。
我吓了一跳本能的转头看了一眼,只见哑铃铛呆呆望着我一脸错愕,她的表情似乎是在问我“你怎么如此慌张?”。
我顾不上哑铃铛的诧异,连忙转头又看向遗照。
遗照正常了,上面那个老太太还是慈眉善目的,一脸微笑!
说实话,这种诡异的情况,着实让我有点发毛,我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我又不能告诉哑铃铛和大叔我所看到的诡异之像,对于大叔来说不告诉他倒好,万一他知道了不定又出什么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