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鹰王落在陈科肩膀直在他耳边说他阴险,竟然想去掏人家老巢!
陈科只是笑笑不说话。
他们又不是早有谋算,他们只是盛情难却。
坐在羽雁背上的林济还在暗中盘算如果得到炎鹰王和这么多蛮牛,那他要怎么跟宗门提好处,炎鹰王这种独一无二的存在他肯定是不用想了,但是蛮牛·······
林济回头向下望了一眼那凶猛无比的蛮牛,想着到时候得逼问一下这些人到底是怎么驯服蛮牛的,竟然能这么温顺听话。
一路上为了不引起别人注意,林济都是走的人烟稀少的地方,为了低调的把陈科他们带去清云宗可谓是煞费苦心。
一个时辰后,终于看到了清云宗巍峨壮丽的宗门。
炎鹰王咂咂嘴,“天,这就是本大王梦寐以求的完美巢穴啊!”他要是把这地方占了,炎鹰们过来不得崇拜死他?
陈科看他一眼,“不刚还说我阴险吗?”
炎鹰王:“怎么可能是阴险,明明就是远见!”
这时诀也在旁边颇有感叹:“感觉我们的营地还是略显破旧了些。”
咖噜噜赞同点点头,“这个地方看起来就不错,有山有水地方宽敞,房子建得更不错。”
陈科:·······
他的初衷只是想以牙还牙教训清云宗的人一下而已,最多·······顺带劫富济贫一下,没想到自己族人的格局这么大。
但如果人家真的对他们以礼相待······
不过这个想法在看清清云宗门前的阵仗后就自动破灭了。
坐在羽雁身上的林济却露出一丝算计得逞的笑容,早在出发之时,他就传了飞信回去,想必宗主带人已经在宗门前等了好一会了。
片刻之后,陈科坐着蛮牛到了宗门前,林济也从羽雁背上跃了下来。
陈科看着严阵以待的清云宗众人,眉毛一挑说道:“林长老,你们这待客的阵势未免太过隆重。”
林济搭都没搭理陈科,径直走到清云宗宗主面前小声说了几句什么。
清云宗宗主廖宸云是清云宗唯一的武圣,早在看见林济信中写道的炎鹰王和蛮牛时就错不开眼睛了,这时听了林济的打算更是连连点头。
不过是小小的宗师而已,再来一百个又如何,这炎鹰王和蛮牛他清云宗要定了!
“清云宗,众弟子听令!”
“在!”
“列阵包围!一个人都不放过!”
陈科见这阵势嘴角一抽,这清云宗也太不按常理出牌了吧,这不说几句狠话就要动手了?
“唳!”
结果陈科没想到自己这边还有更着急的。
只听一声嘹亮的鹰啼,只见炎鹰王穿着小马甲的肚子猛的一缩,然后一股炙烈耀眼的紫焰如同一条狂爆的火龙从鹰嘴喷射而出,直冲宗门前的清云宗众人而去。
“啊!”清云宗站在最前面的几个弟子反应不及,沾上紫焰瞬间便被吞噬进去,片刻之后就成了火人。
“清云宗众弟子列阵反击!”廖宸云下的令因为炎鹰王突如其来的攻击直接改了口。
“上!”清云宗弟子立马掏出武器。
陈科手一举,身后尤芪部落的战士也怒吼一声“冲啊!”赤手空拳的干了上去。
最开始,清云宗的弟子都以为这是一场在普通不过的战斗,而尤芪部落的战士们也以为就是一场你打我我就反抗的群体打斗。
直到清云宗的弟子被揍得退回了宗门。
清云宗宗主和各位长老不得不加入了战斗。
这样一来,尤芪部落的蛮牛也不甘示弱的冲进了战场。
战场便进一步扩大,蛮牛们已经疯狂的横扫了清云宗内的一切花花草草,装饰建筑。
······
最后这场清云宗不以为意的战斗成了清云宗的的灭宗之战。
在这场战斗中,长老林济因为誓死保卫清云宗壮烈牺牲,宗主被陈科和炎鹰王的以德服人感动,自愿把清云宗的宅基地送给了陈科,包括那些被强制驾驭的羽雁。
而清云宗的弟子则纷纷表示房子住太久没意思于是自动收拾好包袱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清云宗。
······
短短三个时辰不到,陈科他们就如愿换了营地。
陈科:······
果然闭门造车要不得,还是在外面的世界发展才有前途,这不,才出来几天,他们连半山别墅都有了。
“哈哈哈,这么多房子,我们以后不得一人住一间?”
“就是,那什么长老人也太好了,竟然还亲自给我们带路。”
“宗主也大气,连整个宗门都送给我们了。”
被揍得鼻青脸肿刚刚踏出宗门的廖宸云喉咙一甜,“噗呲”一声吐出一口黑血。
呜呜呜,老祖!不怪弟子无能守不住宗门啊,是出了内奸啊!
本来我们清云宗位置隐蔽路上又有许多机关埋伏,但是却被内奸一路带到了宗门口啊!而且还为他们隐瞒了实力,一打起来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咦?宗主你怎么还不走?”咖噜噜此时踏了出来。
正痛苦自责的廖宸云恍然抬头,“哦,马上走,这就走,不过······壮士你这是要干嘛?”
咖噜噜:“换门匾啊,我们对这个比较在乎,必须得刻上我们部落的名字才有归属感。”
廖宸云:······
真是自讨其辱!
尤芪部落的战士迫不及待,连夜就赶回去把族人接了过来。
走之前拉察智者望着复原的破庙又开始感叹,本以为这就是他们在这个世界的营地了,他们都规划好周围土地准备带着族人学着人家开荒种地了,结果不到一天他们又要搬了······
“哎,都怪自家首领太有出息。”
破庙前留下拉察智者幽幽的一句话,被夜晚凉风一吹,仿佛刚回原位的菩萨都听不过去,落了一截手臂表示不要老脸。
第二天,陈科骑着蛮牛,悠哉悠哉的向皇城武道馆而去,炎鹰王为表搬家喜庆特意换了件红色马甲,别说这大红的颜色挺配他,至少没有了穿蓝色时的喜感。
陈科把蛮牛留在了皇城外,也不怕人惦记,只带着炎鹰王去了武道馆。
本以为这就是取剩下钱的小事,结果一进武道馆看见那门口站着的人时表情就变得耐人寻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