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衍哥,你们有事儿先回去吧,我回去排练了。”
出来这么长时间,白黎估计贺知他们等八卦等的都着急了。
“回吧。”刘程终于松口愿意放白黎回去,。
陆承衍也摸了摸白黎的头,“听你哥的,回去吧。”
他们之后还有事情要商量,那些手段性的东西就不需要白黎来听了。
既然刘程和陆承衍两个人都这么说了,白黎也就这么“顺其自然”的答应了,忽略他脸上快要掩饰不住的嘴角,看起来还真有一番舍不得离开的意味。
“那我就先回去了,我争取今天早点练完,晚上早点儿回去。”他说完就一溜烟儿跑了,生怕晚一步就会被这两个人留下来再问东问西。
看着风风火火逃走的白黎,陆承衍无奈的“指责”刘程,“你是不是有点儿太惯着他了?”
刘程听到这话先是一愣,随后“哼”的笑了一声,“这话别人说还行,你一个比我还无底线宠他的人这么说,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陆承衍没接这话,沉默了几秒后,“走吧,今天还有很多事要解决。”
话音落下,身后节目组的人皆是一个哆嗦,只不过除了镜头,并没有人在意他们。
目送着两尊大佛离开后,节目组的人这才真的放下心。
不管怎么说,这件事也算是过去了,代价大了点也无所谓,反正他们背后还有其他投资人,但如果真的惹了恒星,那就相当于失去和现在大多数顶流明星合作的机会,惹了陆氏,那就是断了自己大部分的投资商。
孰轻孰重他们还是分得清的。
现在问题解决了,这栋大楼里就只剩下白黎一个,小少爷这么平易近人,这么容易相处,以后还是要和小少爷打好交道才是。
……
被认为好相处的白黎一路跑回舞蹈室,果不其然,一进去,就看见两双火热又八卦的眼睛在直勾勾的盯着他。
白黎一顿,“……你们就这么等着?”
“刚刚走了一遍舞蹈,现在就等你回来吃瓜了。”季淮淡定的坐在余停予的钢琴椅上,“所以还是先说说吧,不然你看他们俩这个样子,哪还有什么心思继续练。”
贺知和许愿疯狂眨眼:就是这个意思,快说。
白黎看到贺知的表情,就知道不说点什么肯定是躲不过去的,但有些事情也不是随便就能说的,不然他们也不会把跟拍留在谈话会议室的外边。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之前的事情闹得我哥心烦,我哥今天正好顺路过来问问而已,也没什么大事。”
贺知许愿一个对视。
“哦~~”
这个“顺路”就很灵性。
他们刚刚等白黎的时候刷了一下视频,刘总是从恒星大厦直接“顺路”到他们这儿的,同样的,陆总也是从陆氏直接“顺路”过来的,白黎这么一说,几个人秒变大明白。
贺知:“那你们刚刚是和节目沟通去了?”
这个沟通两个字用的,堪比白黎刚刚的顺路。
恒星的刘总和陆氏的陆总亲自来了,这还能沟通来形容,那这节目组得多大的面子?
“呃,你说的对,他们刚刚好一顿沟通呢。”白黎意味深长的点着头,对贺知刚刚的形容表示非常满意。
“所以我们之前的投资商是真的撤资了吗?”许愿眼睛转了一圈,哪怕他不懂投资这种事情,他也知道,这个时候来投资应该也挣不到什么钱了。
“投资商撤没撤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之前吃饭的时候听说的那些都是假的,我哥没有投资的打算。”
脑子里晃过陆承衍的脸,他继续补充,“衍哥也没有。”
季淮一脸猜到了的表情,“瓜吃完了,这回可以排练了吧,我们还有两天就要上台了,能完全顺下来不代表效果完美,别借口小白的事情给自己偷懒了,来吧。”
季淮发话,几个人立刻站了起来,白黎也听话的开始准备练起来。
他们上一次的舞台得了第一名,如果这次成绩不理想,别说黑粉和路人了,就连粉丝可能都得因为这个批评他们两句。
话题太多就这点不好,太容易被针对,因为会有好多人都盯着他们,哪怕一点小失误都会被放大数倍来批判,他们实在没时间在这么关键的时刻松懈下来。
最近两天他们的舞台越来越顺,排练也只是多走几遍,根据效果适当调节,虽说没有多轻松,但比起之前落了进度的那两天还要是轻松不少的。
“练吧,别人都在努力,只有我们在摸鱼,我这心啊,七上八下的,颇为忐忑不说,还怪不好意思的。”贺知拍了拍许愿的肩膀,“兄弟啊,我们要加油啊,就当是为了小白着想了。”
白黎没明白这跟他有什么关系,一双眼睛“shua”的看向贺知。
贺知摇着头,很淡定的解释,“要是输了,最先被攻击的一定是小白,最先沦陷的一定是他的评论区,不信你就等着看吧。”
白黎:“……”
还等什么,练起来啊。
……
对于忙起来的白黎来说,两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表演的当天下午,是陆承衍一路护送着去的节目现场,又是在那么吵闹的环境中,坚持等了白黎四个多小时,直到他比赛结束,可以离开了,这才带着白黎回了家。
对于晚上比赛的结果,陆承衍并不在乎,他之所以会出现在节目现场,是因为他怕比赛结果出来,万一不理想,白黎会被激进的粉丝伤害。
哪怕知道这种情况下会有保镖在,但是陆承衍还是不放心,他推了整个一下午的工作,就为了晚上能陪白黎。
白黎他们几个的表演还算成功,在竞争激烈的舞台上,最终以第二名的成绩,成功晋级后面的比赛。
这个结果还不错,白黎他们几个都在意料之中,但这其中有一个人的成绩让他们完全没想到。
那就是印子,印子的搭档因为是临时来救场的,对他们的舞蹈还没有熟练到那种程度,所以最后变现极差,以往的第一直接掉出前三不说,还直接成为他们那组的垫底成员,明天的小组淘汰赛如果不能突出重围,那他很有可能就直接退出这个舞台了。
不知道为什么,印子一直以来固定的助演嘉宾突然换了人,而且是在表演的三天前突然病的,也就是因为这个,印子才不得已换了搭档。
巧的是,这事儿发生在刘程和陆承衍找节目组谈话之前,如果发生在之后,还不知道会被网友杜撰出什么阴谋诡计的大戏出来。
“现在可以回家了吗?”陆承衍不在乎谁晋级,谁淘汰什么的,他现在怎么看怎么感觉白黎好像又瘦了。
“回去吧。”终于完成任务的白黎一离开舞台那个让人紧张的环境,紧绷的身体立刻就放松下来,这一放松,他后知后觉的感觉到满身的疲惫。
“衍哥,你明天上午有工作吗?”
“没有太重要的事,但需要去公司,怎么了?”
听到陆承衍还有工作,白黎感觉自己更累了。
他没说话,就这么跟在陆承衍身边往停车场去。
他的情绪不高,陆承衍第一时间就发现了。
他握住白黎的手,“怎么了,刚刚舞台表演结果不是挺好的吗,怎么看起来不是很开心?”
“没有不开心,就是想到明天就能闲下来了,突然就感觉有点儿累。”
陆承衍拉住白黎的手不轻不重的握了两下,“要休息还累。”
“就是知道要休息了才累的,之前一直绷着不敢放松,现在没有事情了,当然就觉得累了。”白黎往陆承衍身边靠了靠,声音闷了下来,“你今天下午没工作,我还以为你明天会休息一天呢。”
他没说出口的是,他发现自己好像有点儿想黏着陆承衍。
就像生病的人想要人陪一样,他现在特别想扑到陆承衍身上,给他来一个大大的熊抱,要不是顾及到还有直播在拍他,他不好意思做那么幼稚的动作,估计他早在下舞台看见陆承衍的一瞬间就扑上去了。
“白白,要抱吗?”
白黎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见陆承衍站住脚步,对白黎伸出手。
白黎:“……”
刚刚还在劝自己要控制,下一秒,白黎就放弃了抵抗。
老公是他的,他累了抱抱怎么了。
再说了,又不是他主动要抱抱的,就算粉丝要说,也是说陆承衍才对。
“抱。”白黎一跃扑到陆承衍身上,很是熟练的把腿环在陆承衍的腰间。
陆承衍单手拖着白黎,看着他疲惫的把头歪在自己肩膀上,“怎么累成这样?”
他问。
以前白黎拍戏的时候经常熬夜,但即便那个时候,他也始终保证自己精神满满的,除了累瘫到走不动,否则还真没出现过这种走着走着就要抱的情况。
虽然是他提出来的要抱,但那也是因为他看的出来白黎一步都不想走的想法,不然他也不会在这种随时会有人出来的地方提出问这种问题。
“也没累到那种程度。”白黎趴在陆承衍的肩膀上闷闷的回。
他还有一部分原因是想要和陆承衍在一起,所以在听到陆承衍明天还要上班的时候,他突然就不开心了。
连续三天晚上了,他都是练完舞回去,随便洗洗抱着陆承衍就睡了,每天晚上连随便唠几句都做不到。
想到这,他又问了一句,“你明天几点去公司?”
“一早就要去。”如果说白黎第一次问他明天放7·需要工作的时候还是很正常的,那这次,陆承衍就很明显的感觉到,他们家白白好像并不是很想让他去公司。
“你要跟我一起去吗?”陆承衍的语气里带着哄人的那种温柔,听的人心里一片酥软。
“不要,我要睡觉。”白黎考虑了两秒,明明心里是想跟陆承衍去的,可最后还是做了相反的决定。
他现在这个样子已经被那么多人看见了,他才不要连着两天都被别人说成是陆承衍的挂件呢。
陆承衍抱着白黎到了停车场,司机已经等在里面了。
白黎既然已经抱上了,也就没打算再撒手,即便上了车,他也一直窝在陆承衍怀里。
陆承衍想帮他调整一下姿势,还被误会要推开,被白黎一头扎进脖颈处好一顿蹭。
要是换成以前,蹭蹭也就蹭蹭了,今天白黎可是做了发型了,头发上面都是发胶倒没什么问题,关键就是硬邦邦的,有点扎人。
“白白,别拱了。”陆承衍哭笑不得。
白黎抬起头,眼光迷蒙,因为刚刚偷偷打了一个哈欠,还有些泪眼婆娑的味道。
他微微拧着眉头,开始控诉陆承衍,“你是不是不想抱我了?”
“我没有。”
“哦。”得到答案的白黎又一脑袋扎进陆承衍的脖子里。
既然没有,那就好好抱着吧。
白黎嗅着陆承衍身上的味道,像猫吸到了猫薄荷一样,“陆承衍,你身上真好闻啊。”
陆承衍被白黎的头发扎的又痒又麻,但他看白黎好像很喜欢这样,所以一直在忍着,甚至还把脖子往旁边侧了一下,让白黎蹭的能更方便一点。
“今天用的是你上次买的那瓶,你喜欢这个味道的话那我以后都用这个。”
“我不是说你用的香水。”
陆承衍身上的男士香水味道是他亲自选的,他当然很熟悉,但他说的好闻的味道并不是那个很淡很淡的男士香水味,而是陆承衍本身那种冷冷淡淡的味道,很清冽又很吸引人。
可能是因为白黎太熟悉陆承衍,他在陆承衍怀中特别有安全感,就像小动物都会喜欢被自己标记过的领地一样,白黎也格外喜欢有陆承衍味道的地方。
待在这种环境中,会让他尤其的安心。
陆承衍发现白黎现在的状态好像很依赖自己,这种感觉说实话,好像还挺爽。
既然白黎这么喜欢,陆承衍也就这么由着白黎了,任他蹭过来,又蹭过去,比一只撒娇的猫还要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