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亚楠闻言，上了自己的车，系好安全带：“段总想要什么？如果段总真帮我，该感谢段总，我不会少了钱的。”
“我比你缺钱？”段总冷嗤一声，言语间都是不屑，“我要什么，上次在会所包间，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了。”
段总言语间，都是对姜亚楠的挑衅。
“条件我开好了，同不同意，姜小姐自己决定。我没有那么多时间，每天半夜三更都接你电话。”
段总说完，又把电话挂了。
姜亚楠叹息一声，发动车子往金逸花园开去。
段总的意思，要她拿身体交换，她又怎么会不懂。
且不说她已婚，饶是她单身，也万万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可爸爸要怎么办……
姜亚楠一筹莫展。
回到家，段晋洲没在，她忧心忡忡地简单炒了个菜吃，食不下咽。
把碗放进洗碗机，回到沙发上等了一会儿，段晋洲还是没回来。
她没忍住，打了个电话过去……
段晋洲看到姜亚楠的号码打进私人手机，还以为拿错了。
愣了两秒才确定姜亚楠打的是他私人号码。
但他语气依然不是很好：“亚楠。”
“都八点多了，你今天加班吗？”姜亚楠问得小心翼翼。
她给段总打电话，始终还是有些心虚的，不敢让段晋洲知道。
要两人是同一个人，那会不会演技太好了。
“没加班，在外面，晚点回去，有事？”段晋洲语气很冷漠，好像又成了刚结婚那时候的态度。
相敬如宾，没有感情。
“哦，好，那你忙。”姜亚楠也累了，不想刻意主动地说什么温柔好听又带感情的话，“爸爸的事，如果有什么消息了，请告诉我一声，好吗？”
“嗯。”段晋洲有些赌气，“我没办法，帮不了，你试试找别人！”
姜亚楠握着手机的手一僵：“嗯，知道了。”
电话挂了，姜亚楠坐在沙发上发呆。
她也不怪他，毕竟他也不是大罗神仙，不是万事都能解决好。
什么事都指望他，也不现实。
他帮不上忙是人之常情。
她在沙发上一坐就到了晚上十一点多，也没开灯。
段晋洲开门回来就看到黑暗中一个人影坐在沙发上，有些落寞。
“还没上楼躺着？”
姜亚楠身体一僵，回过头。
段晋洲已经走过来，身上没有酒气。
“我以为你跟徐彦安喝酒去了，在外面忙什么这么晚？”姜亚楠一开口，才发觉嗓子有点干。
段晋洲站在沙发边：“怪我吗？帮不了你。”
“怎么会怪你，你又不是大罗神仙，都是普通人罢了，怎么能事事如愿。”姜亚楠起身，走到他旁边，“不早了，早点睡吧！”
“那你想到，找谁帮你了？”段晋洲的声音从她身后响起。
姜亚楠脚步一顿：“我……”
她决定说实话：“今年姜氏要和段氏合作，我想找段总，看看他能不能搭把手。我给他打过电话，可他……”
段晋洲有些好奇，她会怎么跟他说段总。
他挑了挑眉：“他怎么？”
“他不是什么好人！”
段晋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