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给你一个低的起点是想看你翻盘的精彩,而不是让 自甘堕落,脚下的路虽难走,但我还能走,比起向阳而生,我更想尝试逆风翻盘……
本打算加班到春节的刑警们无所事事地按时下了班,裴溯把随身携带的肖翰扬和小岚两个各自送到家,和骆为昭两个人去医院给伤筋动骨一百天的陶也和裴洛送了好吃的,口述给他两个讨女孩喜欢的小套路,来到裴洛的床边,看来今晚要在病床打地铺了!这助理真的很贴心已经准备好了!
骆为昭回家给小祖宗喂药器也来到了医院!
没办法一家四口,三口在医院不如显得他不合群似的!
骆为昭:" 睡了?"
裴溯:" 睡了,医生那边说没什么时刻,修养几天再观察几天便可以回家了!"
骆为昭:" 这段时间情况紧张,还是在医院呆着吧!"
骆为昭:" 喝点?"
裴溯:" 走吧!"
裴溯:" 骆为昭拿了两瓶啤酒,和裴溯两个人走去了天台!"
骆为昭拿了两瓶啤酒,和裴溯两个人走去了天台!
骆为昭:" 你手今天怎么了?哪不舒服?感冒?还是晚上吃什么过敏了?"
裴溯:" 不听你的吧,你就诉诸暴力, 听你的吧,你又怀疑我有病……皇阿玛,你也太反复无常了?"
裴溯:" 我可不是洛洛!"
骆为昭:" 你这……爱说不说!"
裴溯:" 画册计划当时是打算要建立一个犯罪档案,虽然是由学校牵头,但如果你注意到参与人员名单,就会发现,那些仿佛都是经历过顾钊案的一线刑警也就是嫌疑人!"
骆为昭:" 所以呢?"
裴溯:" 我记得我告诉过你……"
骆为昭:" 我也记得, 你第一次告诉我,你是直觉你妈妈的死和你老爹有关,并且想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直觉,所以想要回忆追溯自己小时候的事;第二次告诉我,你其实知道你妈妈是自杀,也知道她为什么自杀,还隐约推测得出你老爹私下里在干什么勾当;第三次我们追捕卢国盛的时候,你在你家地下室里跟我复述了当年听见过的你老爹的话,十三年前的事你记得清清楚楚,根本不用追溯……"
裴溯怔了怔,没料到骆为昭居然把他每句胡说八道都记得清清楚楚。
骆为昭:" 现在你能告诉我,你这一堆自相矛盾的话里,哪句是实话么?"
裴溯:" 我三次跟你说的话,都不完全是编的。我追查''画册’,确实是为了追溯小时候的事,地下室的细节,我并不完全记得,而且直觉遗漏的部分很重要。"
骆为昭:" 我以为你的记忆力不比肖翰扬差!"
裴溯:" 我又不能过目不忘、走马观碑, 其实是我曾经有两次,未经允许进入过老裴的地下室,第一次完全是偶然,东西掉了下来捡,正好他没锁门,那次我溜进去看见了画册计划的!名单。正在乱翻的时候费承宇回来了,我藏进了他书柜下面的小橱里,侥幸没被发现"
裴溯:" 小男孩天生有追逐刺激的好奇心和叛逆心,我偷溜进去过一次,就想第二次,于是想方设法弄到了他地下室的密码并不容易,老裴是个很仔细的人,所以我第二次成功溜进那间神秘的地下室,是小半年之后,我看见他桌案上摆着的是那篇关于恶性案件受害人研究的论文。"
骆为昭:" 第一次画册计划牵头人,范思远的论文?"
骆为昭:" 不对啊!你自己……裴洛那个时候在哪?"
骆为昭总是一个破坏气氛的小能手吧!
裴溯:" 洛洛现在在床上呢!还听不听了?"
骆为昭:" 我听你接着说!"
没来由的一皱起眉,第一次画册计划中途出事,那时顾钊案才刚过去没多久,市局实在受不起再一次的丑闻,一发现不对,就紧急叫停,所有参与人员全被调查过,处理得十分迅捷……
骆为昭:" 不对啊?第一次画册计划,从启动到被叫停,好像都没有半年时间你爸的兴趣为什么保持了这么久?"
裴溯:" 我开了他的电脑,密码和门禁是一样的,在桌面看见了一个名叫''画册的文件夹,但是没能打开,因为门禁密码不管用了。"
骆为昭:" 你的意思是说,''画册计划’和你爸有关系? 然后呢?"
裴溯:" 然后我就记不太清了,但是…… 咳……"
骆为昭先开始以为他是说话的时候自己呛了一下然而很快察觉到不对,裴溯咳嗽得停不下来。他连忙扶起裴溯,拍了拍他的后背……
骆为昭:" 你没事吧?你别为了应景……这也进了病房啊,我可承受不了!"
骆为昭:" 先喝一点,感冒不着急吃药,发出来不一定没好处,重了再说。"
裴溯:" 我只大概记得老裴不知为什么突然回家,发现我溜进他的地下室,好像非常生气,大发雷霆之后就把地下室清空了, 但是……回想起来,我好像是从那时开始,才对他具体在做什么有了大概的概念,那天我在地下室,一定很偶然地看见过什么重要的东西。"
一个成年人不记得自己十岁以前的事很正常,比如骆为昭就一直坚持认为,什么“他小时候举着一柄玩具槍占领煤堆”的那些破事是穆小青同志编造出来污蔑他的但不正常的是,裴溯前前后后的细节都记得很清楚,包括老裴说话时的语气,为什么他会单独忘了这一段?
可是裴溯的情况显然不适合再逼问,骆为昭只好暂时偃旗息鼓,探了探他的体温,又怀疑是方才闹得太过才让他着了凉,骆为昭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只好归结为一个原因,裴溯可能是属热带鱼的,虚,可能是身体太累了,裴溯总是过于活跃的精神并不肯老老实实地待在静止的躯壳里,在睡眠中到处漫无目的地徘徊。
他先是梦见自己好像拿出了猫罐头,但是忘了给锅总打开,随后又梦见骆为昭不知因为什么不痛快,仿佛梦到了洛洛穿着白色长裙等着他回家;最后又仿佛回到陶泽和裴洛被推进医院的那天……
可是在乱梦里,裴溯却觉得自己好像眼睁睁地看见陶泽一身是血,白骨顶着碎肉里出外进地从他身体里挤出来,陶泽的脸涨红发紫,眼睛突出,是一副瞠目欲裂的濒死模样,裴溯倏地睁开眼,惊醒过来。他眼皮有些沉重,然而仅仅是睁眼的一瞬间,混乱的思绪就立刻训练有素地强行回笼,裴溯皱着眉回忆自己方才的乱梦,觉得有点不对劲,大为陶泽身上的伤是撞车撞出来的,那么自己梦里为什么要给他安一张窒息的脸?好像不是很合逻辑。
不过即便是霍金,大概也没法要求自己做个梦都讲逻辑,这点疑问在裴溯心头一闪而过……
裴洛:" 裴溯你没事吧?"
洛洛的声音响了起来,裴溯以为自己还处在梦境!
裴溯:" 看来还没醒啊!"
裴洛:" 什么没醒啊!裴溯你发烧了你知道吗?"
裴洛:" 看来我们一家四口,只有父皇一个人在坚挺着工作啊!"
骆为昭:" 我好像那个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