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许悠悠开始有点心疼顾老爷子了，从他的作风来看，他是个好男人。
奶奶又语重心长的对顾寒叙说道：“你父亲是你爷爷这辈子的骄傲，你也是。”
顾寒叙没有给出回应，他默默低下了头，但许悠悠隐约看到了他湿润的眼眶，他应该是不想让她看到自己这个样子，才低下头的。
许悠悠确实没有见他湿过眼眶，平时他在被人眼里不管有多么的冷漠无情，可他终究也是为人子，他也有他的伤痛，只是他不会轻易的让别人看到。
许悠悠伸手轻轻拍了拍的后背，安慰他。
顾寒叙从她的掌心感受到了一丝温暖，他也尽力的平复着自己的情绪。
许悠悠随之转移话题道：“外婆，您刚刚说血玉能化水为血是什么意思？”
“看我这脑子，忘了忘了。”外婆刚刚想要给他们掩饰的，可一说到那事儿就给忘了。
许悠悠跟顾寒叙看着外婆在杯子里倒了半杯水，紧接着把血玉丢了进去，慢慢的，原本纯净的清水竟然被慢慢染红了，变的越来越红，越来越红，就跟它的名字一样，清水变成了血水！
“真的变成了‘血水’。”许悠悠惊讶的想伸手去感受一下。
顾寒叙看到这一幕做出了推测，“应该是血玉释放了某种元素，才把水都染红了？”
“尝尝。”外婆示意他们。
许悠悠看着颜色没有要尝试的欲望，“不要了吧。”
顾寒叙却大胆的用指尖沾了沾然后放进了嘴里，刹那间，他脸上出现了诧异的表情。
外婆随即问道：“什么味道？”
“血的味道。”顾寒叙确定以及肯定的说道。
“怎么可能。”许悠悠不敢相信，为了证实顾寒叙说的，她只能也硬着头皮尝了一下，果然尝到了血腥味！
血液里面主要就是铁元素，许悠悠在不可思议的同时，也猜测道：“铁元素？”
外婆微微摇头道：“不止这么简单。”
“这应该不能跟人血相提并论吧？”许悠悠嘴上这么问，但心里已经开始怀疑了。
外婆一脸认真的说道：“经过处理，可以药用，并且功效胜过一切补血的药剂。”
闻言，许悠悠还是觉得难以置信，她下意识的看向顾寒叙，想知道他此刻的想法。
顾寒叙倒是觉得这个世界有很多他们未探索的领域，真有这样的东西也不足为奇，不过自己亲眼看到后，确实让他眼前一亮。
许悠悠立刻想到了那个人想要血玉的原因，“难道那些人觊觎血玉就是因为它的这个功效？”
外婆接着说道：“听闻有条黑色产业链，专门用这个血替代人体的血液，运送到各个黑诊所，以及医院。”
“不会出问题吗？”许悠悠下意识的问道。
外婆苦涩的笑了笑，说道：“大多数用在重症患者身上，人没了，血输了，钱照收。”
说到底，就是用来赚穷人钱的。
像这样的事情许悠悠也屡见不鲜，所以内心并没有太大的波动，顾寒叙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