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烧烤时,喝了很多果汁。
半夜,江如意又被尿意憋醒,艰难的从陆北城怀中爬出来,去上了一个厕所。
等轻手轻脚的爬回床上时,江如意看了看大床上的男人。
好像还是他的怀里比较温暖。
于是,就在陆北城装睡,打算等江如意睡着后,再次把她捞回怀里时。
突然感觉床上的女人动了动,他悄悄睁开眼。
直接围观了一场,小乖乖是如何主动投怀送抱的?
只见江如意背对着他侧躺着,跟条毛毛虫似的,屁股在床上小心的蹭啊蹭……
慢慢蹭到了他怀里。
等后背终于靠到了陆北城炙热的胸膛,江如意这才停了下来。
再轻轻的抬起他的胳膊,偷偷圈在自己的腰上。
“嗯!”舒服的轻哼了一声。
终于回到原位了。
江如意心满意足的闭上了双眼。
靠!
陆北城直接被萌得心肝儿乱颤。
MD,这女人,简直要可爱死了。
保持着平稳的呼吸,等怀里的小东西再次传来呼呼的沉睡声时。
陆北城这才忍不住的低头,悄悄在她的头顶、脖子、肩膀上轻吻……
最后把头埋入她的颈窝,深吸了一口。
全是香甜的味道……
陆北城终于满足的搂着小东西,再次缓缓入睡。
……
刘秀英到底是没同意来山谷玩。
大老远的,就专程来接送她一人,刘秀英自觉面子还没那么大。
还是婉拒了。
第二天。
众人,包括三只蠢二哈,都非常一致的有眼色,没有来打扰小两口。
这一天,两人可以说是,过得非常甜蜜了。
他们相互依偎在花海中,江如意看着风景,专心的画画。
陆北城则表面装模作样的捧着一本书,但眼光,却时不时的放到专注绘画的小女人身上。
眼中的柔情,似水一般,快要流出来。
两人各看各的,谁也不打扰谁,分外和谐。
……
两厢对比下来,詹一鸣这几天,却是过得有点过于凄惨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招惹了陆北城那家伙,惹得对方下了重手,直接丢了好几个大型项目给他。
秦特助扬着一张标准微笑脸,“詹少,陆总说了,这些项目要你亲!自!负!责!”
后面那几个字说得特别重。
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詹一鸣翻看了一下那几个项目方案,额角忍不住跳了跳。
“艹,他这是打算结婚?还是打算提前退休?”
“这么多工作量,全丢给我一个人?”
这TM 是人干事?
秦特助的声音仍然四平八稳,“陆总说,他相信你的实力。”
好歹也是国际知名商学院混出来的,要是没两把刷子,也不能一边过得逍遥,一边把娱乐公司打理得井井有条。
“别忘了,你也是股东之一。”秦特助提醒道。
虽然詹一鸣在投资公司的占比很小,但也不能每年光拿分红,不事生产啊。
“老施那家伙呢?”
詹一鸣忙着推锅,他每年拿得可比自己多。
秦特助微笑脸,“施少最近也没闲着。”
陆总自从有了小娇妻,那可真是终于学会放权了。
从一个工作狂,变成了一个宠妻怪。
秦特助最近都沾了不少光,工作量减了不少。
他就权当是在放假了。
詹一鸣闻言,简直是欲哭无泪。
“天要亡我啊!我到底是作了什么孽?你要派这个家伙来惩罚我?”
这要是他老爹派给他的活儿,他还敢阳奉阴违,直接丢给得力的手下去处理。
但这是陆北城亲自交待的……
他还真没那个胆子推。
而且,还一点也不敢打马虎眼。
要是事情真办砸了……
他非常肯定,以及确定,陆北城那家伙,绝对会言出必行。
直接把他扔非洲鸟不拉屎的地方……挖矿去。
这事儿,他以前又不是没干过。
詹一鸣一想到曾经的悲惨教训,就心有余悸。
他从胸前的衣兜里,掏出那张驱邪避灾招福的神器。
苦哈哈的对秦特助说,“启文,我怀疑上次给城子用过之后,就不灵验了。”
要不,现在也不能这么倒霉啊。
“真不能给我报销,让我再去求一张吗?”
陆北城那家伙真是太抠门了。
詹一鸣心里简直要呕死。
上次他养好了小弟,就喜滋滋的找上了秦特助。
狮子大开口的说,“启文,我告诉你,城子能这么快找到如意,那都是我的功劳。”
他拍着胸脯,得意得不行。
“……是我,特意求了神器回来,给大家带来了好运。”
“都是好兄弟,我也不用城子太感谢我,嘿嘿……给我翻倍报销就行了。”
秦特助闻言,好笑的挑眉看了看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叠成小方块的黄色符纸。
“你说的神器……是这个吗?”
詹一鸣见状,坐起身来,诧异的问道,“城子怎么给你了?”
这可是他好不容易求来的,那家伙也太不知珍惜了。
秦特助笑笑,手往前递了递,“不用报销了,陆总说了,这东西太贵重,他用不上,直接还你。”
“卧槽!”
詹一鸣直接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忍不住骂出口。
“真是新人进了房,媒人扔过墙。”
“不带他这么过河拆桥的,哪有送出去的东西,我再拿回来的?”
他还想拿多报销的那部分,去逍遥几天呢。
“……”秦特助耸了耸肩,表示爱莫能助。
詹一鸣气得在办公室里来回走了好几圈,愤愤然的从秦特助手里抽走符纸。
重重的“哼”了一声,直接撒腿走人。
有总比没有强,这玩意儿那么贵,让他再去求一个。
真心肉疼。
不过詹一鸣非常怀疑,这玩意儿转了一道手之后,效用就降低了。
这不,快半夜了。
他还在苦哈哈的给黑心资本家打工,累得两眼都睁不开了。
想想以前那种夜夜笙歌的日子,好像已经离他很远了似的。
这么一想,詹一鸣突然一脸不敢置信的坐直了。
掰起手指头,仔细算了算。
“卧槽!”
他真的已经有一个月,都没碰过妞儿了。
想想,好像从上次弟弟不幸负伤,被医生严令要求静养一段时间开始。
他就真的没有再跟人厮混过了。
要不是去江叔那里扎了好几次针,吃了一堆苦不拉几的中药。
还有最近每天早晨,小弟都会例行晨起跟他打招呼。
一副恢复良好的状态。
他都要怀疑自己不举了。
“MD,不管了,压力太大,我得去释放释放。”
詹一鸣旋即把桌上的文件一推,不顾助理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跟一阵风似的,冲出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