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完钱,云陌对着晋苍勾勾手指,“来!”
晋苍看着云陌眸色幽幽,现在晋苍算是看出来了,这小贼,每次在床下受了他的气,到床上就开始造反。所以,这会儿都敢叫他小子了!
叫他小子也就罢了,还说他那是二两肉!
“夫人应当知道,我那里的肉可不止二两。”
云陌眨巴眨巴眼,看着他道,“在人家那里,两文钱就只能买二两,到夫君这里,两文钱超过二两,这说明你比别人更加便宜呀!夫君,这可不是值得骄傲的事儿呀。”
晋苍听言,嘴角扯了下,在气他这件事上,她都开始别出心裁了。
晋苍漫不经心的想着,对着云陌伸出手,还未碰到人,被打断……
“主子,皇上派人送信过来了。”
听到门外传来的声音,云陌:来的真是时候呀!
可惜,云陌小看了晋苍对皇权的态度,他比她以为的更没藐视皇权。
所以……
云陌只感腰间一紧,就被晋苍给拎了过去。
“千岁爷,皇上派人送信来了。”
“是吗?本王为什么没听到?”
听言,云陌挑眉,看来晋苍这厮在收拾她这件事上,也是相当的坚定呀。这感觉她懂,就如她想气他是一样的,劲头上来,就上头了。
风影听不到里面动静,正要再禀报一声,就听到床吱呀了一声。
听到这声音,风影神色微动,随着就又听到……
“爷,世人差不多知道你的身体情况,你说,咱们现在用手摇床,别人会不会听出来是假的呀?”
这话入耳,风影迅速走开,而站在风影身后的宫中侍卫,也随着远离,不敢多听,怕听到太多不该听的,到时候掉了脑袋。
不过,从刚才的话可听出,千岁爷身体好像是真的不行呀。
屋内,晋苍直勾勾的盯着云陌,“这个时候竟然还想着本王的‘天阉名声’,你可真是有心呀。”
云陌:“千岁爷的秘密,我理当帮着保住呀!”
“你可真是爷的好贤妻呀!”
“这都是妾身应当做……啊……”话未说完,脖子上被咬了一口。
第二天
晋苍起身,就看到姜太妃,宗隐正在院子里喝茶,闲聊。
那样子,让人觉得他们母子才是这院子的主人,而他是上门做客的。
反客为主,姜太妃和宗隐做起来还真是驾轻就熟。
看到晋苍,姜太妃嗤笑一声,“老不正经。”
晋苍:……
不正经?若是过去,他还能勉强承认。可现在,自从见识了云陌的歪风邪气后,晋苍都觉得他过于正经。
至于老……晋苍可是一点都不承认。
只是,与姜太妃辩解这种事是愚蠢的,晋苍直接转移话题,“太妃娘娘这么早过来,可是有什么要事儿吗?”
凭着姜太妃的性子,若非是有事儿,她才不会起来那么早。
姜太妃:“皇宫不是派人来送信,说太后突然重病吗?”
闻言,晋苍看了一眼宫中来的侍卫,看来昨天晚上匆匆赶来所为何事,已经清楚了。
太后病重,这倒是喜事儿一件。
晋苍漫不经心的想着,对着姜太妃道,“所以,太妃娘娘和皇爷,是准备同我们一起回京吗?”
“回京?那种乌烟瘴气的地方,我才懒得去。”姜太妃丝毫不掩饰嫌恶,又道,“只是,太后总归是我的儿媳,我作为长辈的,她现在病重,我也理当关切一下。所以……”
太妃说着,招招手,然后一个面容清秀的男子走近,“太妃。”
姜太妃嗯了声,然后对着晋苍道,“这人精通药理,让他跟着你一道回京入宫吧!到了宫里,就把他留在那里,随身伺候太后。”
闻言,晋苍眉头抬了下,“随身伺候太后?”
这怕是十分不妥当吧。
姜太妃:“你可是觉得不妥吗?不瞒你说,我也觉得很不妥!所以,该怎么让太后把人留下,就看你的本事了。这件事你最好做到。不然,我就把云陌带走,省的她跟着你这无能的男人受气。”
晋苍听言,沉默了。
宗隐看了晋苍一眼,他母亲可是虎视眈眈的在盯着,盯着晋苍与云陌和离。这一点,晋苍应该也发现了吧。
“好了,话我说完了,走了。”
姜太妃起身走人,宗隐放下手里的茶水,站起,走到晋苍身边,对着他说道,“铁杵也会成针的,你多保重。”
晋苍不言,看着那对母子离开。
不一会儿云陌出来,晋苍转头看着她,不咸不淡说了句,“你可真是给自己找了个好靠山。”
云陌听了,对着晋苍笑笑,没说话。
看到云陌脸上的笑,晋苍眼睛眯了下,这女人这是对他耀武扬威吗?
而站在院中的侍卫,看着云陌脸色,心里也是惊疑不定,看看那眼底隐约可见的黑青,明显就是一晚上没睡好呀。看来,千岁爷他身体有疾,不能行放事,还连摇床都不愿意亲自动手呀。
作了千岁爷的枕边人也是够可怜的,晚上守寡不说,还要卖力摇床,以维护千岁爷的颜面。
京城
*
太傅府
裴戎受伤,伤势大好,已基本无碍。这天吃过晚饭,裴戎对着裴靖道,“祖父,我伤势已没大碍了,接下来是不是接着议亲呀?”
裴靖听了,看了看裴戎道,“这事儿先不急。”
咦?
这回答倒是出乎裴戎的预料,要知道在之前,他祖父还火急火燎的让他赶紧定下来,那架势,恨不得他白天相看了,晚上就直接洞房。现在,怎么又不急了?难道是……
担心他受伤之后,伤了阳气,成亲之后对放事会有心无力吗?
这么猜测着,裴戎对着裴靖道,“祖父,你尽请放心,你孙子我,就算是伤了身体,也不耽误房事儿。到时候不能一夜七次,至少也能一次。”
裴靖听了,没什么表情的看了他一眼,“这么说来,你倒是随了我了。”
裴戎听言,感觉微妙,有那么些别扭。其实,他祖父床上如何,他真的不太想知道。
裴戎正想着,就听他祖父,对着他一本正经道,“裴戎,你要不要当一阵子断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