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姿只感觉浑身燥热,又头疼的不行,恶,她意识到事情不妙,忙趁着意识失去前,奋力的挣扎。
“放开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楚家大小姐!”
男人呵呵一笑,,将她禁锢在怀中,他一脸淫笑的说道,
说着,他顶着那张丑陋的脸吻上楚云姿的唇瓣,
这时,房中的檀香飘入鼻尖,她顿时失去了所有的力气,看着窗外有个影子鬼鬼祟祟,她猜测可能是郑婆子,立刻求救般唤道。
“郑婆子,快救我,救我……”
楚云姿说着,渐渐的意识迷乱,只知道身体痒热难耐,想要将心里的邪火压下,
郑婆子看着男人踏入般若禅房,随后房中传来稀疏的动静,她连忙凑到门前去听,便听到女子气息微弱的挣扎声。
“你放开我……”
男人邪笑一声,回道,
郑婆子听的脸颊有些红,心中暗暗咂舌,这乡下来的野丫头就是贱,和这么一个满口污言秽语的野男人苟合!
还想和她家小姐抢尚书府大小姐的位置,也真是异想天开,还好夫人手段高。
她洋洋得意的笑着,不顾房中少女求救的声音,冷漠的扬长而去,前往对岸的满庭芳禅院,按计划行事。
陈氏为了避免楚天行起疑,在湖畔赏鱼,心中却是止不住的兴奋起来,想到安排好的事,仿佛已经成功了,只要老爷看到楚云熙那贱人恬不知耻的和野男人纠缠在一起,以后,尚书府可没有这对贱人母女站脚的地方。
“夫人,成了!”
郑婆子兴奋的声音传来,语气中带着幸灾乐祸。
陈氏听完心中畅快,想起这段时间,那小贱人让她受气,她就恨不得将这小贱人杀了。
她拉着郑婆子去了角落,细细询问道,“你可是亲眼看到了?咱们安排好的人已经踏入了般若禅房!”
郑婆子贱兮兮的笑着,眉开眼笑且绘声绘色的描述道,“奴婢蹲守在门外,亲眼看到那小贱人中了迷情药晕倒,躺在床榻上呢,后面来了个男人,径直的走进了房中。”
“事成了吗?”
郑婆子挤眉弄眼的说道,“奴婢听到楚云熙这贱人一直在娇声说不要呢,那男人也是个狠的,只怕是强迫了这小贱人,这会子功夫,咱们过去正好!”
陈氏听着,只觉得心中的一口浊气总算要吐出来,压在她头上的利剑,如今总算能解决了!
“等会你这样说……”
她低声吩咐郑婆子,为了在楚天行面前做戏,等说完后,主仆相视一眼,计划达成。
楚天行正在禅房看书,他面色不悦,比起舒适的尚书府,这禅房的条件实在是太差了,好在只待两日,他心中稍稍宽慰。
他才放下手中的书籍,便听到了急促的脚步声,陈氏直接推门而入,表情惊慌失措,仿佛遇到了什么大事。
“发生了什么事,让你如此方寸大失?”
楚天行有些不满,身为尚书夫人,这么多年,陈氏依旧冒失,让他心中有些不悦。
陈氏脸色极其的难看,仿佛是遇到难以启齿的事情,她抬头看了一眼楚天行,无奈道。
“老爷,你听了莫要生气,郑婆子她原本是想给云熙送午膳,谁知,在清心禅院外,看到有个男人偷偷摸摸的走进去,云熙和他甚是亲昵……”
楚天行面上微冷,眸中酝酿着风暴,茶几上的书籍被他摔落在地,他冷厉道。
“此事可不能胡说!她是尚书府的小姐,若是丢了脸面,以后在京城如何抬的起头!”
陈氏心中冷笑,如何抬得起头?她要的就是这个!要不是没办法让楚云熙那个小贱人露天苟合被人发现,她一定做的更绝!
只不过,心中虽然如此,面上还是继续伪装着,对着门外的人吩咐道,“郑婆子进来吧,将你知道的一五一十说出来告知老爷。”
“是,夫人。”
郑婆子很快踏进房中,看着脸色铁青的楚天行,莫名有些害怕,她连忙跪下,将事情娓娓道来。
“老爷,奴婢想着大小姐受了委屈,想多照料一番,谁知看到那突然出现的男人和大小姐见面后相谈甚欢。
奴婢原本是想叫人将这男人赶走,可担心此人和大小姐有干系,便不敢胡来声张,想着找机会告诉老爷和夫人。
只是离开禅院时,看到那男人进了大小姐的禅房,将门关上,大小姐还娇滴滴的说,入京以后十分的想他……这会儿功夫,只怕是……”
看着楚天行几乎要杀人的眼神,郑婆子识趣的将“只怕是他们此刻正在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这句话咽下了。
楚天行顿时皱起眉头,神情冰冷,周身仿佛带着杀意。
他将楚云熙送上庄子十六年,本就对她没感情,若不是不得已,他是决然不会将她们母女接回京的。
可若是楚云熙让他颜面尽失,他不介意亲手处置这孽女!
至少对外也有个交代,不至于让他落得薄情寡义的名声!
陈氏双眸带笑,柳氏当年就输了,如今带个丫头片子回来想和她斗,也是一场笑话。
这尚书府的繁华,也只有她和姿儿配享,那对贱人母女就该如尘埃一般,消失在世间。
“老爷,为了咱们楚家的颜面,还是快去看看吧,但愿只是郑婆子看错了!”
郑婆子会心的发誓,“老奴以性命起誓,若是有一句说谎,全家不得好死!奴婢也是为了老爷和夫人啊!”
楚天行只觉得胸腔的怒气横生,一脚踹开门,随后朝着清心禅院过去,身为亲爹,如今他要捉奸自己女儿,想想也是可笑。
他本没指望楚云熙和姿儿那般温婉贤淑,知书识礼,却也没想到,她不顾楚家颜面,和野男人厮混!
既然这样,可别怪他不客气了!
这样的女儿,他宁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