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让他感到意外的是,她女儿仅靠自己的本事就把今晚三分之一的刺客给解决掉。
不管他用了什么方法解决掉那些刺客,这本事比他和清夜无言三人联合起来都牛。
他的宝贝女儿能拥有这样的本事,这一次她带着昏迷不醒的宸王去天齐,他就不用太担心了。
……
皇宫里,凤仪宫。
如今已是凌晨,皇后还在自己的寝宫内来回踱步。
不一会儿,她的大宫女敏月急忙忙的走了进来。
“娘娘,我们这次派出去暗杀林氏父女的人全部覆没了。”
“什么?本宫培养的将近六十多名的死士全部都被他们给灭完了。”
皇后张了张嘴,满脸的不可思议。
“是的,娘娘,据奴婢派出去的探子回报,那六十多名死士都变成了一具具尸体,被宸王府的侍卫给抬出来。”敏月再次说道。
“真是该死!早知道三天前本宫就该对林氏父女下手,如果他们父女没有宸王府的侍卫做为帮手,他们父女的性命早就取下了,看来成大事者绝对不能心慈手软,否则,后果亏得只有自己知道。”皇后咬牙切齿的说。
“娘娘,我们的探子还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白天的时候,宸王的管家他们带着一群下人在街上购买了大量保暖的东西,还有食材鸡、鸭、鱼、肉……”
“采买了很多东西?就好像宸王要办什么喜事一样。”
敏月皱着两条柳眉,不解的说。
“本宫倒是不觉得奇怪,这宸王病情加重,再加他中了这世上最为难解,最为罕见的剧毒之一火毒,他这是没救的,宸王府为他提前料理后事也不奇怪。”
“真是这样?”
敏月听了皇后的话,还是有些怀疑,不过,她家主子都没有说些什么,她也只能压下自己满脑子的疑惑。
“好了,伺候本宫休息。”
说着,皇后打了一个哈欠,走进凤床优雅的躺下。
敏月看见皇后睡下后,立即给她掖好被子,把寝室内的一半烛火给熄灭,然后再把皇后寝室的房门给关好。
乱了一夜,终于可以休息!
……
翌日,晨光熹微,街上的人烟稀少。
林初衍把清夜和无言叫到房间里,同时,向他们说清楚昨日让他们准备出门用的东西都被她收进乾坤袋里了。
清夜和无言听后,都不可思议的瞪大着一双眼睛,两人终于弄明白了自家王妃,为何经常凭空拿出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但两人都很识趣的没有多问什么?
然后,林初衍又让清夜和无言帮北冥绝尘穿戴好,接着,清夜把北冥绝尘背到府门口等候着那辆低调的马车上。
而林远山也早早地起床走到宸王的大门口为林初衍送行。
“衍儿,你这次去的地方很远,路上存在的不确定危险因素也很多,你千万要小心,遇到自己解决不了的危险,不要逞强,赶紧溜;遇到打不过的人,也不要逞能,赶紧跑。总之,无论遇到什么危险的事情,尽量先保护自己知道吗?”
“好了,爹爹,我知道了,你放心吧,你女儿那么聪明,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都能迎刃而解的。”
“那就好,这个时辰的城门口应该开门了,你们赶紧出发吧,清夜、无言,这一路上就靠你们保护好我女儿,真是辛苦各位了。”
林远山跟自己女儿说完话,又看向清夜和无言他们六个侍卫,拱了拱手问候道。
早已骑上了马背的清夜和无言见状,两人又翻身下马扶起林远山。
“林将军,您真是折煞我们这些属下了,我们哪能受你的礼呢。”
林初衍看了林远山的举动也呆愣了好一会儿,没想到自己这个能做到大将军的父亲,居然为了自己的女儿的安危,跟宸王的属下低声下气的说,让他们照顾自己的女儿。
这是对自己的女儿有多么的疼爱,只可惜原主的命比纸薄,一辈子都没有感受到的父爱,却让她享受了。
不过,在林初衍的前世,她的爸妈也很疼爱她,虽然他们一家三口平日里都有自己的工作,聚少离多,但她爸妈无论工作多忙几乎每天都会给她打上一通电话,询问她的日常情况。
有时他们休假,又知道自己是个医学迷,所以他们还经常一声不响的,跑到她的基地来探望她,给她惊喜。
现在都不知道她爸妈在另外一个世界上到底怎么样了,她真的好想他们。
思罢,林初衍长叹一口气。
“哎,爹爹,你回去吧,他们也没那个胆量把我丟下不管的。”林初衍无奈的说道。
接着,她又看向清夜和无言说:“走,我们赶紧出发,一会儿街上的人多了起来,我们出城就不方便了。”
话落,林远山没有再多说什么,后退几步,让清夜和无言上马,亲眼看着自己的女儿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
而林初衍他们一行人,一路顺利的出了京城,往北方向一路马不停蹄的奔去。
路上,林初衍又为北冥绝尘施了一次针,喂了一次药,这次让林初衍感到惊喜的是,北冥绝尘在施针的中途居然昏昏沉沉的醒了过来。
“衍儿,你怎么在这?”北冥绝尘说完这话,看了看周围狭窄的空间,发现自己躺在马车里。“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林初衍原本想着等北冥绝尘醒过来就大骂他一顿,愚蠢,自讨苦吃,自作自受……
可当她看着北冥绝尘那张惨白的脸色时,她又忍住了,看他是个病号的份上,等他病好了再骂吧。
“你那晚淋了一整夜的雨,导致发了高烧,又因忧思过重,引起了你的火毒发作。”
“本王这回病得快要死了对不对?”
在他生病的这两日里,虽然他整个人病得昏昏沉沉的,睁不开双眼,时而清醒,时而昏睡,但他身边那些人的对话,他还是听进了一些到脑子里。
比如他睡得迷迷糊糊时,皇上和他外公都来看过他,之后,他们一群人在屋里不知道说些什么,又说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