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亚楠笑嘻嘻地说完，就拉着刘梦涵进卫生间了。
出来之后，三个人喝到后半夜，七歪八倒在沙发上。
姜亚楠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听到地毯上手机在响，七七八八摸了半天，也没看来电显示就接通电话了。
“在哪？”
“嗯？段晋洲？”姜亚楠迷迷糊糊似乎听到段晋洲的声音，可电话那边沉默了。
姜亚楠纳闷，看了眼手机屏幕，发现竟然是段总！
再仔细看看时间，凌晨三点多。
“段总你不睡觉啊！”姜亚楠迷迷糊糊的从沙发上起来，“怎么了？”
“在哪？说地方！”段总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小疲倦，但说话仍旧清醒。
他刚从周楚烟家里出来。
罗寒枝断了腿，还摘除了一颗肾，他什么都不要，就要让人在我们家里，
“什么事啊？我，我在家啊，段总，这……凌晨三点的，有什么事我们天亮说？天亮之后我起来就打给你？”
“现在，哪里？我等不到天亮。”
姜亚楠没理会，直接把电话挂了。
可一分钟之后，她觉得自己是不是态度太恶劣了，要是把段总得罪了，以后也不好弄。
她犹豫一阵，编了个徐彦安家附近的地址，编成短信，发给段总。
发完短信，她起来去卫生间洗了把脸，抓了抓头发出来，抱了抱睡着的刘梦涵，便走了。
“加油，乖乖，等你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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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进段总的车，姜亚楠困得差点睡着，但她不敢放松警惕。
“怎么了，段总？”姜亚楠困得有些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大晚上的，我们的生意好像也不是谈的时间吧！大晚上的，你为什么还戴着面具啊？就这么神秘？还是，只是不想让我看到你的脸？”
姜亚楠酒意还没醒，自己都稀里糊涂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当然，意料之中，段总没有回答，没有理会她。
他反问：“你和你老公，因为我们那一晚的事，感情破裂？”
姜亚楠坐在车里，思绪飘摇。
她想起了在卫生间里，段晋洲跟徐彦安说的话。
一种蚂蚁啃堤般的难受，从她心间蔓延至全身。
“也不全是因为你，我们感情本来就很一般。”姜亚楠复述了一遍段晋洲的话，可她的手指，却不自觉摸着他送的那枚钻戒，“相处了一段时间之后，发觉彼此不合适，就算了。”
段晋洲看着她说话轻飘飘的样子，瞟了她手指上的钻戒一眼。
“嗯，所以婚姻，可以就这么算了。”
姜亚楠跟他提过好几次，离婚。
他也跟她说过，没有第四次，更没有第五次。
所以，既然她一意孤行，那他就同意。
“是，现在结婚离婚，也已经不新奇了。”姜亚楠说这句话的时候，心莫名的痛了一下。
她对段晋洲，是爱的！
她很坦诚地面对自己的内心，就是爱的！
只是，她爱不起，她也不会爱。
她浑浑噩噩说完，实在太困，睡了过去……
等她一觉睡醒，第二天下午三点。
她自己一个人睡在酒店，段总不在。
要不是手机里有通话记录和短信，她甚至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姜亚楠缓了好久，看刘梦涵来短信说已经上飞机，到了给她打电话，她回复了几句，便给名片上那个号码，打去电话了。
“哪位？”
“你好，苟总吗？我是姜亚楠，姜氏姜永华的女儿，小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