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国家运行走上正轨后,周辰开始了自己的修炼。自身实力最重要,北莽的这些都是建立在自己有能力把控的前提下的,否则一切都可能是另一个方向。
这日周辰回到国师府,府门前依旧是不少人等着见他,现在他是炙手可热的人物,只要能攀上这棵高枝,那基本上就能成为国主眼前红人。
周辰每天进门都是隔绝气息,运了点小法术,从他们身边走过去而让他们不知,对于这些人,不是很了解的话,周辰基本是不去理会的。管家没有他的话也不敢放人进去,这样府里就清静不少。
回去的路在哪里?自己想不明白,那就找能想明白的人来告诉自己,那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要走路,那就走得稳点,学会各种保命技能最重要,没事练练丹,有事保平安,学着练丹吧。
练丹对周辰来说就是没结婚的大姑娘要生孩子,还得好多步要走。
首先就是丹方的选择,小学生就就小学生的作业。
周辰第一次,搞了个最基本的丹方:聚灵丹,这个丹方只要两种草药,百灵草与青叶草,这两种是最容易找到的草,炼成的聚灵丹服后,可以增加对灵气的吸收,只是量比较有限,价格还不便宜,所以很多初学都是练聚灵丹,能赚钱还能练手,是不错的选择。
小胖子给准备的丹炉不错,应对新手妥妥的。
炼丹首先要把草药的水份给烘干,以保证不会炼丹时更容易成品。按《百炼红尘》中的方法,周辰尝试着控制着丹炉,一起去处理这两种草药。
失败,火大焦。
失败,火小破坏了药性。
如是数次,终于把草药烘出了五份,按周辰的想法,五份最少能让我搞出一份吧。
一般这样想就是想多了。一个七阶炼丹师,可堪比一位圣人,这是从价值上来说的,如果比战力,一个五阶的都能轻松搞定一个七阶炼丹师,这就是偏科的结果。
所以周辰想多了,虽然有《百炼红尘》这个一等一的指导,周辰的炼丹的结果就是:第一份,火候没搞制好,刚开始添加草药时,第一株百灵草投进去练了一刻钟,投第二株时,开盖时机没掌握好,草药刚投进去,噗的一声,好,重新开始吧。
第二炉,火候不对,噗……
第五炉,火候数量不对,噗……
重新烘干草药。
不过也不是没有效果,随着一炉炉的失败,渐渐的周辰摸到了方法技巧,结合前世的化学知识,找到了方法。
第八炉终于成功了,当三粒聚灵丹呈三种形状出现在周辰眼前时,周辰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苦笑,嗯,至少成品了,失败的母亲来了,后面该是会更好。
丹房无日月,炼丹当作年,当周辰和炼丹耗上时,这成绩妥妥的可观。
当王雨晨和小胖弟来看周辰时,都快认不出来他了,这是哪里来的一个黑人?除了一口牙是白的,全身上下全是黑灰。
周辰现在已经是三阶练丹师了,可以炼八种草药的丹药,再上一步就是十六种,三十二种,六十四种,现在最高炼练丹师为七阶,可炼一百十八种草合成的丹药,那已经是极点了,这世上现存的七阶练丹师只有一位,就是万丹红大师。
在周辰把一炉丹炼好后,王雨晨嫌弃把周辰拉出丹房,把门打开,这门内浓烟灰尘滚滚而出,吓得仆役们以为走水了,一个个的赶来救火,笑得王雨晨都喘不气来。
当周辰把大把的丹药给小胖弟的时候,小胖弟都心惊呆了,不是国师你这是个什么情况,啥时丹花都是以袋往外拿的。再看看一二三阶都有,高兴得抱着周辰就亲,一脸灰也不顾了。他们家只有一位二阶丹师,还牛的不行不行,这下好了,不用看他脸色了。
周辰振了一下身体,圣人之道,纤尘不染,立马清洁溜溜了。
丹房药材加上之前打劫,不,积累的花草都用差不多了,周辰让小胖子帮采购,小胖弟那叫一个兴奋,周哥这是打算向丹迈进?那不得大力支持。
王雨晨最近是玩得不亦乐乎,和小胖弟一起东征西讨,南镇北战,可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再加上本身做事认真,把一个北莽开荒及田亩统计搞得顺风顺水象模象样, 隐有周辰大管家之势。
周辰见她乐于此道,也就随她去了,只要她高兴就好,只是记她别把修炼丢下了。王雨晨嘴上答应着,一转身拉着小胖弟跑了。
周辰笑笑,只要自己足够强,就能护他们,何必非得让她不开心。
小胖弟确实给力,很快的草药就送来了,郑家和其交好的家族见到小胖弟一次拿出这么多的丹药来,又听说是国师炼的,都已经把周辰当神人了,听说周辰现在要草药炼丹,那是把家底都掏出来了。连北莽国主都把国库给打开了,送来了大批草药。
周辰又继续做他的卖炭翁了,《百炼红尘》确实是本好经,周辰嘴也不歪,天赋加之前世所学化学知识确给他不少解惑的地方,让周辰越练越熟,进步很快。
不得不说前世的科学知识真的很牛,在那个没有元气,不能修炼的地球上,人们把脑力智慧发挥得越来越多,也许最终方向不同,但是殊途同归,科技的发展或许能和这修炼界走到同样的一个终点,也未可知。
周辰练到五阶丹师时,练不动了。
练丹不仅是练,还要有生活阅历,要交流心得体会,要找到各种丹药在配比时的平衡性,这个在《百炼红尘》中肯定是给不了的。那就得自去修行,去学习,这个只有一些古老的丹宗才能有的经验,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接去学。
北莽没有这样宗门,西津有,那就去西津,现在北莽一切基本走上了正轨,他也就是个工具人,在不在的好像没有多大关系。
私下里和北莽国主简说了一下,就是出去转一下,北莽国主现在也是既忙碌又兴奋,都没时间和周辰多聊,周辰给他留了一道传声符,有重大事呼一下就可以,北莽国主也知道不可能一直留着周辰在国都不动,只是去个西津,对于周辰来说有事回来也只是个眨眼间的事,也就由他去了。
周辰回去后,没见到王雨晨,给她留了封信,就出发去西津了。
按道理来说周辰这个圣人是不可以随便出入别国的,但是没人告诉周辰呀,再说西津也没有人能感应到周辰进入了西津,就这样周辰溜溜达达的就到了西津。
西津地处西南面,从北莽过去有一条山脉,如果周辰从天上过去很容易,只是周辰没有,把自身实力压到八阶,顺着路就走过去了。
在经过北丽山时,周辰看到前方路上有一行人正挥着手里的鞭子抽打着几个衣不蔽体的女人往前赶路。
周辰加快几步走上前来,大概有十几个人,围着五六个女子,这几个女子都是如花似玉,只是被打的遍体鳞伤,看起来很可怜。
周辰一到近前,那几个女人如见到救命稻草一般大叫:“救救我们吧,救救我们……”。
对方见周辰只一个少年,便不当回事,对方领头的见对方背着剑,不想惹麻烦拱着手说:“少侠,这是我们买的几个奴仆,都有手续的。”
周辰点了一下头:“然后呢?”
那几个女人哭得泪流满面道:“公子,不是这样的,我们是被他们从北莽拐卖到西津的,不是奴仆。”
领头的见周辰好像不信,从身上掏出一张纸递过来,说道:“少侠请过目。”
少年伸手去接,但是在还未碰到纸时,剑影闪动,对方一群人时死了七八个,还有两个被绑的女人也给挂了。
周辰出手没有出圣人力,只使了七阶力量。
前一刻还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下一刻人头滚滚,由于出手太快,那帮人根本没有来得及反应,那个递纸过来的死得两眼睁得大大的,怎么也不相信自己就挂了。
对方剩下的人一个个眼冒怒火,看着周辰道:“你为什么无由下手杀人?”
周辰道:“你以为我傻是不是?”
然后望着那个向她求救的女人道:“还装?”
对方愣住了。
周辰自嘲道:“这在我前世,你们可以得个小金人,最佳小金鸡呀什么的,再不济也能拿个百花呀,啧啧,可是没有用呀,我见得多了,就看出你们的拙劣了,大姐,被鞭子打时,你哪怕用点辣椒狗血呀什么的,也比这白花花的肉露在外面强呀,你以为我是没见过被打是不?全身上下没有一血花,眼里色光还没去掉,就想骗我,是不是有点不敬业呀。”
周辰这一番操作直接让这几个人不懂了,之前哭得好像很卖力的一个女人站了起来,系上了衣带,那些人都跟到了他后面。
“没想到你能看出来”。
“嗯,在吉布我也看出来过。”
吉布,吉你大爷,我哪知道你在吉布做了啥,那女子腹诽后道:“既然你也看出来,就别要我们费劲,把身上的东西都拿出,再陪姐姐几天,把姐姐陪好了,也许能给你个机会服侍我们姐妹。”
说着几个人摆了一个阵,本来可以摆大阵的,给周辰杀了几个,摆不起来了,只能摆个小的,杀这样一个细皮嫩肉的少年也够用了。
那女人细声道:“让你死个明白,这是我们雪花盗的看家大阵,杀个八阶是小菜,圣人我们都困过,少年,你就快快伏首吧,省得我们麻烦。”
周辰笑道:“好像很厉害的样子。那我能知道这叫什么么阵吗?”
“困龙阵”那女子道。
雪花盗,活跃在北莽和西津之间的一伙大盗,杀人越货,抢劫放火,除了好事其它的都做。不仅神出鬼没,还有困龙阵为助,圣人不出还真没有人拿他们有什么办法,曾经北莽和西津一齐围剿过几次,都没有成功,最多也只让他们损失些人手,他们本着不把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的原则,人马分散,不放在一处,风头一过,卷土重来,却是比较狡猾。
而且这帮人又很凶残,报复起来连边军巡逻队都敢下手,久而久之,既然干不掉,也就放任不管了。
这次这帮人是在前面一个小镇上见到周辰花费时从空间袋里拿灵晶,认为是只肥羊,就提前在这道上搞了个戏活,哪知没成功还一下子拆了几个,这口气怎么能忍得下,必欲除之而后快。
边上还有两个没入阵的叫嚣着拉回去点天灯。
这个困龙阵确实有点意思,刚开始周辰以七阶实力确实打不出,在其中跟他们游斗了几招后,看出来门道后,就没有兴趣了,什么困龙阵,说白了就是迷魂阵加剑阵组合,组的不伦不类,困个八阶可以,要说困圣人,痴人说梦罢了。
看明白后,周辰用八阶元力,加上点雷电元素之力,每一剑碰到那些人都被雷得外焦里嫩,没多久全倒下了,人都没人剑阵自然也没了。
然后就没有然后,周辰拿着剑,押着剩下的两个让他们带路去雪花盗几个据点,其中一个想假装硬气,想骗得周辰不杀他,梗着脖子说:“别想老子出卖兄弟,大不了二十年后再是一条好汉。”
周辰也不惯着他,随手一剑,砍断一条手臂,这家伙一看戏演不下去了,跪地求饶,周辰又砍了他脑袋。
另一个一看,这是个二楞子呀,跟这种人还是老实点好,就老老实实的带着周辰去了雪花盗一个据点,然后这个据点就只剩点了,周辰顺带着也发了点小财。
再带着去另一个据点,又发了点小财,这般一路杀了下去,人头滚滚,盗匪尽亡。如是去了第五个据点,带路的那个都要哭了,大爷,你能别仅我一个人黑吗,换一个好吗,看着昔日喝酒吃肉的兄弟一个个死在自己面前,心态都崩了。
却又不敢说不字,只能老老实实的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