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有马克思,我当时就很烦躁,有点不想去了,但是我朋友一个劲的说,去把去吧。后来我说行吧,然后就一起到水上乐园了。
说是水上乐园,玩的东西也不算多,就一个大游泳池,冷热池,这一类的。进去以后有一个更衣室,没有独立换衣服的地方,都是一排排的大通柜子,说实话挺尴尬的。
进去了换好睡衣以后,我们一起在大厅集合,我看到一片白花花的人里面,两坨大黑炭。
我有点尴尬的走了过去,我朋友开心的抱着她男朋友,我就在他们身后走着。马克思上前用他那不太标准的中文说道:
“依,你不开心么?”
我说道:“没有,我不喜欢人多的地方。”
然后我就快走了两步,走到我朋友旁边,虽然当电灯泡可耻,但是这个马克思我有点怕他。
这也是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以前从来没有过。我们走到了游泳池边上,我朋友跟着他男朋友做着热身运动,说是怕下水腿抽筋。
我就看着她,我坐在边上,把脚放水池边,就像泡脚一样。马克思看我坐在这,就问道:“依,你不去游?”
我说:“不去,我不会游泳。”
他说道:“我教你,啊!”
我说道:“不用,我不喜欢游泳,你们在这玩,我去那边玩了。”然后我就走了走到一个小孩游泳的区域,有滑梯,还有一个水池,水深也就到小腿的位置。
我在这边看小孩玩水,那种感觉又来了,就像有个人专门窥探你一样,盯着你后背发凉。但是一回头,没有人盯着你。我这时候感觉自己像一个猎物,被死死的盯住。
我朋友让他男朋友教游泳呢,我看着马克思也在里面游泳。我其实挺奇怪的,我朋友身高165体重110斤,肤白貌美大长腿。气质也不错,怎么就喜欢这个调调。
一般人可能不理解,就是一个很高冷的人,突然变得对这个异性变得很热情。我就想着,估计是真爱吧,要不就是为爱鼓掌的时候鼓开心了。反正就是不能理解,那种状态。
我朋友学游泳学了一会,估计有点累了,就过来找我了,看着我在小孩水池旁边就问我:“咋还跑这里来了?”
我说道:“以我的水性,我就配在这泡脚,到腿肚子我都怕摔倒喝几口水。”
我朋友说道:“你啊,那不是有人要教你嘛,你也不跟着学。”
我说:“我可不学,这下水以后全是香水味,上来以后再一股羊肉串味,我享受不了。”
我朋友打白眼送我一个说道:“你这话有点难听了,你这不是歧视人嘛。”
我说道:“我又没歧视你家那块炭,我就是比较传统,我不喜欢跟陌生人太亲密接触。”
我朋友说道:“你看这话说的,你不觉得很帅很有男人味么?”
我无语的说道:“姐妹,你是不是被下降头了?改天我给你好好看看吧。”
我朋友直接甩我一脸水,说道:“你别一天神神叨叨的了,这马克思一看就对你有意思。你要不要试试?”
我惊恐的说道:“姐,求你放过我,我可不敢。”
我朋友说:“看你那样,我跟你说我刚开始也说不清楚,对我男朋友也不喜欢,后来时间长了,就越来越喜欢了”
我说:“那你喜欢他哪一点!”
我朋友说:“不知道,就是喜欢。”
我说:“哦哦哦,我知道了,长一点。”
我说完赶紧跑,气的我朋友一直在后面追我,后来他们看我不玩了,就说那出去吃个饭吧。
我说行吧,然后我们就出去了。等到了吃饭的地方,我朋友跟他男朋友坐在一个方向,我跟马克思坐在一起。
这让我感觉很烦躁,不知道为什么,当时感觉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吃饭的时候,很突然的马克思上我头上摸了一下,我惊恐的站起来了,然后我朋友吓了一跳,说道:“怎么了?”
我没说话看着马克思。
马克思看着我,说道:“依,你这有个东西。”
然后我就看他手里有个类似于纸片的东西,然后我又尴尬的笑笑说道:
“不好意思,我有我的信仰,不喜欢别人碰我的头。”
马克思点点头,说道:“好”
我也不管他有没有听懂,我又坐了下来,也没什么胃口了,但是我心里想的是,我刚从游泳馆出来,头发都是洗干净的,出门就打车,东西是哪里来的?后来想了一下,可能是我太敏感了。
就放下心接着吃饭,我朋友也尴尬的笑笑,我有点不好意思的笑笑。我来了朋友安排我出去玩,还请吃饭,我还这样。
等吃完饭以后马克思提出说大家一起合照一张,请服务员帮我们照一下,我朋友跟她男朋友站在一起,我们两个女的在中间,马克思在我旁边,我有点尴尬,然后突然来了个电话。
从来没有这种感觉,这电话像救星一样,我示意他们先照,然后我出去接了电话,电话那头是一个事主,家里孩子有点小毛病。我电话指点了以后怎么做,过了一会我电话打完回来了。就看到马克思跟我朋友他们准备走了。
他们提出要一起送我回酒店,我就拒绝了。我自己打车回了酒店,就看到师父和龙姐姐,一个坐在床上看电影,一个趴在床上睡觉。
我过去了喊我师父,说道“师父,你说除了咱们国家有仙家,冤换,别的国家有没有啊?”
我师父说当然有的!
我说那有没有可能,别的国家的,一些脏东西,带来咱们国家,让咱们得人收到一些伤害,比如有一些邪修呢?
我师父说道,这也是有可能的,毕竟,有正就有邪么?
我师父说,你这两天跟朋友不是天天出去玩了么?怎么想起来问这个?
我说,又说道,你说师父,就是一个人不是很喜欢另外一个人,但是如果有一天,她突然改变了对异性的态度,有没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