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门希望鸣人成为拯救村子的英雄,最后鸣人的结局却被人冷落和敌视。自己希望佐助杀了自己成为英雄,真的会成功么?让佐助憎恨自己来获得力量,这种力量会被利用他并不是没想过,宇智波斑就是他心中最担心的环节。
“你···”鼬看向七夜眼神充满了惊骇。这个女人真的知道所有的事情?!还是说只是随口说中而已?
“我其实在想,六道是因为欲望,而去获得庞大的力量,还是因为为了和平,而拥有了庞大的力量?”七夜若有所指地看向了天上的月亮,鼬的心中可谓翻江倒海,“有些东西太高,不是人可以触及的。”
“永恒的光明,将人带入永恒的黑暗。”鼬突然说出了这么一句话,这句话,是七夜从前对小时候的鼬说的,当时,鼬并不明白什么意思,直到知道了永恒万花筒之后,突然间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
“恩,看来,你明白了,鼬。”七夜笑起来,淡淡地笑容,就是这种笑容,让鼬觉得很温和,似乎什么都不用担心,什么都尽在掌握,“太高的东西,是触及不到的。而看似光明的未来,其实一团漆黑。”暗有所指,鼬细细咀嚼着这句话的意思。
“这是这双眼睛的诅咒,宇智波被厌恶的命运。”似乎也回到了很多年前,鼬对着七夜说出这句话的时候。
虽然不知道原著的结局,但是七夜相信,自己努力去拯救的东西,一定不会变为悲剧。
至少,猿飞日斩已经活了下来。至少,这个世界上还有自己喜欢的东西存在。至少,温暖的感觉依然在心头。想起干劲十足的鸣人,想起害羞纯真的雏田,贪吃的红豆,抽烟的阿斯玛等等等等,还有记忆里那个温柔的老师,红头发的奇奈,好色的白发老头。
还有,卡卡西。
你个混蛋,为什么就那样死脑筋呢。
想到这里,七夜有些感叹,自己会沦落到现在这种情况,完全就是因为那个少白头卡卡西不懂变通吧。
可是,她并没有太责怪卡卡西,只是觉得自己现在这种样子,多少他有点责任。
离开木叶,真让七夜感觉难过。
好在自己当初做了许多伏笔,现在的话,算是退而求其次吧。
“说了那么多,前提是你能够活着离开。”鼬再次冷下脸来,瞬间发动了写轮眼。七夜周围的空间扭曲,下一秒已经进入了一个黑白的世界。
该死,我竟然走神了···七夜心里涌起一阵无力感。
“月读么?你是想这样和我说话?”七夜很快调整好心情,从沮丧中摆出一副笑脸。
鼬冷冷的看着七夜,反问道:“你不觉得现在我随时可以杀了你么?”
七夜被绑在十字架上,然而随着七夜摇头,十字架开始崩溃,鼬的瞳孔剧烈的收缩,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相对月读的幻术效果,其实天照对我的伤害更大一些。”七夜走到鼬面前,此时的鼬已经比她高了许多,“你的精神决定幻术的效果,我的精神决定抵抗幻术的效果,你现在明白为什么我能够挣脱你的月读了么?”
“不仅仅是精神,我从你的身上,感觉到了抵触写轮眼力量的东西。”鼬的冰块脸一如既往,在最初的惊讶之后恢复了平静。
“因为写轮眼源于火神印记,是六道和十尾的力量,而我身上,有和六道相同的力量,或者说,同级的力量。”七夜看着鼬的眼神,读出了他的想法,摇起头来:“你想多了,我怎么可能想成为六道那种家伙。我的目的很简单,阻止十尾,或者说,制止宇智波斑的野心。我可不想要一个没有明天的世界。”
“你知道月之眼计划?”鼬已经见怪不怪了。
“知道一点吧,算了,我这么说你也不相信。我是说,我基本知道,或者,可能比你知道的更多一些。”七夜想了想,反问鼬:“你的瞳术除了月读和天照,应该还有一种吧,这是血脉的力量,你应该开发出来了。”
鼬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点头承认:“须佐之男。”淡淡吐出四个字,鼬警惕的看着眼前的七夜,或者说,他对于七夜的感情太复杂了。
“你全部都知道么?或者说,你有什么不知道的。”
“我不知道的···那我也不知道啊。”七夜说了一句很拗口的话,但是的确是那个意思,“须佐之男有十拳剑和八咫镜对吧,真不错,好东西。那么,以后见吧。”
七夜笑了起来,整个人渐渐扭曲,然后化作一团雾气。
鼬站在原地闭起了眼睛,是反召唤术么?通过这种方法逃离,虽然不能够直接解除已经被释放的月读效果。但是使用反召唤的召唤兽只要碰触七夜的身体,就可以打乱查克拉流动来解除月读。
说白了,月读依然是幻术,可以通过第三者打破,只是月读的施术者可以控制时间,所以受术者哪怕只中一秒,立刻被同伴解除幻术,可是幻术世界里,受术者已经被攻击了很久。
这就是利用精神崩溃的方法击倒对手。
是运气么?还是计算好的?
不过通过反召唤术离开,她对中月读这种情况也有一定的准备吧。果然,这个女人早就开始算计一切了吧。
从战斗开始的时候就有考虑到这种情况么?
那么,她为什么那么有信心呢?有信心我不会对她下手?不会在幻术世界里对她下手呢?
而七夜此时却刚刚从幻术世界中退出来,对她来说,那可是整整二十个小时的无聊。
鼬和自己对话使用月读,应该是为了避免被鬼鲛监视。
鬼鲛需要恢复,所以鼬出面之后他就不会拖着受伤的身体攻击七夜。
这给鼬和七夜足够的时间对话。
而月读空间内的时间是鼬决定的,所以更不需要担心鬼鲛恢复过来攻击七夜。而对于可能中月读的情况,七夜也有想过,破解的方法就是反召唤。
只是要说把握,七夜也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会在这里遇到鼬和鬼鲛,也是意料之外的事情。
果然,写轮眼那个东西太可怕了。七夜感叹了一句,心下有些冷,如果不是鼬故意放水,只怕自己凭借剩余的力量,即使通过反召唤术将自己救走,月读空间内的鼬如果全力攻击自己,自己也会受不了的。
事实上,召唤天蛟的时候,七夜借助雷遁·青龙咆哮的声势召唤了雷貂。让雷貂暗地里离开,然后打算通过逆向召唤将自己带走,就想过中月读的可能,只是进入月读之后才发现,自己将月读看得太简单了。
雷瞳的确可以抵御写轮眼,但是却需要集中精神,比如之前七夜的走神,就失去了抵御写轮眼的能力。
该死的,如果不是卡卡西,自己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七夜又一次埋怨起来。脚步踉跄的跟着雷貂往林子深处走去。
“走掉了。”鼬淡淡地说了一句,收起了苦无。鬼鲛身上依然伤痕遍布。一击青龙咆哮恐怕让他毕生难忘了。在七夜消失的时候,天蛟也随着召唤术接触消失掉了。
“那威力,只有尾兽能够使用吧。”鬼鲛没有退出融合状态,只有在融合状态,他的恢复力才能够支持他的身体恢复。否则只怕会重伤倒地。被这种突然冒出来的高危忍术打中,他能够活着就足够证明其实力了,“不靠着吸收查克拉的方法就能够拥有如此庞大的查克拉量,这个女人···总之,目标确定,雷之国的那条蛟蛇的确被七夜收了。”
却说这一战,也让七夜感觉到了自己的不足。力量的强大,身体却无法负担。虽然忍术威力宏大,但是对于像斑那种家伙就毫无作用了。
况且这一战也表明七夜的战斗力不足以对付两个强大的晓成员,尤其是,写轮眼那种太过强大的血继。
空间忍术,灵魂忍术,这些都是自己所不具备的能力,同样,连防范都没有办法。
回想那些曾经在书阁里看过的秘典,七夜下定了决心,以飞雷神之术入手,灵魂方面借鉴尸鬼尽封的原理,还要搞明白这个世界所谓的地狱是否真的存在。既然能够召唤死神,就应该存在类似的地方类召唤人类的灵魂。否则秽土转生又是如何成功的拉出死者的灵魂的?
“看来,我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呢。”七夜感叹着,天渐渐下起了雨,夜幕中一切都隐去,尘世洗涤,徒留思绪。
天一直未放晴,阴雨绵绵。
两个月来久雨少晴的天气使得七夜也渐渐有些懒散。在土之国边境找了一处山谷,买了些器械做实验。
这一呆,就是整整两个月,天天吃雷貂打猎的兔子山鸡,或者一些野果充饥。
又一次爆炸,七夜气喘吁吁的从地上爬起来,坐在山洞角落里沉默不语。昏暗的油灯映照出一张漂亮却略带疲倦的脸庞。
雷貂从洞外的缝隙蹿进来,眨巴着小眼睛好奇的打量着一地狼籍,然后又消失在了洞口。
灵魂是介质,不是完全的能量体。
七夜呢喃自语。
释放灵魂类忍术就需要能够承载灵魂的东西。
空间忍术呢?就好像将人的力量分解,将人归于最原始的介质,然后再另一个地方投影出来重新成型。
按照老师留下的线索,不难看出空间忍术的危险。就是那种移动是将自己打散重组!所以说不是每个人都能够掌握的,一旦失败,就是自杀!
因此他才会选择用特质的苦无定位,这样就能够更好的专心重组,而不需要考虑坐标问题。
那么这样看起来···
除了飞雷神之术,别的忍术并不是空间忍术,而是一种维度位面忍术!
虽然感觉和空间类似,但是只是一种同空间,异位面的忍术!
就好像蜉蝣之术一样。
只要有方法,就可以破解位面!但是空间忍术却无法破解。
因为身体和精神都消散了。
所以······
等等,如果不移动自己的身体呢?将附近的一切移动而不移动自己的身体呢?
七夜突然从地上跳起来!感觉自己钻入了一个死胡同。即使灵魂移动太难,身体分散重组也太难,那么自己可以先从别的地方入手,比如,改变自己面前的空间构架来截断别人的攻击?
先了解空间构架的结构,等熟练了再尝试空间忍术!
至于灵魂忍术···
七夜慢慢的眯起眼睛,嘴里淡淡的吐出三个字——八咫镜。
这个在木叶藏书阁中反复出现在灵魂类书籍中的东西。也许很多人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七夜清楚,天照的八咫镜的传说,号称天照曾对后人说要宛如看到我一样的尊敬八咫镜。
这是不是说明,八咫镜中,含有了天照的意念?
可是,八咫镜在哪里呢?
连六道的传说都没有提到八咫镜,八咫镜到底去了什么地方?
七夜皱着眉头走到洞外,小雨淅沥中,山中的空气非常清新。
“下雨天,哪有什么月亮。”七夜咕哝了一句,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对于自己像样看看月亮,望望深邃的星空来舒缓心情的举动嗤笑起来。
然而,下一秒,七夜整个人似乎都呆在了原地,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是那么剧烈,气息却突然停滞了。
“我明白了,我终于明白了!!!”七夜大吼起来,疯狂的笑道。“须佐之男,八咫镜,月亮,十尾!我终于明白了···”
久雨初晴,地面泥泞不堪。
女孩皱着眉头飞快的穿越在林间,感受到湿气渐渐浸染到身上,单手接了一个印式,随着疾风效果产生,将湿气逼开。
“都是该死的卡卡西。”七夜自己都忘了自己是第几次诅咒卡卡西了。每次想到自己形影相吊孤身一人,七夜就从心底里将卡卡西骂一个体无完肤,“不知道红豆有没有想我,不知道红豆是不是,是不是也将我当成了叛忍,不知道三代爷爷过得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