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王VS忍足,ROUND ONE——
忍足已经完成了他的蛋糕,仁王才刚刚处理好食材,正准备下锅,忍足突然对他发起‘亚纪的皮筋’进攻,成功扰乱仁王的动作。
仁王VS忍足,ROUND TWO——
仁王看着忍足头发上明显不属于他的皮筋,眯起眼睛,他发动了技能‘召唤搭档’,忍足寡不敌众,被两人按着夺过了皮筋。
仁王VS忍足,ROUND THREE——
考虑到仁王是主战力,柳生将皮筋套到了仁王的头上,为他加上增益BUFF,仁王成功做出几盘色香味俱全的菜。
柳生负责将其端到桌子上,顺便把忍足做的蛋糕挤到最边上。
此时仁王方增添几位新助力,立海大全员到齐,忍足的座位被立海大包围。
仁王VS忍足——仁王WIN!
............
亚纪是闻到香味之后才醒来的。
餐桌上多了好几道菜和一个蛋糕,桌旁围满了人,注意到她抬头,齐刷刷看了过来。
“......”
一觉醒来发现有好多个美少年在看着自己怎么办。
她一定是在做梦吧,不然怎么会看到她的皮筋跑到了仁王的头上。
在对面立海大外加一个忍足的注视下,亚纪揉了揉睡得有些翘起的头发,然后一头砸在了桌子上。
“框当——”
对面的少年们被亚纪的动作震惊到失语,连忙伸手去扶,却仍然没能阻止她将桌子砸出响声。
好、好清脆明亮的声音......亚纪的头还好吗?
亚纪惺忪着眉眼将下巴搁在桌子上,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好像确实有点疼,没做梦。
而在少年们眼中的亚纪,睡眼惺忪,头发被她揉得更加蓬松,像云朵一样搭在脖子两旁,摸自己额头时的表情迷糊中还带着点委屈。
SOS,这是什么猫咪起床实况。
俗话说得好,每一个猛男都有一颗想撸猫的心。
这谁能忍住,这谁能忍住!?
身为运动系少年,他们得对得起猛男的称号啊!
仁王雅治率先站了起来,“让我看看哪里撞红了......”
“这种事情应该交给专业的人员,仁王君。”柳生凭借着位置优势将仁王拦下。
“我们家也是开医院的呢,平日里也跟着家父学了一点。”忍足的视线与柳生相交。
“既然只有一点,那就不要过去喽。”丸井抱着头挡在忍足前面。
他们可以不凑上去,但冰帝的人一定得拦下!
幸村已经凭借着部长的便利(划掉)威严来到了亚纪旁边,弯着腰问她:“疼吗?”
还没有等到回答,就有另一只手搭上了她被撞的地方,紧接着是一阵凄凄切切的哭嚎。
“呜呜呜呜不疼不疼我给你揉揉!”
横插一手的切原赤也顶着众位学长核善的目光,不仅把手放了上去,甚至还想把嘴凑上去。
“我给你吹一吹,吹一吹就不疼了!!”
切原说得情真意切,行为举止也充斥着母性的光辉,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妈妈见到女儿受伤了。
亚纪眼睛都瞪大了,她茫然从桌子上抬起头,被切原抱着脑袋揉在怀里吹气。
“......?”
其他人:保持微笑。:)
此时已经五点,陆陆续续有选手来到餐厅吃晚饭,眼看着机会即将溜走,众人纷纷停下互相使绊子的行为,达成了一致。
继切原之后,后面的几人排着队对亚纪头上的伤表示最亲切的问候,她急忙开口:“等等......”
“嗯,只是轻微的红肿,不严重,涂涂药就好了。”
柳生十分正经地端详她的额头,顺带还摸了把已经被好几个人蹂躏过的头发。
“......”到底是看伤口还是玩她的头发啊!
被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摸了好多下头发的亚纪撇着嘴看向排在最后的人,“真田......”
听到亚纪可怜兮兮的语气,真田浑身一僵,他收回手,正直地站了起来。
“咳,我不摸。”他掩嘴咳嗽。
“真田副部长......你真是个好人!”
亚纪握住了他的手,像是在一群黑芝麻当中找到了白花花的瓜子一样,激动地晃了晃。
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这一桌人里面,只有真田是好人啊呜呜!
“但是,我想问一下,那个,铃声......”
真田被握着手摇晃,将一句话说得磕磕巴巴,十分不符合他平时干练的形象。
“......”亚纪重新趴下去捂住耳朵,“啊突然之间耳朵不太好,我们开始吃饭吧!”
呜呜呜她收回刚才的话,这一桌没有一个好人!
亚纪只是因为害羞和尴尬而逃避问题,但真田却会错了意。
她不会,真的像入江前辈说的那样...每天伴着自己的铃声入睡......?
‘听说,亚纪小教练每天都要听一遍你的声音才能睡着哦~’
回想起入江前辈的原话,真田的脸色爆红,他用帽子挡了挡。
“真田副部长,同手同脚地回到了座位......”切原呆滞地看着仿佛四肢生锈的真田。
幸村和柳莲二露出看破不说破的微笑。
“啊恩,忍足你怎么坐在这个角落?”一道华丽的声音插了进来。
迹部景吾一进来就看到被众人排挤了一样的忍足侑士,他不爽地抱胸走到人旁边。
“身为寿星,就只有这点本事?”迹部挑起眉梢,“还真是凄惨啊。”
他这句话与其说是在抱怨忍足不争气,不如说是在讲给旁边立海大的人听。
亚纪再次抬起头,看了眼饱含制作者心血的蛋糕,抓了抓头发,从纸巾盒里抽出好几张纸。
原来今天是忍足的生日啊,难怪他要做蛋糕。
现在准备礼物也来不及了,那就给他现场折一个吧!
亚纪第一次将吃饭放在脑后,低头摆弄着纸巾。
其他人看到她的举动,放下了筷子,安静地等待。
一朵朵纸巾做的白玫瑰被放到了忍足的面前,他抬头看向亚纪。
这个人啊,她真的知道送白玫瑰代表着什么吗?
他不知道该怎样形容现在的感觉,就好像有一只手把所有的词汇偷走,只留下内心的炽热。
忍足露出真挚的笑意,他轻轻握住了面前少女的手,不带任何旖旎地吻了上去。
深蓝的发梢坠在脖颈两边,镶着细边的眼镜为他增添几分儒雅,低头行吻手礼表达感谢的少年眉眼温柔而虔诚。
“谢谢,这是我收到过的......最好的礼物。”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