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颜被他亲的五迷三道的,胳膊也不自觉的勾上太子的脖颈,也认真的回应起他来。
两人相拥着忘情拥吻,好半天才停了下来。太子抬头看着温婉颜,眼神水润明亮,情动不已。他低声沙哑地道:“颜颜~我想要,可以吗?”
说完眨巴眨巴眼睛,压着她轻轻晃了晃身子,好让温婉颜感受一下他身子的变化。温婉颜似是被他的滚烫灼伤到一般,一张小脸瞬间爆红,她没回应他,而是直接勾下他的头,侧头轻咬到他喉结处,用唇轻轻摩擦了几下,无声胜有声。
太子接受到她的回应,瞬间心里狂喜,眼睛发亮,嘴里再次不停的唤着“颜颜,宝贝儿”。低头开始使劲在她脖颈处乱拱。温婉颜被他啃咬的酥痒难耐,忍不住咯咯笑出声来,她开始不停的求饶,一边双手抱住他毛绒绒的大脑袋一边伸出双腿勾住他的腰,不让他乱动。
却不知道她双腿夹紧的力度有多大的威力,让她后面直接扶着腰下床。
暗一此时生无可恋的守在外面,心里泪流满面。殿下真是饱汉子不知他这个小可怜饿汉子饥,每天只顾和娘娘两人恩爱两不疑,完全不管他这个属下会不会被狗粮撑到吐。想到秋月每天忙的脚不沾地,他连想跟她商量一下成婚之事都找不到人,心里的悲伤直接逆流成河了。
今日是冬月二十四,宜嫁娶,也是苏褶去王家下聘的日子。苏褶是朝中最年轻的清贵权臣,又家底厚实,下聘的礼单就有几米长,上面的聘礼各个都是珍贵物品,可见是花了不少心思的。苏父苏母在前厅和王家人热情的说着话,苏褶则是去了王静宁的院子里,是王静宁叫他过去的。
此时王静宁身着酡红妆锻缕金百蝶窄裉袄,红色貂裘白狐狸毛滚边披风,苏褶也是一改往日的白衣锦袍,而是穿了身石榴红金线绣云纹锦袍,整个人俊美的不似凡人。
两人站在院子里的木槿树下,静静地看着彼此,王静宁深吸了一口气道:
“阿褶哥哥,你真的决定好了吗?即便我都这样了,你还是愿意娶我吗?如果你不愿意现在还来得及,我不会怪你的,我家人也是。”
发生那样的事,苏褶心里怎会没有疙瘩?但这疙瘩不是冲着王静宁的,而是冲着伤害她的人的。即便沐晚已死,也难消他心头怒火。如今看着王静宁,他哪里还会嫌弃她,他心疼都来不及呢!
苏褶轻叹了一口气,上前轻轻环住她瘦削的肩膀,大掌轻拍着她的发鬓道:“说什么呢?你看我今天穿成这样亲自来你家下聘,你以为我是很闲吗?宁儿,我们认识几年了,这些年我不曾察觉你何时已经走进了我的心里,直到你发生意外,我才恍然醒悟,发疯了般四处寻找,那时我就发誓,以后一定好好疼你,爱你,保护好你。”
他放开王静宁,后退了一步,双手轻轻捧着她的脸蛋,抚摸着她那对醉人的小酒窝处,眼里是似水柔情。
“宁儿,以前答应和你成婚只是为了成婚,而今却是真心想要和你一起度过余生。那么现在,该我问你了,宁儿,你是否愿意嫁我为妻,为我生儿育女,陪我三餐四季,此生不悔?嗯?”
王静宁就着苏褶的手,眨巴眨巴眼睛,最终还是没能忍住,眼泪决堤而下。她泣不成声道:“愿意,我如何能不愿意,你可是我心心念念了这么多年的苏褶哥哥啊!”
她只是怕自己配不上她的少年,她做梦都想嫁给她的少年啊!
苏褶眼里荡开明媚的笑容,伸手把王静宁按在怀里,语气轻快又坚定的道:“那宁儿说话可要算数哦,苏某的余生,就麻烦王小姐多多指教了哦!”
眼看半个月过去,江澈的伤口终于愈合了不少,最起码的生活方面可以自己独立完成了。江青柔心里感动的泪流满面,以后她总算不用那么辛苦了。
于是她唤来暗卫,让他们去买辆马车,准备些干粮,这几日就去榕城。
江澈自是没有二话,他如今已经是孤身一人了,去哪里都行,只要柔儿愿意让他待在她身边就行。谁知江青柔突然看着他道:“江澈,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吗?”
江澈:……
“打算跟着你,可以吗?”
江青柔:……
江澈接着道:“我这次回去就遭贴身侍卫背叛,他们都是江国人,不认同我这个有着汉人血脉的太子,全部背叛了我,我的亲爹将我圈禁,我那些兄弟们私下对我用刑,把我关进兽笼,他们都想我死,整个江国没人想我活着,柔儿,我只有你了。”
刚准备推门进去的江浔:……
好啊,这个颠倒黑白过河拆桥的白眼狼,他们这么多年的情意他是一点儿也不顾了,竟然为了在美人面前卖惨,就说整个江国没人想他活,还说贴身侍卫全都背叛了他,明明只有一人背叛了他好不好?
他恼火得很,上前一脚就踹开客栈的屋门,眼神不善的看着江澈,他倒要看看,他当着他的面还打算怎么编。但他显然低估了江澈的不要脸。见他瞪他,他竟然浑身一个颤抖,然后快速躲到江青柔的身后,那速度怎么看也不像受了大伤的样子。
江浔:……
看着躲在江青柔后面冲他挑了挑眉毛,一脸挑衅的江澈,江浔正打算大骂出口,就见江青柔上前一把抽出佩剑挡在江澈面前。眼神凶狠的看着自己。
江青柔道:“你怎么会寻到这里来?我不管你怎么找来的,但你现在在我云国的国土上,我现在是云国的思贤郡主,你若敢在此撒野,便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见后面的江澈唇角微勾,面上闪过一抹邪笑,江浔差点气了个倒仰。感情他一路紧赶慢赶,生怕他那破身体经不住折腾直接升天,他竟然在这里踩着他博女人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