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给你一个低的起点是想看你翻盘的精彩,而不是让 自甘堕落,脚下的路虽难走,但我还能走,比起向阳而生,我更想尝试逆风翻盘……
似的醒了,陶泽醒了!
陶泽:" 我这是怎么了?"
骆为昭:" 你这臭小子吓死我了你知不知道?"
骆为昭真的是一拳打在了陶泽的肩膀上,因为有地……但是下手还是有分寸的!
裴溯:" 哥你醒了最好了!"
裴溯看了一眼一旁的裴洛,连忙过来看陶泽……这也算是一件喜事了!
陶泽:" 对了,洛洛呢?他和我……"
陶泽慌乱的要起床……只不过被骆为昭压住了肩膀,眼神示意了一下一旁的床位……洛洛正在安静的躺在床上!
本来想问问陶泽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这还没来得及问……也许因为情绪太过激动……这又睡过去了!
裴溯:" 那继续刚才的话题?"
医生检查以后…已经基本上稳定了,骆为昭和裴溯可没有放松警惕,没有用骆为昭的人,而是裴溯的心腹,二十四小时全程无死角的监控保护着这间病房!
骆为昭:" 说到哪了?"
骆为昭松了一大口气,坐在了病床门口!
裴溯:" 哦你说到何宗一被杀一案,市局之所以第一时间介入,是因为我们同时还收到了一份举报材料,是被害女孩陈媛的弟弟陈振递上来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吗?不是递到市局,而是捅到了上面,上面责令市局彻查,我们不得不查。"
一字不差的全称复制了下来了!
裴溯:" 我想回应你被打断的话是:举报区分局参与贩毒这么耸人听闻的事,又没有任何站得住脚的证据,一看就是个疯子的胡言乱语,每天各种各样的举报信雪片似的,陈振又不是什么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没人会搭理这种无理取闹。"
骆为昭:" 对,张局派我去查这件事,当时他的原话是,这份举报里说的事肯定不实,但是平白无故,也不会空穴来风,王洪亮这个人尸位素餐惯了,很可能是作风、工作上有别的问题,也不怪别人整他。调查分局干部是得罪人的事,调查完怎么处分、怎么给举报人一个交代,这又是十分微妙,所以要我亲自走一趟。只是……""
骆为昭的话略有所指……只不过他依旧不相信张局是个坏人!
裴溯:" 只是没想到举报的内容居然属实但是按理说,那个坏人认识你,如果他够聪明,看见你和陶然去了,多少应该明白你们为什么来的,花市区这么多年一直是铁桶一个,为什么他会这么容易露出破绽?"
骆为昭:" 不是我特别厉害,是有人刻意把这件事往外捅, 凶手赵浩昌抛尸后引起了莫名其妙的关注,抛尸点正好在他们的死穴上,这是第一。"
骆为昭看了一眼裴溯继续说道,现在急需捋出一个头绪来!
骆为昭两这段时间发生的事一一的捋了出来,头绪看起来正在慢慢浮出水面!
吹去扑朔迷离的尘土,最开始让人云里雾里的脉络开始暴露出来,显现在众人的面前,显得分外触目惊心。
裴溯:" 综合我们之前的复盘我觉得……"
裴溯:" 有几种可能,第一,像一只眼所说的,犯罪集团内讧,其中某一重势力做了当年裴承宇想过但是没能完成的事,排挤掉其他的出资人,自己控制整个团伙。或者他们是针对市局中的某个人,这一切都是为了把顾钊的案子翻出来。 像是这个朗诵者这一期的投稿复仇,你倾向于相信哪个?"
不过骆为昭还没来得及回答,这时,一个陌生的号码突然打了进来,跳到了读书软件上,裴溯看了骆为昭一眼,接起来……
裴溯:" 喂?"
“是我,周怀瑾,"电话那一头的男人压低了声音,“我现在在国内,你方便见我一面吗?"
那是一家颇为讲究的日系餐厅,进门要脱鞋,没有大堂,里面是一个一个的微型小雅间,裴溯应邀独自走进去,一推门,几乎没能认出周怀瑾来。这位周氏的正牌继承人穿着一件堪称朴素的石色大衣,头发上没有打他往日里用过的发蜡,硕大的行李箱靠墙立在一边,显得风尘仆仆。他脸色还算好看,可是整个人瘦了一圈,多少有些脱相,理得十分整齐的短发两鬓苍白,看上去多了几分老相。
如果说周怀瑾之前像个豪门公子,此时,他头发一白、打扮一换,就几乎成了个沧桑落魄的中年男人,可见一张青春靓丽的富贵皮,着实是薄如蝉翼。
“我是少白头,二十来岁就一头花白了,之前都是焗染,最近没什么心情折腾,让费总见笑了。”周怀瑾冲裴溯一笑,“请坐,这家餐厅是很多年前我和一个朋友私下里一起开的,连家里人都不知道,说话很安全。"
裴溯的目光扫过墙上的一幅油画上,画的是晚霞余晖,题材有些司空见惯,画作也是中规中矩,未见得有什么出彩之处,但是用色饱满而温暖,虽然谈不上什么艺术价值,倒是十分符合大众审美。裴溯礼貌性地随口赞扬了一句:“很有品位。”
“那是怀信画的,我当时说让他给我画几张能挂在客厅和卧室里的风景画,他说他不是装修队的……不过最后还是捏着鼻子给我画了几幅画……可惜他都没来过这。"周怀瑾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眼神一黯,“喝茶?还是来一点清酒?"
裴溯:" 茶就好,家里人不让我喝酒。"
周怀瑾擦干净手,给裴溯倒了杯茶:“请,那时候我只想有一天离开周家,要给自己留条退路,打算得是很好,想在一处深巷里开一家每天只接待几桌客人的小馆子,客人在精不在多,店里要清清静静的。可是啊,想得太美了,生计哪有那么容易?这家店打从开店到现在,一分钱也没盈利过,每年还得让我贴上大几十万才能勉强支撑。”
裴溯笑了笑,没搭腔,周怀瑾就算是个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小可怜”,也是穿金戴银的“小可怜”,周家别墅墙角的蘑菇都比别人家的伞大。
“这么多年,我痛恨周家,又舍不下名利,首鼠两端,不是东西,费总偌大的家业,如果是你,你舍得吗?"
裴溯:" 周兄, 你有话还是直说吧,要是没做好准备,你也不会来找我。"
裴溯不喜欢拐弯抹角!
周怀瑾碰到他的目光,无声地与裴溯对视片刻,他一点头,有些落寞地说:“视富贵如浮云,如果我像你一样放得下,怀信也不至于早早就没了。冒昧约你过来,是因为我回去以后查到了一些事。周家虽然在国内声名扫地,在海外还是能勉力支撑的,但是我今天把这些话说出来,恐怕以后就得白手起家了。"
裴溯:" 我洗耳恭听!这茶不错!"
“我妈去世的时候,保险柜里留下了一盒过期的药,你记得吧?是你让我注意它的。"
裴溯一点头,周怀瑾的母亲,也就是那位谋杀亲夫的周夫人,换了个丈夫仍是人渣,听周怀瑾的描述,她第二段婚姻的保质期还没有开盖即饮的豆浆长。只是夫妻关系可以随便散,谋财害命的同盟却不敢这么任性,因此除了共同的股权外,周夫人手上一定有什么东西能威慑到周峻茂。可是等她去世,周怀瑾打开她锁了一辈子的保险箱,却发现里面只有一盒过期的心脏病药。
“我回去以后把那盒药翻来覆去地研究了许久,实在想不通这东西能做什么,一度异想天开地觉得,这可能是周峻茂谋杀周雅厚的证据,甚至请人鉴定上面是否有血迹和DNA残留什么的,但是上面什么都没有。"
裴溯:" 即便是有,那也不能作为证据,粘在纸盒上的血迹可能是任何人在任何场合抹上去的,如果是案发当时,警方在现场取的证还有些研究价值,但等周雅厚尸骨已寒,再拿着这玩意作为物证,那就未免太不严谨了!"
裴溯摇了摇头!
“对,我甚至怀疑我妈留下这么个东西,纯粹是为了吓唬周峻茂的一直到我无意中看见了药盒上的条形码。"周怀瑾拿出手机,打开图片,把那神秘的药盒打开给裴溯看,“就是这个。”
我不知道你小时候有没有做过那种训练,就是背诵唐诗宋词、圆周率之类小孩不理解的东西,用以锻炼机械记忆能力。我小时候,我妈让我背的就是条形码数字。你知道商品的条形码一般都是ENA码制,其中前三位数指的是所属国家。裴总,你看,这盒药的产地在美国,但对应条形码的前三位是''480’。
裴溯:" 480不是美国的代码?"
“是菲律宾。”
裴溯:" 但是这串条形码并不是13位,印刷时中间还有细小的空格,所以我猜它应该不是从某个菲律宾产的商品上撕下来的。"
裴溯放大了照片,仔细观察片刻,不是太清楚……
“不是,”周怀瑾说“480’后面跟着四位数,然后是小空格四位数,你想到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这裴溯好像从周怀瑾的眼中看到了激动!
而此刻的隔壁!
骆为昭:" 能不能大点声啊?"
骆为昭:" 说什么呢?听着真费劲!"
真的恨不得变成变成飞蛾飞进去仔细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