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亚楠闻言点点头，又低头抿了一口咖啡。
“临市，够远的，我什么都没准备……”姜亚楠看了眼车窗外，“你靠边停车，把项目和合同给我，过去三四个小时的话，我路上看一会儿，有个大概了解。”
罗勉生被姜亚楠认真的样子吸引，她连说工作的时候的语气，都叫人不忍侧目。
他盯着姜亚楠，侧着头：“我已经发你邮箱了，项目PPT和合同电子版，还有别的一些，都打包发你又想了，你看看！”
姜亚楠打开电脑，一边喝咖啡一边仔仔细细看着，还拿出纸和笔写写画画。
这么看来，这个项目如果做成，那也算是姜氏和罗氏合作以来，最大的项目了。
“要是这个项目做成，姜氏应该比最辉煌的时候，还厉害。”罗勉生的言语间有些骄傲，“如果我带着你把姜氏做大做强，你会不会……”
“不会！”姜亚楠毫不避讳，“我不会感激你，因为我也在努力！”
罗勉生无奈地笑笑。
几小时后，车子到了临市。
罗勉生专程挑了个中式风格的餐厅。
这种餐厅，除去一些上年纪的中年人喜欢之外，就是一些自认为迷恋和很懂中国文化的人在参与。
姜亚楠自然是知道这些的：“饭局在晚上六点半开始，我下午去商场逛逛，买点东西。五点半之前肯定回来！”
罗勉生当然无所谓，点点头，把姜亚楠的房卡递给她。
姜亚楠去买了一身旗袍，又去盘了个中式的发髻，挑了一双鞋跟不高的高跟鞋，做完这些，已经三个小时后了。
等她赶回去，刚好五点半。
罗勉生正在喝茶等客户，看到惊艳出场的姜亚楠，眼前一亮，几乎要本能地起身，手上端着的茶杯都差点倾斜，洒出茶水来。
“老外不就喜欢这些？”姜亚楠坐到沙发上，给自己倒茶，谈生意，除了自身业务能力业务水平资金多之外，还要投其所好。”姜亚楠神情里多了一抹成熟和老练，“他们喜欢中国文化，就带他们喝中国茶，吃中餐，听中戏……”
姜亚楠拿出给老外买的茶叶跟茶具：“罗总，这些我需要报销！”
“报！肯定给姜总报！你买的东西，发票给我，罗氏报销！”罗勉生看姜亚楠的眼神里，爱慕几乎要溢出眼眶。
姜亚楠平淡地忽略了他的表情，没说话，静静喝茶，又看时间差不多，提前去卫生间吃了颗解酒药。
在这个社会，女人要独立，要自己保护好自己。
姜亚楠刚从卫生间出来，客户就到了，几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有男有女。
罗勉生气质阴郁，不比段晋洲有天生的高贵感。
他靠在那里，该说的话说几句，却不会侃侃而谈，对方要怎么样，与他无关。
全程，姜亚楠都无障碍在交流，毕竟，怀着孩子，在国外待那一年，姜亚楠不是白待的。
聊得差不多之后，姜亚楠直奔重点。
“所以，你们看上的那个项目……”姜亚楠有些狡猾，“打算怎么投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