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云忍头目偷取日向雏田失败被击毙,整个谈判过程也从七夜退出忍者部队和交付给云忍审判中挣脱出来,成为了日向家交出击毙云忍的凶手。
三代妥协了,七夜被调令进入了医疗班如无重大变故,十年内不许进入忍者部队,二十年内不能进入云忍边境。
同时日向家交出了日向日差作为对云忍的交代。
而这件事也使得七夜和三代的关系一度降低到冰点。在外人看来,七夜对于三代这种妥协的行为保持着很大的意见。因为很多人听到七夜在三代办公室里吼出的那句话——战争如果不能以胜利来结束,就完全没有意义了!
很多势力都不可能忽略这其中的意义,其中最彻底的就是团藏。他亲自接触了七夜,甚至完全不避讳三代的视线,直接去了七夜的住所。
他要的目的就是让三代知道,就是要让七夜和三代的关系进一步恶化。
在他看来,七夜作为一个十岁能够具备升任上忍的天才忍者,也许比不上卡卡西八岁晋升的名头,但是战绩却是一等一的。
最让他在意的是七夜对于忍术的理解和分析。从四代的只言片语就可以看出七夜的天资卓绝,这样的人显然是团藏需要的。
那么七夜在三代的怀柔政策中表示了不满,岂不是正好和他有了相同的政见?!
虽然名义上,七夜只是在医疗班。不过这样的意义在很多人眼里就不同了,毕竟只要有点消息的人,都知道团藏那天晚上在七夜家待了四五个小时才离开。
此后七夜也频繁接触了一些团藏的人,虽然可能是因为进入医疗班之后不可能避免的倾向,但是也不能排除七夜倒向了团藏一系的可能。
团藏需要的,当然就是这样的效果。
“听说那个病人才11岁?”女孩惊讶的表情跃然脸上,白色的袍子上的符号表示了她的身份——木叶综合医院的见习生。
虽然医疗班和木叶综合医院不同,但是七夜为了学习一些医疗忍术的实践和运用,还是会常常在医院内出现的。
不论在哪个世界,医生的白大褂形象永远都是经典,比如现在的七夜。
“恩,全队都死了,就他一个活下来。”七夜点了点头,对于身边惊讶的见习生的表情宛若未见一般,“那可是天才,三岁提炼出查克拉的家伙。”七夜这样解释,然后推门而入。
床上那个被包裹得宛若木乃伊一样的家伙,只有一只眼睛露在外面,此时眼珠稍稍转过来看向了门口的位置。
“我是不是该说你的眼珠很灵活?”七夜笑起来,每天她都会来给鼬做一个全身检查,那可是团藏看好的人,她自然不能懈怠了。
一晃眼,她已经在医疗班待了四年了。
鼬不能说话,只能看着七夜戏谑的眼神。对于这个他每次受伤都会出现在木叶医院的女人他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
事实上接近七夜本来也是宇智波富岳希望的事情,但是随着两年来的接触,鼬甚至不知道是父亲希望他去接近七夜,还是有人让七夜接近自己。
而自从加入暗部之后,几个月来他对七夜也知晓了一些,从某种意义上,这个女人身后的确站着团藏那个家伙。不过看起来,她又不像是为团藏在做事。
毕竟作为三代的养女,其本身也只是医疗班的隶属忍者。按照云忍和议而被决定不能从事战斗的忍者。
闭起眼睛,鼬来了一个眼不见为净。
七夜将手中的花插在花瓶里,带着些埋怨的口气道:“十一岁的小屁孩干嘛总是拽得和二百五一样,我可是给你送花来了。”
鼬看向七夜,眼神里带着不满,就好像在说——你明明知道我不能说话。
七夜满意的点了点头,自己就是欺负鼬现在不能开口,显然这个目的也被鼬发现了。
“这是佐助给你的,我答应他过两天偷偷放他进来看你,不过最好在此之前你能配合我把你的嘴巴先搞好。”七夜手中亮起了蓝色的查克拉光芒,完全就不看鼬,而是仔细的修剪起了那些花的叉枝——查克拉手术刀么?
不是,这是七夜的忍术,风遁改进的控制性风刃。
威力一般又需要高强度的查克拉控制能力,对于不能战斗的七夜,她就在日常生活中锻炼着查克拉。这种忍术要是用来战斗,绝对是鸡肋中的鸡肋。
鼬似乎也习惯了七夜的无聊,在她看来这个女人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用螺旋丸搅拌豆沙,用风刃修剪树叶,用火球术点火之类的。
即使能够找人切磋,但是七夜显然属于闲的蛋疼的那种类型。
“七夜姐姐,我把药水准备好了。”女孩崇拜的看着七夜,十四岁的七夜也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也是大家公认的医疗班最具战斗力的忍者。
因为云忍的和议问题才不得不放弃战斗忍者的身份。
“佐助对你真好,为了摘这些东西手都划破了,你们两个是不是有些什么不可告人的小秘密?”七夜收起了风刃,将花摆的更好看些,一脸坏笑说着:“不过放心吧,我给他稍微治疗了下。黎绪,你把他脸上的绷带拆了,估计应该快好了,憋着不说话的感觉可是非常讨厌的。”
“当当当当——”门陡然被踹开,七夜脸上闪过一丝柔和,然后换上一副恼怒的表情转身道:“红豆!!!这里是医院。”
“啊,知道知道。”红豆摆着手,根本没有意识到所谓医院是什么的问题,“人家可是一回村子就来看你咯。”笑眯眯的抱住七夜,红豆大咧咧的在女孩脸上留下一个小香吻。
“你连嘴巴都是甜的。”七夜被抱住,耸肩的动作做不出来,只能干瞪眼道,“好了,我在给鼬做检查,你先去休息室等我吧。”
“哎?!”红豆不满的张大嘴巴,“你是不是偷偷和那小孩子好上了,太伤心了,人家可是一回来就···”
“那你就在这里等着吧。”七夜挣脱红豆的束缚,指了指身边的一张空病床,“不过先保持安静。”
“感情真好,是不是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鼬脸上的绷带被拆开了,吐槽起来。七夜有些懊恼的将手中的药布拍在了鼬的伤口上,后者倒吸一口凉气。
“说话是要负责的,病人。”七夜加重了病人两个字,这个时候的鼬还没有之后那么冷淡,11岁的鼬偶尔也会对七夜表示自己的不满。
“你真的知道我是你的病人么?”咕哝着,这次鼬声音小了很多,避开了七夜恶狠狠的视线。
“你真的有一个作为病人的觉悟么?”七夜阴森森地在鼬耳边说。
“喂喂,不要无视我这个原配还在这里,你们也太嚣张了吧。”红豆的声音,“简直是太不可饶恕了。”
“不可饶恕的是你吧。”七夜脸上涌起一阵阵无奈。
一物降一物吧。鼬看了眼亢奋的红豆和无力的七夜,心中这样想着。
医疗班,日子过的总是比较悠闲的。比如看看天,想想女人之类的。除了做一些研究之外,七夜也掌握了很多医疗忍术。
渐渐放松下来的心境,在红豆的伴随中也开始喜欢起这种生活。
不过七夜并没有放弃训练,只是不再需要像从前那样在战斗中杀戮了,也不需要再进行任务,就可以拿自己那份所谓的工资,虽然钱不多,但是生活却悠闲。
只不过这些钱要照顾鸣人还是不够,七夜的花销还是蛮大的,享受惯了自然越来越大手大脚,所以事实上七夜都是红豆养着的。
七夜的钱就是给鸣人买买牛奶,带着他去吃拉面之类的。
没有人关心的小鸣人也在七夜身上找到了些关爱吧。有时候七夜会忍不住想,水门老师小时候,也是这样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