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展鹏从一堆黄铜小灯里面取出真品,然后放在托盘上。
“我一直都将你们的表现看在眼里,这个寻找天灯的环节,找是最不重要的一环,试问大家?这个有着一些运气成分在内。”
“我们出这道考题最初的目的就是为了考验两位白家的贤婿洞察力,勇气,智慧……”
他长篇大论。
无非就是为自己的无耻自圆其说。
我心里鄙夷不已!
可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是无用的,白展鹏已经做好了准备要明着黑我,如果我继续辩解下去的话,搞不好会直接判负。
他之所以敢这样做,就是因为白天鹏现在已经是个活死人了,虽然还在,可是话语权已然没有了,白家多半都是以他为尊。
那都是明摆着的事情,没人会因为这样的事情去得罪白展鹏!
除非他们不想要在白家混下去。
白清纯怒不可遏。
我拉住了白清纯,看着她摇了摇头,意思很明显,大局已定,你即便是挣扎下去,也不会有着任何的作用。
所以…只能接受结局。
好在希望还有。
但第二关我必须要获胜,不然就彻底失败了!
白展鹏得意的看了我一眼,“柳城已经交灯,你寻找到可否,还有三分钟,你若是愿意将其交出来的话,那么还有一线希望,否则…失败!”
我微微一笑。
然后将黄铜小灯交上去。
真品无疑!
白展鹏暗暗的看了一眼柳城,似乎在责备他暴露了地址,不然的话,就直接可以在这个回合结束了,哪里还有后面的事情?
虽然胜者早就是注定。
可说起来的是,只要一刻没定下来,就还存在有着变数的可能性,这是必然的事情,毕竟他们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可那百分之十,还是有着一线生机。
柳城之前不暴露的话,现在已经结束了,他难言满意。
柳城当然也清楚这点,他心里满是后悔,可哪里想到,我居然如此刁钻啊,连那样露出的破绽都发现了。
事情既然发生。
柳城也不去想其他的,总之第二轮将我击败就是了,这早就是已经安排好的剧本,难道还会有着什么变数吗?
他认为这件事情早就已经确定了,已经没有任何的变化!
我将柳城的变化都看在眼里,心里冷笑连连,刚才是白展鹏死保,也是我没想到对方居然会无耻到这样的程度。
既然到了这个地步,我也不再保留,第二阶段也没有任何的退路,那就拼了,我倒是想要看看,最终谁会笑到最后。
当然我并不认为,那个笑到最后的人会是柳城那个家伙!
有了前车之鉴。
第二阶段的比拼,任何细节我都要问清楚来,以此避免这样的情况发生,若是失败的话,白家就归白依依那个讨厌至极的女人管了!
我并不想看到这样的局面。
虽然跟白清纯接触的时间并不长,可这个女人给我的感觉还是相当不错的,比较之下,白依依就让人十分的讨厌。
得罪我,那可是没有好下场的!
至少我是这样认为。
白展鹏略带嘲讽的看向我,那神情分明再说,小样儿还想要跟我斗不成?
我上前将小灯交给白展鹏,然后微微发力,上面燃烧的煤油焦灼在白展鹏的手下,他立刻被烫的哇哇大叫。
而我则是一脸的歉意,“白先生,实在是不好意思啊,一时手抖没拿稳,你大人有大量,不会跟我这样的小辈计较吧?”
话都被我说了。
白展鹏好歹也是金陵有名的人物,如果连这点度量都没有,岂不是让人笑话了?他气得脸色铁青,不在多言。
只是手上的疼痛,让他难以忍受,碍于场面,又不好叫出声来,只能在那龇牙咧嘴,不住的倒吸冷气,这家伙还是要面子的嘛!
我心知肚明。
过了一会儿。
白展鹏将手中的油灯交给旁人,开始宣布的说道,“第一环节结束,两位表现都不错,成功的找到了我白家的天灯。
那么我宣布,柳城获得三十分,方明没有获得分数,进入第二轮,如果第二轮方明依旧落败,那么则是白依依获胜。
白家掌门人的位置,也将归属于白依依!可有异议?”
我微笑着。
柳城更是大声的回应,“没有任何的异议!”
至此,第一阶段结束。
从白清纯的口中,我也得知,实际上在这次比拼之前,白清纯跟白依依已经比拼过一场了,不巧的是,白依依居然获得了更高的分数。
按照规定。
需要率先获得一百分,而现在白依依那边有着九十分了,之前白依依获得六十分,而白清纯则是获得了三十分,也就是说,后面两轮我都要全部获胜,才有希望。
我心中认为,白清纯肯定是比那白依依更为优秀的,但是人家开挂了,她还能得到三十分已经是不容易了!
也就是说。
这第二轮至关重要,我失败,则是出局,跟第一轮没太大的区别,如果我获胜的话,那么第三轮的分数不重要,还是看胜负,谁获胜谁就将要得到这个白家主的位置。
站在我的角度而言,这对我也是有好处的。
白清纯得到掌门人的位置,可以调动的资源,力量,对我未来发展都会有益处,虽然我们只是合作关系,可是旁人都认为是情侣。
看白清纯的模样,似乎也有着这样的想法。
说起来的是。
这获胜对我还是有着全然不一样的意义啊!
那都是后话,我还是要先获胜才能去谈判其他的东西!
不论是出于自身的利益,还是出于看不惯白依依那婊子女人,我都不能失败了,被她嘲讽我可受不了,从来到白家,那个女人就将我的尊严狠狠的踩踏在地上,换做是任何男人也无法接受这样的事情啊。
我更加不可能接受了!
接下来就是安静的等待着第二轮的开始,看白清纯的模样,十分的紧张,她甚至都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可想而知的是。
这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
“一切有我。”
我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