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清闲极了,墨和猛天天抱着云汐给的那四本故事书看,恨不得晚上睡觉的时候也点着蜡烛抱着书看。
云汐噘着嘴站在床边,就不该做蜡烛,也不该给他们抄故事书,有了故事书连媳妇都丢到一边去了。
墨最先感觉到了云汐的怨念,赶紧放下故事书变回兽形,在床上打滚卖萌逗云汐开心。
这不打着滚就打扰到猛看书了嘛,猛颇为怨念地说道:“你能不能别打滚了,你打扰到我看书了”
猛刚说完便感觉后背一凉,抬头一看便发现云汐正站在床边,墨也坐起身看向猛。
猛心里一紧,也赶紧变回兽形屁颠屁颠地走到云汐身边,疯狂地蹭着云汐。
猛也算是拿捏住了云汐,知道云汐对于他们的兽形没有抵抗力,只要变成兽形在云汐身边蹭一蹭、卖卖萌,云汐就什么气都没有了。
云汐双手叉腰:“哼!下次要是再这样,我就不给你们写故事书了”
墨和猛连连保证再也不会了,云汐挼着毛茸茸的大脑袋,心里一点气也都没有了,其实云汐也并不是很生气,之前自己迷恋的时候也是这样,恨不得一天到晚都抱着手机看,其他什么事情都不想干。
云汐本以为这个冬日会一直悠闲下去,可就在下雪的第一天,沟渠外面出现了三名兽人和一名雌性。
云汐正在山洞外面晒着太阳做着兽皮衣服:“你们是谁?”
墨听到声音也赶忙走了出来,沟渠外面的那三名兽人见到墨先是面上一喜,然后就想朝着墨走过去。
墨:“青,你们为什么会在这里?”
青:“部落在冬日来临之前被蛇部落给攻占了,我们没办法,只能逃了出来”
墨:“部落里面其他人呢?”
河:“当时逃跑的时候都是四散跑开的,其他人去了哪里我们也不知道”
松:“墨,你能收留我们吗?”
猛:“抱歉,不能,请你们另外找地方去吧!”
雌性:“猛,你怎么能这么无情,现在冬日到了,我们又没有地方住,你们收留一下我们又怎么了,我可是雌性,你若是愿意收留我,开了春我可以和你生个崽崽”
云汐顿时露出嫌弃的表情,雌性怎么了?能生崽崽就可以决定一切了吗?
猛:“我才不要和你生崽崽,我和墨已经有伴侣了,我的伴侣比你好看,比你能干,我们收留你们有什么用,还浪费我们的粮食”
雌性:“你……你的那个雌性那么瘦,一看就生不出健康的崽崽,找伴侣那也得找我这样的才行”说完还使劲在猛面前扭了一下屁股。
云汐:“你说让我们收留你们,那你们能提供什么?你们也知道现在是冬季了,我们储存的食物也刚刚够我们吃而已,不能因为收留你们而导致我们自己饿肚子吧”
青/河/松沉默不语,确实是因为逃出部落的时候只来得及抓了几张兽皮,吃食什么的都没有带,自己的伴侣又是个挑嘴了,这个不吃那个不吃的。
墨最后说道:“你们走吧,我们也收留不了你们”
雌性:“不行,现在已经下雪了,我们没有住的地方,会冻死的,我就要住在你这里”
说完那个雌性就想通过沟渠上的木板过来,云汐直接一把匕首扎在那雌性的脚边。
对于这种不讲理的人,直接武力镇压最高。
云汐眼神冰冷地看向那么雌性:“你再往前走一步,我就杀了你”
那名雌性吓得后退连连后退,躲在了青的后面,松看见自己的伴侣被欺负,就想上前教训云汐,但墨和猛直接挡在云汐身前。
雌性:“松,你上啊!给我狠狠教训教训那不知死活的雌性”
青:“朵,我们打不过墨和猛的,还是走吧!”
朵依旧不依不饶地闹腾着:“不行,现在越来越冷了,再找不到住的地方我会冻死的,而且我看到他们山洞里面有很多食物,只要我们占了,那那些食物就是我们的了”
河听到朵的话也是心动的很,兽人无所谓随便找个山洞、树洞啥的都能睡,但雌性不行啊!雌性可是珍贵的很,自己还想开春的时候同朵生个崽崽呢!
河当即变成兽形朝着云汐冲了过去,河看到墨和猛对于云汐的在乎,知道云汐就是他俩的软肋,河也没想伤害云汐,只是想抓住云汐威胁墨和猛而已。
可还没等河靠近云汐,就已经被墨给踹了老远。
墨生气地说道:“我好生同你们讲话你们不听,还想伤害我的伴侣,你们是在找死”
猛也凶狠地看向沟渠对面的四人,直接变成兽形朝着那四人扑了过去,墨也紧随其后。
青护着朵离开战场后,也加入到战场上去。
青、河、松完全不是墨、猛的对手,哪怕是三对二也毫无胜算。
朵见五人打得热闹,没人关注自己,便想悄悄地摸到山洞里面去,等自己住进去了,再想让自己离开那就是不肯定的事情了。
朵的想象是美好的,可现实是残酷的,正在打斗的五人是没有关注到朵,但云汐看见了啊!
就在朵踏出木板的那一刻,云汐将出现在了朵的面前,直接一脚就将朵给踹了回去。
朵捂住胸口说道:“你…你这个雌性怎么这么粗暴”
云汐眼神一凛:“我刚刚同你说过,只要你再敢踏出一步,那就是死”
河连忙脱离战斗,跑到朵的身边将朵搂进怀里,本来三对二就很吃力了,现在河又跑走了,只剩青和松苦苦支撑着,没多大一会也都被踹飞了。
墨:“云汐,你没事吧!”
云汐摇了摇头:“我没事,你们没受伤吧!”
河满脑子都只有自家伴侣,见自家伴侣受伤了哪里还能忍,当即就朝着云汐冲了过去。
墨和猛想上前,但被云汐拦住了,云汐决定亲自给这些不知死活的人一些教训。
哪怕是河变成兽形状态,对云汐来说也都是小cass,小手往背后一伸,直接手握大刀,将河抹了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