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临渊在听到这个名字之后，沉默着没有说话。
张楷小心打量他的表情。
发现有些危险。
“沈殊？”孟临渊终于开口，听起来很危险，“那个不中用的六皇子，他不是从来看不上臭丫头吗，怎么欲擒故纵？”
“那就不知道了，之前没发现他有什么……”张楷接道。
电光火石间，似乎又想到什么，眼睛一亮。
“哦，我想起来了。”
“怎么？”
“你怕不是忘了，之前我们看见他身边的护卫在私下跟苏二接触，你说这次他们私下是不是也有什么交易？”张楷推断道。
“上次。”
孟临渊想起来了。
上次在寒山寺外，苏夜阑似乎是私下在跟沈殊身边的护卫说什么，两人后来还因为这件事情吵得不可开交。
但他后来另有要事离开京城，回来之后两人再未提起这件事。
他倒是忘了。
还有个沈殊呢。
“其实我觉得吧，你不用太过担心，人苏二是有分寸的人，她自己很有主意，别的不说，就说这次，我要是真的插手，回头还会坏了她的好事。
到时候你回来听到的就不是什么苏家二房三房针对大房的消息，相反，是苏家二小姐不知检点，与六皇子和宣平伯世子牵扯不清。”
流言总是如此。
相比于后门世家中的明争暗斗，人们更感兴趣的是世家里的那些就公子小姐之间不可说的二三事。
这次沈殊出面，没有传出流言，那是因为有皇后在上面压着，但如果他这个世子再去掺一脚，那可就不一样了。
八卦使人亢奋。
“呸，你就是自己办事不力，就知道在这里找借口。”
“我没有啊祖宗，这是事实嘛。”张楷劝道。
孟临渊忽然看向他。
盯着他看了半天，才道：“原来你之前都是在装傻，不是真傻。”
张楷：……
你才傻呢！
再说告你侮辱人格啊。
张楷要气死，明明是好好在跟他说话，怎么忽然拐到这个问题上来，再说了，他哪里傻了，他很聪明的好不好？
“算了，既然她有主意，那我暂时不管便是。”孟临渊终于松口。
张楷站起来一边解开身上用来绑荆条的绳子，一边道：“哎哟，那我可真是谢谢你，所以小祖宗，你现在能回去继续办你的事情了吗？”
张楷催促。
还是正事要紧。
他现在就盼着这位祖宗能早些收心，把该做的事情先给做了，免得到时候丢了西瓜捡了芝麻。
“回什么回。”孟临渊莫名道，“我事情办完了。”
张楷：？？？
“不是吧，这才几天，你就把几个月的事情都弄好了？”
“你以为人人都是你，屁大点事慢悠悠几个月才能做完，小爷的效率你望尘莫及。”
“我呸，孟临渊你别嘚瑟啊我跟你说，你分明就是见色忘义，听见苏二出事立马不管不顾的跑回来，我话可说在前面，你要是因此胡乱办砸了这件事，以后必定后患无穷，你可别不顾大局。”
“什么大局，我媳妇就是我大局。”
张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