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给你一个低的起点是想看你翻盘的精彩,而不是让 自甘堕落,脚下的路虽难走,但我还能走,比起向阳而生,我更想尝试逆风翻盘……
裴洛:" 这可能就是“引燃”她心底恶魔的开端!"
裴洛:" 碎花裙噩梦的开始!"
一张照片,应该是在学校演出,六个女孩一同站在台上谢幕,一排细长的腿露在碎花小裙子外面。其他五个人的脸部都被圆珠笔涂了苏玲奈在最中间,微微抬着下巴注视着镜头。
骆为昭顺着裴洛的话连忙往前翻了几页!
“X年X月X日,舞蹈老师大贱货,怕人说她拿钱(收回扣),让我们自己去买演出服,没有不能参加,贱/人听说,用酒瓶打了我的后背。贱人还不去死!老师还不去死!!"
“X年X月X日,明天彩排,我没有裙子。我在学校外面碰见了……他给我买了那条裙子。"
裴溯:" 没想到居然是为了一条裙子!"
裴溯的语气带着惋惜!
骆为昭:" 二十多年前,是我们统计同质案件的第一年,她从被迫协助作案转向了主动犯罪,她以前为什么没 有寻求过帮助……裴溯你笑什么?慎不慎人笑的那么花枝招展干什么?"
裴溯:" 男人、女人与同龄的孩子,她能选择谁?男人是他不愿意提起的,女人是逼迫、虐待她的贱人,至于小孩同学死了后(同龄人)她在害怕之余,本能地避开和同龄人的亲密关系。一个性情阴郁不合群,发育较早,又不巧比较好看的小姑娘,会受同学欢迎吗?小孩子欺负起人来,花招比大人还多。何况她还那么嫉恨那些姑娘轻而易举穿在身上的小裙子。"
裴溯起身,虽然吊着一只手,但是一只手也足够了,推了推自己的眼镜……感觉就像说着与自己完全无关的事件!仿佛刚才的推测不是他说的一般!
苏玲奈笔记本最后几页,那些愤怒的涂鸦渐渐没有了,因为一个人的出现!早熟的少女表现出了对这个人很明显的喜欢,尤其意外发现自己喜欢上了那束光也就是吴广昌!
只不过日记后面从开始的“光”变到最后成为了“癫狂”的导火索!
后面是一大团乌黑的墨迹,好几张纸面扯破了,污迹中夹杂着几个横七竖八的“恨”,日记本快要翻到尾声,再也没有连贯的内容了。
大片的墨水污迹里,是震惊全市的连环少女绑架案中丧心病狂的尖叫电话,与剪成碎布条碎花裙。求而不得的演出服在她的灵魂里打上了一条碎花裙的烙印,那原来并不是寻欢客们的执念,只是一个泥沼中的女孩再一而再、再而三地重复着自己灵魂沉沦的过程。
“光”只出现一次便不见了!
日记本的最后一页黏在了塑料封皮上,骆闻舟感觉后面好像还有东西,轻轻一拉着沓照片稀里哗啦地掉了出来。些照片新旧不一,应该是偷拍的在一个小小的房间,四壁贴满了隔音的材料,厚重的窗帘永远拉着,光线晦暗不明…至于内容……
裴洛:" 禽兽!"
裴溯却从中捡起了唯一一张模糊的照片!
那是一张老照片,光线极差,即使偷拍的人水平非常高,还是只能拍到一个大概的轮廓,远处的矮楼影影绰绰地陈列在夜色里,周边与黑暗化为一体,镜头居高临下,将焦点聚集在楼下花坛中,一棵原本种在那里的月季枯死了,留下一个小小的空档,正好够窥探的目光侵入。
裴溯:" 确实够禽兽的,不过骆队你有有没有觉得这个地方有些熟悉?或者说你把这张照片给陶泽哥发过去!或许他那边能有不小的收获!"
裴溯细细的摸索了照片,最后将照片摆在了骆为昭的面前,示意他赶紧照相!
骆为昭:" 好!"
骆为昭将照片传给了陶泽!
而另一边陶泽已经找到了那间房子!
空荡荡的房间中,一股难以言喻的气味扑面而来。厚重的窗帘拉着,陶泽一把掀开,不过要钱的场景那就是二十年前的夜色。
昏暗的房间里,鲁米诺试剂喷洒过的地方泛起幽幽的荧光,地板、屋顶、门缝……大片大片的连在一起,无处不在,几乎就是一层让人头晕目眩的墙纸
而屋子里的一切看起来那么的让人不寒而栗!
在逼真的黑暗环境里,人站在这间屋里,真是晨昏不辨、日夜不分,乍一看,可能还以为玻璃窗外就是这样的夜景一那街道细而窄,老楼稀稀拉拉地立成几排,遥远的路灯尚在百米之外,花坛自由散漫地长着,娇花与杂草共生,不知怎么枯萎了一小片,从居高临下的角度,正好能看见枯枝中间有一团微弱的光,不知什么地方的光源反射到了那在花坛里若隐若现的地下室……
而这个房子的使用者名字便是“苏玲奈!”
而也通过种种线索找到了某些让人惊讶的事实!
随着线索陶泽他们出城,骆为昭和裴溯裴洛头进城了!
夕阳又开始下沉,暑气依然蒸得人睁不开眼,燕城市局总算消停了一点,骆为昭回来的时候,信息登记工作已经基本完成,让家属们回家等消息,少数人或是住得远无家可回,或是纯粹的不甘心,依然在市局里徘徊,值班员和刑侦队只好安排他们先去食堂吃饭。
骆为昭:" 看什么呢?"
裴溯视线专注地盯着他们从骨灰盒里翻出来的照片。
裴溯:" 二十多年的,上百个失踪女孩,但这嫌疑犯的数量是不是有点少? 而且这些看起来都挺新,应该只是近几年的……"
他说到这里,突然没了声音,裴溯轻轻一弹手里的照片抬头看向骆为昭!
骆为昭:" 你的意思是?"
骆为昭好像知道了什么似的,既然已经知道了……那就有必要在去一趟审讯室!
骆为昭:" 洛洛呢?"
裴溯:" 你要找她干嘛?洛洛去帮我们买牛奶去了!"
裴溯:" 而且骆队长我要和你说一件事,洛洛是个女孩子……而且你就没有发现吗?洛洛是一个天才,而且有可能比我更加天才的人啊!所以不要让她去,女孩子不应该知道这么污秽的事的!"
裴溯这话说的很“委婉”!不过这意思太过明确,因为他就是不想裴洛参与其中!一个女孩子不应该向他一样成为怪物的……其他他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骆为昭:" 你……行!"
骆为昭夹起卷宗,一脚踹醒了一个窝在办公室里打盹的同事:
骆为昭:" 醒醒,走跟我再审徐东屿!还有你(指着裴溯)给我在这里好好的等着!"
两个人一前一后地出去,裴溯站起来,伸了个非常克制的懒腰,他身边缭绕的都是烟味感觉此地非常的不宜久留去门口等洛洛,正打算离开,这时,骆为昭却又去而复返。
骆为昭:" 我有几句话跟你说。不过得先办正事,你先别走,可以先在我办公室里等。"
说完,他又急匆匆地走了。
裴溯愣了愣,迈出一半的脚步在原地踟蹰片刻,终于又缩了回来。
徐东屿毕竟不像苏若晚那么没心没肺,头天晚上显然没睡着。他眼窝陷了下去,本来做好了警方会轮番来审的心理准备,这没事什么两次绑架案发当时,他都有很明确的不在场证明。
苏若晚也正是因为这个,才敢把他招出来,只不过没想到这他自己居然手里的,而且现在落了个袭警的罪名!
而对于他来说,没有实际证据,刑拘时间一到,他们就不得不放人,但是他却把这条路掐断了到底为什么?
不过本来以为是要被好好的“刑讯逼供”一番,不过没想到等了整整一天一宿,愣是没有人理他。市局的警察们好像忘了还有他这么个人。
徐东屿脸上平静无波,在过于漫长的时间流逝中却逐渐失去了一开始的笃定,心里有些七上八下起,难道他们听了自己的不在场证明后就完全相信了?放弃调查他了?但是也不对啊!
就在徐东屿心里一直打鼓时,骆为昭带人走了进来。
骆为昭:" 身上烟味重了点, 不好意思啊,主要是为了揪你的狐狸尾巴,忙活了一宿!"
一副玩世不恭的拉开椅子,在徐东屿对面坐下!
徐东屿:" 对于这件事,我是真的没什么话好说了,不过袭警确实是我的不对,但是我只希望裴警官好好睡一觉而已!"
徐东屿:" 你们应该差清楚了,那只是轻微的安眠药罢了!"
徐东屿闻言一震,轻轻调整了一下坐姿,端出了纹丝不动的目光看向骆为昭,真的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
骆为昭冲他一笑,态度好似十分随意地说:
骆为昭:" 那还真是谢谢你啊!不过我们裴警官今天已经活蹦乱跳的归队了!"
骆为昭:" 我们作为警察可是大度的很啊,只不过有些事还是要问清楚为好!"
徐东屿:" 好啊你问!"
努力保持微笑!
骆为昭:" 你和苏若晚是什么关系?"
徐东屿:" 我是她妈妈的未婚夫。 警官,这问题我已经回答过了。"
这个问题好像已经被问了好多遍了!
强忍着耐心说道!
而另一边的观察室:
裴洛:" 裴溯你怎么看?"
裴溯:" 我?站着看喽!"
没错确实此刻裴溯站在那里!裴洛看了一眼他!推了凳子给他让他坐在自己的身边……
裴溯:" 我发现骆队长进了!"
裴洛:" 所以裴溯?你是在夸奖骆队吗?"
裴溯满脸笑意的看着裴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