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琦芸喘着粗气,握紧拳头,没有说话。
赤木得意地解释,“因为你身上的味道,太干净,太纯粹了。”
“你难道不知道,你们这种体质特殊的女人,对滕氏一族的男人,有致命的吸引力吗?”
“……”
“按理说,仇人相见,我应该直接一刀把你解决了。”
“但你这女人,长得太对我胃口了,我没想到,几年过去,你居然还是个处……”
赤木舔了舔唇,“我已经好几年,没有遇见过你这种极品了。”
“既然老天爷让我再次遇见你,我凭什么要让你死得那么痛快?”
“我略施小计,只是牺牲了几个小弟,就抓住了你……”
付琦芸瞳孔剧震,“你对我做了什么?”
赤木笑得阴恻恻的,“你知道我们族里,有专门驯化女人的秘药吗?”
“一种,可以让贞洁烈女,变成,淫娃荡妇的药。”
“你说,我既然舍不得你,我会对你做什么?”
“呵呵呵……”赤木边说边笑得特别猥琐,视线在付琦芸全身上下流转,“我真期待你发骚发浪的样子……可惜了……”
付琦芸气得上前又狠狠踹了他几脚,“你这个变态,疯子,我要杀了你……”
赤木笑得越来越变态,“对,就这样,你越狂怒,我越喜欢……”
他这几年,遭受巨变,是真的心理变态了。
现在有特殊癖好,就喜欢女人对他用强。
越暴虐,他越兴奋。
昨晚,迷晕这女人之后,赤木成功把药塞进了她嘴里。
本以为一切顺利。
他很快就能将人带走,等折磨够了,就像对待以前那些女人一样,他会亲手送她上路。
以告慰腾族所有族人的亡灵。
却没想……
半路突然杀出个程咬金,还是几个厉害的练家子……
自从当年腾族举族灭亡后,他又被亲生母亲毁了容。
隐名埋名,东躲西藏……
犹如活在阴沟里的老鼠一般,干了不少见不得光的事儿。
早就把脑袋别到裤腰上了。
能多活一天,赚一天。
这一次,他认栽!
但,
临死之前,就算不能亲自拉着这个女人共赴地狱。
但看着这么一个干净又前途无量的女人,变成欲望的奴隶……
哈哈哈……
这比亲手掐死她,还要有成就感。
他一点也不亏!
付琦芸在审讯室里总共没待多久,就冲了出来。
直奔洗手间而去……
施志杰见状,立马跟了上去。
但在女厕所门外,就停了脚步,又不好进去,只能听着那女人在里面不停地干呕~
像是要把胆汁都吐出来。
付琦芸难受得不行,实在是,赤木的所作所为,还有他看她的眼神,太让人恶心了。
像一条躲在阴暗处,吐着信子的毒蛇一样。
阴毒又恶心。
她怕继续待下去,会直接原地吐出来。
施志杰在门外,听得不断皱眉头。
心尖,泛起一丝细细密密的疼。
还有……不忍。
唉……
好好的一个姑娘……
同时,再想到自己昨晚的遭遇。
玛的!
肝火,止不住地往上飙升。
施志杰深吸了一口气,不顾人阻拦,直接冲进审讯室,把那个男人,结结实实地揍了一顿。
在被人拉出去时,还听见那男人恶心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哈哈哈……味道不错吧……是不是很销魂……你应该感谢我……”
“操!你们放开我,我特么今天要打死他……”
局长都被这里的动静惊着了,跑过来问,“咋回事?出什么事了?”
“施志杰,你这臭小子,你跑我们这儿来发什么疯?”
施志杰冲着审讯室叫嚣,“你们都别拦着我……我今天一定要宰了这王八蛋……”
付琦芸听见喧闹,从洗手间冲出来,把快发狂的施志杰拉走了。
“局长,对不起,对不起……我这就带他走……”
骂骂咧咧的男人,被一脸郁色的女人拖走。
老远,都能听见男人的叫骂声……
留下一走廊莫名其妙的同事。
审讯室里的男人,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后面再怎么严刑审讯,打死也没把这事说出来。
当天,施志杰就把付琦芸带到施家旗下的私立医院,给她做了全套检查。
最后的结果显示,她身体没有问题。
只有血液检测数据里,有几个指标异常。
很像是用了某种兴奋剂药物的残留。
医生解释,“问题不大,过两天就慢慢代谢掉了,不会有副作用。”
直到这时,施志杰才彻底放下心来。
哦,还有昨晚那啥啥时,太激烈了,某个地方都红肿了。
施志杰早上不小心瞄到一眼,想到床单上那一抹刺眼的红,心里过意不去。
悄悄去药房,给她拿了一支药膏。
递给对方时,他自己还有点不好意思。
“你会用吧?”
“要……要我帮忙吗?”
“……”
付琦芸脸色超级难看,接过药膏,二话不说,转身就走。
仿佛多看他一眼,都会脏了自己的眼。
施志杰看着她的背影远去,感觉她头顶上,正顶着一团烈火。
见谁,烧谁。
他不敢跟上去触霉头。
只能摸了摸鼻子,小声嘟囔:“明明我才是受害者,我都没生气,你气什么?”
付琦芸离开医院,立即联系了盛怀玉。
“盛姨……”
自从当初赤木找到盛怀玉,盛怀玉伤了他,他逃走之后,就再也没了音讯。
但盛怀玉也不敢大意。
她了解赤木阴狠的性子,她怕赤木顺着她和阿萝,找到付琦芸头上去。
所以,盛怀玉就单方面宣布,跟付琦芸这边断了联系。
可没想到……
“唉……他还是找到你了?你没出事吧?”盛怀玉着急地询问。
付琦芸没多说,只说赤木因为犯事,恰好被他们抓到了。
盛怀玉听见赤木被抓,心里松了口气,“这是他咎由自取,不管什么结果,都是他应得的。”
“在我心里,我儿子早就死了,以后,他的事,不用再告诉我了。”
付琦芸听罢,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她真怕盛怀玉和阿萝,还对赤木抱有亲情。
电话最后,付琦芸才支支吾吾地跟盛怀玉说,她中了秘药的事。
盛怀玉惊呼:“什么?那你昨晚喝酒没?这个药的药引子就是酒。”
如果没喝,一切还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