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您都被王妃亲一脸了,这事儿全祁陵王府都知道了,王妃没有恶意还需要您说吗?
“小寒寒,如果人参果真可解毒,那咱们可能不用英年早逝了,要不你去贿赂贿赂你的王妃?”夜轻笑一脸笑呵呵的调侃着寒洛渊,然而得到的却是寒洛渊的白眼。
“你英年早逝与否,跟本王有什么关系,那人参果是本王王妃的,本王王妃的就是本王的,跟你有什么关系。”
寒洛渊也是笑眯眯的调侃道。
听到这话,夜轻笑捂住了胸口,故作心痛。
“小寒寒,你变了,以前你不这样的,本宫主好伤心,呜呜呜。”
寒洛渊无语,站起身来,“行了,这件事就这么安排吧,按刚刚商议的去安排就行了。”
“是,王爷。”
寒焰拱手应下。
寒洛渊看向寒冰,“对了,王妃上次带回来的那人怎么安排的?”
“安排在厨房,挑水劈柴吃吃喝喝,多次想去云水殿找王妃,但是被拦下了。”寒冰禀报道。
寒洛渊嗯了一声,“你好好调教他一番,既然是王妃的护卫,最基本的规矩要懂,另外他的身份来历查清楚了吗?”
“在查,目前还没有消息传回来。”寒冰回答道。
寒洛渊微微颔首,“查清楚了通知本王。”
说完,寒洛渊便离开了。
寒焰与寒冰面面相觑,露出了一个我懂得的表情。
想都不用想,王爷肯定是去找王妃了。
夜轻笑一脸委屈的道,“淡了啊,淡了啊,小寒寒跟本宫主的感情淡了啊,本宫主要离家出走,本宫主要回无忧宫,惩罚小寒寒半个月见不到本宫主。”
听到这话,寒焰和寒冰尴尬的笑了笑,然后异口同声的道,“我们先告退了,宫主大人您自便。”
说完,两人也直接开溜了。
夜轻笑看着寒洛渊放在桌子上的令牌,脸上的玩心也消散了,当即拓印了下来。
“夜九。”
夜轻笑呼唤了一句。
一个暗卫就从屋顶上翻进来了,“宫主有何吩咐?”
“去查这块令牌的来历,搞清楚听雨阁跟暗夜神殿有什么关系,再查一查暗夜神殿最近的动向。
本宫主怀疑暗夜神殿的手已经伸向了祁陵王府,派人仔细查查,他们的手有没有伸到咱们无忧宫来。
如果伸过来了,直接堕了,到时候把尸体挂他们暗夜神殿门口去,也算是警告他们别太放肆了。”
夜轻笑将拓印下来的图案交给了这个暗卫。
这个暗卫接过这张纸,“宫主,尸体还是一如既往的处理么?”
“嗯,脑袋不动,其他地方的肉全剔掉,然后挂在他们门口,本宫主也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动静了,暗夜神殿的那群老家伙以为本宫主死了。
另外把风、花、雪、月她们四大高手给本宫主派出去,一旦查实暗夜神殿的手伸到无忧宫来了,先灭了距离无忧宫最近的暗夜神殿四个分支。
给本宫主斩草除根,鸡蛋黄都摇散,蚂蚁洞都用水银堵上,看门的狗都给他两个大嘴巴子,地上的花草都烧个干净,就连蚯蚓都得竖着劈两半!”
夜轻笑微眯着眼,眼中散发着浓郁的肃杀之气。
暗卫咽了波口水,“宫主,那要是暗夜神殿的手没有伸到咱们无忧宫来呢?”
“没有那就算了呗,毕竟本宫主也不是那么不讲道理的人,下去吧。”
夜轻笑挥了挥手道。
暗卫嘴角直抽抽,您如果讲道理,世上就没有不讲道理的人了。
上回不是还有个杀手就看了您一眼,您非说他嫉妒您的盛世容颜,然后您让人把他眼珠子抠了,然后烤熟了还喂他吃下去了嘛。
还有上上次,您看到两个拿着刀的劫匪在河边撒尿,您路过就给了他们两飞镖,让他们做了太监,理由竟然是他们不去茅房上厕所,不文明,脏了您的眼。
还有上上上次,一个杀手就因为夜里着凉,肚子不舒服,在刺杀您的时候放了个屁,后来您硬生生把那个刺客喂了强力泻药之后又扔一米二深的粪坑里泡了三天三夜。
您难道不知道江湖上流传着一句话,宁愿相信怡红院里有处女,都不相信无忧宫主会讲道理。
“是。”
暗卫纵身一跃,又隐入暗中了。
夜轻笑脸上又挂上了人畜无害的笑容,离开了寒洛渊的书房。
这次倒不是去找寒洛渊了,而是去祁陵王府的水牢,去找那个小刺客玩了。
此时的云水殿。
寒洛渊一个人走了进来,云水殿的暗卫又开始小声的议论了起来。
“王爷来云水殿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了,依我看啊,今年过年前,王妃肯定能怀上。”
“那可不一定,王爷可不像是沉迷女色的人,说不定找王妃有事商量而已。”
“十一,你难道没听说过一句话吗?夫妻之间商量事情,那都是在床上商量的。”
“我感觉你在色色,但是我没有证据。”
“咱们再来赌一把,就赌王爷今天中午在不在云水殿吃饭,要不要赌?”
“这百分百在云水殿吃饭好吧。”
“那咱们赌王爷今晚住不住在云水殿,如果再有被寒冰统领打断类似的事情,赌注就作废,在没有被干预情况下做赌,怎么样?”
“好,我赌了。”
“我也赌了。”
云水殿外殿的暗卫又开始赌博了,这事儿寒洛渊是不知道的。
要不然的话,寒洛渊如果知道自己和苏星悦在背后被这群暗卫这么八卦,肯定要惩罚他们一个月不许喝酒,也不许去青楼。
惩罚一个人,惩罚轻重是不一样的。
抓住软肋惩罚,即便惩罚很轻,但对于被惩罚的那个人也是很重的。
反之则不同。
寒洛渊进了云水殿内殿,看到苏星悦又在玩那个法器。
都没有发现自己来了。
寒洛渊有些无语。
反倒是夜灵儿,本能的手都握到剑柄上了,但看到是寒洛渊,就又松了手。
也没开口惊扰苏星悦。
寒洛渊看着苏星悦一个人搁那傻笑,不知道在干嘛,又觉得无语,又觉得憨态可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