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汐带着人来到官府,直接亮出腰牌,守门的衙役连忙跑了进去
“师爷!不好了,和敬公主带着您侄子过来了”
师爷:“什么?我侄子?和敬公主?他们怎么遇到一起了?”
师爷慌张地往外面跑,云汐已经带着人大摇大摆地坐在了官府里面
竹清和竹韫见云汐就这么大咧咧地坐在椅子上,完全不担心的样子便让他们兄弟二人知道云汐背景不小。
而闹事儿的一群人也不带怕了,要知道这官府的师爷可是自家亲戚。
“臣叩见和敬公主”
云汐:“起来吧!竹清来说说你的事儿!”
等师爷到的时候,竹清已经将所有事情都说完了
“师爷,你好大的胆子啊!我不过就不在府几日,你就当家作主了?”
师爷:“大人,误会啊!都是误会,误会”
云汐:“这些人可是你的侄子?”
师爷看着跪在下方的侄子,恨铁不成钢地看了一眼,得罪谁不好,偏偏得罪和敬公主,这下好了,连带自己也倒霉了。
师爷讪讪一笑,讨好地说道:“和敬公主,都是下官没有管教好,下官马上让他们将侵占的东西还回去并加倍赔偿”
云汐:“皇城脚下都敢仗势欺人,你们的胆子着实不小啊!”
“和敬公主,臣已经让人去请了大理寺少卿,这件事请公主放心,臣一定秉公处理!”
竹清:“竹清谢过公主”
云汐:“他们都占了你们哪些东西?”
竹韫咳嗽两声说道:“家宅、土地,都被他们给占去了”
“你放屁,那些东西本来就是我们家的,你们这俩野种也好意思提家宅土地”
云汐手一挥,就有侍卫拔剑指向那人
云汐:“本公主在问话,也轮得到你插嘴?”
竹韫:“不怕公主笑话,我们兄弟二人的额娘被陈家强迫生下了我们,却又不愿意要,额娘千辛万苦将我们养大,我们兄弟二人长大后,额娘却因过度劳累去世了,他们见我生病后就以各种理由将额娘留下的东西强占了去”
云汐:“可有此事?”
“放他娘的P,他们额娘的哪样东西不是走我们陈家拿出去的,再说了他俩是不是我陈家的种都还不知道呢!”
云汐:“那你们阿玛呢!”
竹清冷冷地说了一句:“死了”
云汐看向跪在地上的那群人,立马有人说道:“确实是死了”
云汐:“啧”
大理寺少卿:“何事儿宣我过来?和敬公主吉祥!”
云汐:“既然大理寺少卿来了,那这事儿便交给你了,皇城脚下还出现这等仗势欺人的事儿,你可得好好查查!”
大理寺少卿:“是!”
云汐:“竹清,有问题可以随时来公主府找我!”
竹清/竹韫:“谢公主”
次日,云汐刚起就听到下人来报,说是有一位叫竹清的少年找自己。
云汐:“让他进来吧!”
竹清:“草民叩见和敬公主,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云汐:“起来吧!见你心情不错,事情可解决了?”
竹清:“多亏有公主的帮忙,事情已经解决了,不过家宅和田地被那群人给卖了,所以直接赔得银子”
云汐:“家宅好解决,再买一处便是了”
竹清:“是!公主的大恩,草民永生难忘!”
竹清再次跪地给云汐磕了个头,云汐让人将竹清扶了起来说道:“可给你哥哥请了大夫?”
竹清:“请了,大夫说哥哥的病还不算严重,喝了药之后好生养着就行了”
云汐:“嗯!日后同你哥哥好生生活吧!”
没成想傍晚时分云汐又见到了哭唧唧的竹清
云汐:“这是怎么了?”
竹清:“请公主救救我哥哥吧!”
云汐:“你哥哥在哪?”
竹清:“还在草棚那里”
云汐:“珍珠,叫上府医跟我走”
竹清连忙擦干眼泪跟在云汐身后往草棚跑去
府医把完脉又看了看药渣说道:“小伙子,你这是在哪里抓的药?这药完全不治你哥哥的病啊!”
竹清:“什么?我是仁医堂抓的药,方子都还在呢!”
府医接过方子一看:“方子没错,但药错了”
竹清:“那怎么办?求求您救救我哥哥”
府医:“别急,幸好喝得还不多”
云汐:“文杏你带着方子和药渣同竹清去一趟仁医堂”
文杏:“是!”
府医重新熬了一碗药给竹韫喝下,没一会竹韫便醒了。
竹韫看着坐在板凳上的云汐,连忙要起来。
云汐:“不必起来了,还是好生歇着吧!”
竹韫:“又麻烦公主了!阿清呢!”
云汐:“你的药出了问题,我让文杏跟着去仁医堂了,你们怎么还住在这里?”
竹韫:“我们打算喝了药等身体好些了再去看房子的,没想到又出了这事儿”
云汐:“住在这里不利于你修养身体,还是尽早搬走吧!”
云汐等了一会儿,便见竹清红着眼进来了。
云汐:“你这弟弟还是个小哭包”
文杏:“主子,是仁医堂抓药的小厮抓错了药!”
云汐:“结果”
文杏:“那小厮被解雇了,仁医堂赔了些钱和补身子的药材”
竹清:“哥哥,对不起,若是我再仔细些就好了”
竹韫:“阿清,别哭,你已经很厉害了”
云汐:“你们俩兄弟是双胞胎?”
竹韫:“是!”
云汐:“怪不得这般相像,我问你们,可愿随我回府?”
竹韫:“公主,我们兄弟二人……”
云汐:“本公主觉得你们顺眼儿,便帮一帮,还有问题吗?”
竹韫:“可是公主现在还未婚配,我们兄弟二人住到公主府多有不便”
云汐:“这有什么问题?”
云汐突然凑近一步问道:“难不成你的意思是想当我的面首?”
竹韫面色一红,小声地说道:“也不是不可以”
嗯?反倒是云汐愣住了。
云汐:“哈哈哈,行,你们兄弟二人长得正合我意,那便收拾收拾东西随我回府吧!”
竹清小声地问道:“哥哥,什么是面首?”
竹韫:“就是公主的夫侍,阿清,你可怪哥哥?”
竹清的脸也红了,结结巴巴地说道:“不……不怪,阿清也是愿意的”
等兄弟二人收拾好,云汐便直接将竹韫打横抱起上了马车
竹韫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朵根:“公主,我可以自己走的!”
云汐:“你身子弱,还是好生歇着吧!你呀!还是太瘦了些”
竹清倒是一点儿也不介意,跟着就上了云汐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