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一对衣着华贵的老夫妇在仆从的拥簇下走了出来。正是卫战的父母亲安平侯和安平侯夫人。
叶珂一直以来对府中上下都十分温和,根本没发过脾气。
此时,安平侯和安平侯夫人也拿不准主意,只是觉得在门口大张旗鼓十分丢人。
他们早就得到儿子的传信,得知贺秋是儿子的救命恩人,也得知贺秋的“不凡之处”。
如今他们还没看到贺秋长什么模样,就见她被叉着,打得小脸通红,美不美是看不出来了,惨是挺惨的。
但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贺秋这孩子真是惹人怜爱。叶珂这也太过分了!哪能把人家这娇弱的姑娘这么打的?
于是,安平侯夫人清了清嗓子略显威严地说:“公主,有什么事,不如进了府再说如何?”
说罢,她感觉自己脊背一凉,周围人也都感觉到身边温度低了一些。
叶珂:平时她就是对本公主这么耍威风的?
二百五也感觉到了一股阴凉的气息,吓到炸毛:怎么肥四?怎么肥四?
叶珂神色淡淡:没什么,只不过是我把原主的灵魂勾了回来。
二百五:啊啊啊啊啊,大佬,你怎么勾的?你怎么还会这个?
原主的魂魄站在曾经的丈夫和公婆旁边,死死地盯着他们,包括被打得脸肿的像猪头的贺秋,眼眶中流出两行血泪。
她死后才知道,所谓的流产,不过是他们一家子和贺秋的有意为之。
只不过有的人是为了讨好当今皇上,有的人是为了一己私欲。
他们一步步把自己推进了深渊!
安平侯夫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有点哆哆嗦嗦。
“婆母,有什么事是不能在这里说的呢?”
叶珂懒懒地开口道。
安平侯夫人感觉不太对劲,这叶珂平时对她很是恭敬,说一不二的,难道是儿子另有新欢刺激到了?
周围的百姓也都议论纷纷,见此情形,安平侯和安平侯夫人似乎要保下这个白裙姑娘了。
按理来说,驸马是不允许纳妾的,难道卫大将军要仗着自己的功劳逼迫皇上和公主吗?
这时候,贺秋的嘴巴子也打完了。
她的脸肿的像个猪头,完全是怒不可遏地叫喊道:“叶珂,你分明就是针对我!阿战的父母和阿战也没有行礼,你怎么不罚?”
一记直球把现场的人都打懵了。
周围的百姓都恍然大悟,对啊,按照律法,无论是公婆还是驸马,见到公主都要行礼的啊!
平民要行跪拜礼,你们有品阶的好歹也要做做样子啊!
一开始的时候,安平侯夫妇也是有行礼的。
但是平日里,原主温柔和善,从不要求安平侯夫妇行礼,反而是对他们恭敬有加,大大地助长了他们的气焰。
渐渐地,他们也不行礼了。反而是觉得公主都对他们毕恭毕敬的,心里无比得意。
如今听贺秋这么祸水东引,安平侯和安平侯夫人不禁脸色发青,就连卫战也是有些脸色不好了。
这贺秋是什么意思?还嫌不够乱吗?
“滴,卫战好感度下降5,当前好感度75。”
贺秋的内心在咆哮,她做了两个世界任务,没有受过这种屈辱。
如果不是系统要求她首要攻略卫战,她现在就想掉头就走了!
卫战是这个世界的气运之子,她必须把好感度刷满才算通关。
现在被打得像个猪头三就算了,卫战的好感度还降了!
叶珂也不搭理她,只是凤眼斜斜睨了安平侯夫妇一眼。
安平侯忙不迭地开口:“公主殿下,方才我与夫人一时情急,忘记行礼了……”说罢拉着安平侯夫人,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
还对卫战挤眉弄眼,卫战也不太情愿地行了个礼。
百姓们窃窃私语着。
这一家子看样子对公主不是很恭敬啊,还假模假式的。
叶珂又开口道:“无妨,不知对于贺秋姑娘,将军有何安排?”
卫战知道叶珂今天是一定要个说法了,又不敢在这个时候提出要抬平妻,这件事本来是要求皇上恩准的。
寻常勋贵人家都不可能有平妻,更何况他现在的身份是驸马。
为今之计,只有先把贺秋带进府里再说。于是他思考了一番开口道:
“公主,贺秋姑娘于我有救命之恩,又身世孤苦,我唯有将她纳入府中,才能护她一生,望公主成全!”
迎夏本来因为贺秋到来已经为自家公主很是不平了。
听到卫战这么说也怒了:
“驸马,你要报恩,有很多种方式。
给贺秋姑娘许个好人家,从府里出嫁,我们公主也不吝于这点陪嫁。
怎么硬是要纳入府中作妾,才是报答人家呢?
难不成报恩是假?有私情才是真?
你对得起我们公主苦苦等你这么多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