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亚楠脑子空白了一瞬。
带她和段晋洲来的那个男人以为姜亚楠遇到熟人了，就更热情了：“那我就不打扰姜小姐了，你玩开心，一切消费我买单！”
说完，他就出去了，姜亚楠想喊，可刚张嘴，酒就被灌进嘴里。
她眉头皱起，抓起一个酒瓶就朝半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砸过去。
瓶子还没落下，手腕就被杨暮雪抓住。
“姐姐，你想什么呢？都到这儿了，不喝酒？”杨暮雪面色平静，但每一个字都像掉进冰窟窿里，裹着冰棱，刺入人心，“放心，我不会把你怎么样，就是想看看你失态是什么样子，想看看你，是不是一直可以保持淡定，有气质，清冷……”
杨暮雪发自内心地对姜亚楠很嫉妒。
姜亚楠表现越好，她越想看她失控。
“杨暮雪，我把你送进去，是让你反思自己，改过自新，不是让你心里有埋怨，意识不到自己的错，变本加厉来对抗这个世界，你不觉得自己有问题？”
杨暮雪也不生气，她看着自己昨天新做的美甲：“姐姐，我脸皮厚，也不是什么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你怎么说都成。陈雨帆既然喜欢你高高在上，喜欢你高冷，那我就拉你下凡，看看你到底，食不食人间烟火。”
姜亚楠气得身体不受控制地发抖。
两个男人把她拉着，拿着她的手就往自己腹肌上摸。
还有一个倒酒，往姜亚楠嘴里灌，姜亚楠根本没办法躲开，没办法起身。
姜亚楠瞥了喂她喝酒的男人一眼，那男的不敢再有动作。
她问杨暮雪：“又是为了陈雨帆，你为了他把自己变成这样，真的值？”
杨暮雪沉默了几秒，眼神复杂，旋即笑起来，态度也好了：“我们不说这么多，说正经的，姐姐，你今晚，不喝高兴了，走不掉的！”
她说完，挑了挑下巴。
那群“少爷”开始一杯又一杯灌姜亚楠酒。
他们人多，姜亚楠没有力气反抗，也根本反抗不了。
几瓶洋酒下肚，她头晕脑胀，身体像被抽干力气，无力，使不上劲。
姜亚楠满身酒气，残存的理智让她想起那个男人。
“段晋洲，你在哪里……”
“段晋洲……你怎么还不回来？”
“段晋洲……”
姜亚楠难受得紧，可是视线越来越模糊。
房间里空调冷风吹着，太阳穴剧烈疼痛。
姜亚楠伸手抓着一个男人的手臂：“不，不喝了。”
她强打精神，半睁着眼：“你们，你们这样，真的没想过后果吗？”
几个赤着胳膊的男人互相对视一眼。
年轻一点的男人开了口：“我们也是没办法，一般我们的工作是让客人开心，还是第一次，有人让我们欺……欺负客人。但是，她是我们的小老板娘，前些日子我们老板突然带她来的，我们不听话，就没工作了……”
小老板娘？！
姜亚楠呼吸很重，胸口欺负剧烈，也顾不上衣服被酒水打湿。
“看样子她是，她是勾搭上你们有妇之夫的老板了。”
杨暮雪，你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