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我家孩子吐血吐的可严重了,恐怕没办法来这里”妇人语气中有些慌张。
毕竟白初他们是免费义诊,生怕他们不高兴。
“既然这样,我们就一起去看看吧。”
白初一开始想着这里有药材什么都方便,看来还是要亲自去一趟。
“汐汐拿上药材,云生你带着锅,我们到那边煎药。”
说完便扶着大娘走了。
“好嘞。”云宁汐拿起药材跑到白初的身边。
身后的赫连云生扛着大锅,自己劳动力就算了老婆还跟人家跑了。
白初看到那个用草和树枝搭建的不遮风不挡雨的帐篷,半个月的雪季他们究竟是靠什么活下来的。
“大娘,您先出去吧,我需要一个人”本来就狭小的空间,人一多显得拥挤。
“好好好好,姑娘你有事在外面喊我一声。”大娘退到了外面。
白初先是把之前熬好的药给男孩喝了下去,又施了针。
大概过去了一刻钟白初才开始收针。
大娘见白初出来急忙上前询问:“姑娘,我孩咋样了?还有没得救。”
“暂时没事了,接下来几天来我那里拿药,每天中午一次即可。”
“对了,带上这个防止传染,你给那些没得病的人传下去,还有最好不要和他们住在一起,先分开一段时间。”
白初拿出了一大堆她特意改过的口罩。
“啊,那我该怎么照顾我孩,我相公就是因为这死的,我不想我孩也因为这而死啊!”捂着嘴抽声哭泣。
“要想接触必须要带上这面纱”想着那么多人白初也懒得和他们做思想工作。
他们都想照顾自己的家人,她说再多也是没用的。
“好,谢谢姑娘了。”大娘对着白初狠狠的鞠了一躬。
“您言重了”白初说罢转身又去了另一家。
夜晚已经降临,白初一天看了几百个病人已经精疲力尽了。
白初一回到客栈倒头就睡。
云宁汐看到今天白初忙了一天也没空休息没空吃饭,带了一点夜宵站在门外敲门到手停在半空中。
差不多的声音喊了一声:“白姐姐,你睡了吗?”
白初已经躺在床上和周公约会,压根就听不到云宁汐的话。
她在门外站了几分钟,察觉屋内没有任何东西,就离开了。
赫连云生见她拿出点东西回来还是那么多,问道:“你不说去给师姐送东西了吗?”
“白姐姐睡着了,我就没去打扰她。”
她放在手中的东西打了个哈欠:“你也早点睡吧,明日还要早起呢!”
“你先睡吧,累了一天了,我还有点事要做。”赫连云生替云宁汐摘了头上的发簪,梳好发。
“那你也早点睡”打着哈欠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今早白初就找到他说,这次的事情一定会轰动朝廷那边,特别是那个国师。
让他晚上去国师府看看这个国师究竟是何人物。
夜晚风寒冷刺骨吹的人脸生疼。
国师府的侍卫轮换看守。
风雪交加的夜晚,看守的四人忍不住吐槽。
“也不知道这有什么好守的,冷的要死。”其中一个士兵搓搓手,不悦的说道。
“就是就是,而且你没看到今天皇帝把国师痛骂一顿,你是没看到国师的那个脸上。”
“唉唉,你知道城门外的那些人吗?”
突然一个侍卫挑起来话题。
“知道啊,不是得了瘟疫不让进吗,要我说你的了瘟疫就跑到远远的,还来这里祸害其他干什么”男子面目憎恨,撇着嘴。
侍卫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不是,听说那里来了三个施粥的,而且还是义诊免费帮他们治病救人,就是不知道咋样。”
“有女的吗?”另一个侍卫挑眉问道。
“有,义诊的就是 ,还有一个施粥的也是,另一个是男的。”
几人听到了自己想听的,立马来了兴趣:“长得怎么样。”
“戴着面具谁知道呢?”
赫连云生在一旁听了好一会也没听到有用的,转身就离开了。
转悠了好大一圈才来到国师的房间。
里面灯火通明,还时不时传来不同女人此起彼伏的声音。
赫连云生耳朵迅速红了起来,脸上更是不要说了。
“你耳朵怎么红了”白初出现在他身后,好奇的问道。
赫连云生被吓的一激灵,深呼了好几口气,还没平复怦怦跳的心。
“师姐,你要吓死我吗?”心都要快跳出来。
白初讪讪的笑了笑:“抱歉,抱歉,吓到你了,目前你有听到有用的消息吗?”
“那几个侍卫说皇帝把国师大骂了一顿。”
“没了?”
“没了”赫连云生也很无奈。
“行吧,你先回去吧,两个人行动不方便”等一下万一惊动了国师就不好了。
“好。”
白初在一旁的窗户上戳了一个小小的洞。
闭上一只眼睛看着里面。
这一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呀。
白初数着里面的人,1个2个3个4个5个6个7个8个9个……22个。
男的有十个,女的有十二个。
看起来都是一群刚到及笄之年的少年。
而且都是原皮。
白初不在看里面,生怕以后长针眼。
又来到了皇宫。
皇帝正和一名妃子琴瑟和鸣。
白初也不好意思观看。
坐在房顶上等待。
吹着冷风,喝了一口烈酒这才感觉身体好了一些,不那么冷了。
一刻钟过去了,房内的动静停止了,白初这才下去。
谁知道这两人还没十分钟就呼呼大睡了。
她这一晚上算是白出来了。
早知道还不如躺在被窝里睡觉,偏要出来找罪受。
第二天白初照常开始了昨天的工作。
皇帝把国师叫到了御书房。
皇帝焦急的询问:“国师,你是不说这瘟疫是上天的安排吗?让朕不要管他们,让他们自生自灭,到时候就会辞旧迎新,可是现在又平白无故的出现了一位女子。”
“她在那里施粥义诊,而且还有好多人都被她治好了,这会不会影响大荆王朝的国运啊?”
国师闭上眼睛,掐指一算,权杖狠狠地敲了一下地面,睁开黄豆大的眼睛:“皇上,这位姑娘身份不凡,可谓是,可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