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完乌嗷嗷的简单解释后,大甜甜护理长终于知道它要自己帮忙做什么了。
“这个嘛,我不能擅自调配药水啦,得焰王同学亲自过来检查,我才能对症下药啊~”
听到这里,乌嗷嗷还要说什么,便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回头看去,竟然是焰王。
“怎么又是你?”
焰王不可思议的盯着它,下意识往后退了退。
“哎焰王同学来啦,真是太巧了,刚才乌嗷嗷还跟我说让我帮你调配针对猫毛过敏的药水呢,我说你不在这里我没办法对症下药,结果刚说完你就来了,这真是太巧了~”
大甜甜护理长掩嘴一笑,见焰王不进反退,于是出去拉住了他的胳膊,将其往保健室里带。
“哎呀你还傻站着干什么,快进来啦!”
焰王有些顾忌的看着乌嗷嗷,乌嗷嗷却傲娇的哼了一声,起身翘着尾巴离开了。
看它姿态优雅的离开了保健室,而不是像之前一样扑上来,焰王感到有些许奇怪,不过也没多想,跟着大甜甜护理长进到了保健室。
他来找大甜甜护理长,是想问她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将变成力量融入自己体内的灵珠取出来。
顺便解决一下猫毛过敏问题——
不要误会,他只是想到以后在萌学园,难免会碰到乌嗷嗷,为了以防万一,还是把过敏问题解决的好,省得以后它突然喜欢上自己贴上来,害的自己过敏。
焰王可谓是将谜亚星的话深深记在脑海里。
“大甜甜护理长,你说那只梅狸猫是来请你帮我调配治疗猫毛过敏的魔法药水的,这是真的吗?”
焰王随口问道。
“你说乌嗷嗷啊?它当然是啦,你别看那孩子平时总是一副对谁都爱搭不理、高傲又不讲理的样子,但是它啊,其实心地很善良,很有分寸呢!”
大甜甜护理长用手推了推眼镜,她没有将乌嗷嗷当成普通的猫,而是将其当成自己的学生一样看待。
所以她没用“那只猫”,而是用“那孩子”来形容。
焰王听到大甜甜护理长对乌嗷嗷的评价,只觉得前半段很真实,后半句很虚假。
毕竟他让自己与乌嗷嗷初见面的情况先入为主了,再加上与之接触并不深,所以只想自己眼睛看到的焰王,并不太相信乌嗷嗷会是大甜甜护理长描述的那样。
见他不信,大甜甜护理长拉了一张椅子在他身边坐下:
“我跟你说啊,乌嗷嗷它可是我们萌学园的大功臣呢!要不是有它帮忙提醒敌人的位置,帮助了许多同学,否则萌学园的损失可就大了!”
“而且它知道自己的身上的毛发经常掉落,不能出入保健室这样的场合,所以它每次都会待在门口,从不进来的喔!”
“……”
焰王沉默下来。
仔细想想,刚才过来的时候见到它,的确是这样的。
看来是自己误会了。
“好啦不说这个了,焰王同学,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嘛?”
焰王点点头,“我想将体内的灵珠力量提取出来……”
听完焰王的描述,大甜甜护理长只觉得很有难度:
“你说的这个,听起来有点复杂欸……”
大甜甜护理长琢磨了一下,怎么想都觉得很麻烦很危险。
焰王对于这个模棱两可的回答不是很满意,但还是耐着性子问道:“大甜甜护理长,麻烦给个准确回答可以吗?”
“可以啦,只是……唉!我就这么跟你说吧,之前我给你做身体检查的时候,完全没有检测到异样,就是很正常的夸克族人的指标,而这个情况就说明……”
“说明什么?”
“说明你的体内,要么没有那个什么灵珠,要么,就是它已经与你的驶卷使融合,如果要强行取出,你就会有生命危险。”
毕竟驶卷使对于夸克族人来说,就是相当于生命力的存在。
焰王抿了抿唇,眉心和欧斯长老一样紧紧皱在一起。
“那只梅狸猫看起来不像是在说谎,看来,灵珠应该是已经与我的驶卷使融为一体了……”
“焰王同学,你在说什么啊?”大甜甜护理长没听清。
“没什么,那大甜甜护理长,猫毛过敏这个问题,你总能做到的吧?”
“那是!当然没问题的~咳咳,我先来给你做个检查喔!”
……
乌嗷嗷踱着步,慢悠悠的回到了女生宿舍。
刚一进去,便闻到一股熟悉的奶香和小鱼干味儿传来。
乌嗷嗷顿时双眼一亮,小跑着来到正制作猫猫饼干的乌拉拉身边,陶醉的嗅了一下:
“啊~好香!是我最爱的味道!”
“羊奶混合着小鱼干碎的猫猫饼干就是这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喵!”
“你喜欢就好啦~这些都给你喔!就当是为今天发生的事情,给你的精神补偿啦~”
一边说着,乌拉拉用手背轻轻抚摸了一下乌嗷嗷的脑袋:
“毕竟你只是一只小猫咪,被凶巴巴的焰王同学凶了,你心里一定也很难受叭。”
“才没有啦喵……”
乌嗷嗷哼哼两声,转身跳到旁边乌克娜娜日书桌上。
她抬头看着月亮,背影显得有些孤独。
乌拉拉并不傻,她能透过乌嗷嗷小小的身体,看到它内心深处的不安。
其实乌嗷嗷在这里并没有归属感,也没有安全感的。
尤其是当乌拉拉在校长室亲耳听到它的经历。
不仅让乌拉拉更加了解了乌嗷嗷,还让她明白了一件事。
“乌嗷嗷。”
“嗷?”
“谢谢你救了我。”
乌嗷嗷没有应声,不过她那轻轻甩动的尾巴,给了乌拉拉回应。
在一号铲屎官乌拉拉这里吃饱喝足后,乌嗷嗷便离开去串门了。
刚来到芭瑞丝她们宿舍,便看到里面的过道上摆满了芭瑞丝的行李箱。
“你们也太胆小了吧,不就是走了一个炎之星嘛,至于大动干戈的离开萌学园嘛喵?”
乌嗷嗷轻盈的跳到蕊蕊床上,熟络的在她腿上趴下,享受三号铲屎官蕊蕊的按摩。
芭瑞丝颇有些尴尬的清了清嗓子,“哪有,人家只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啦,毕竟我这么高贵,要是出了事怎么办?所以我只要听到一点风吹草动,当然就要第一个离开啦,you know?”
“明明就是怕死啦喵……”乌嗷嗷毫不留情的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