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氏酒店的瓜持续了好几天。
每天都有新鲜出炉的黑料,针对段氏掌权人的最多,删也无法删干净。
林知意在各大平台连轴转了几天后,最终在八卦群先一步吃到了最终结果。
……
拔草专业户:【已经出结果了。】
拔草专业户:【负责人被抓,酒店赔钱,修整后继续经营。】
没钱的小徐:【拔草兄的消息总是来得比别人快。】
闪电超人胡不归:【拔草兄,如何得到情报,支招否?】
拔草专业户:【否。】
框框撞大墙:【我能说我快要对段神转黑了吗?他家里好垃圾哦,做这样的事,仅仅是罚钱甩锅就行,真正的大老板在背后美美数钱。】
段神我的:【他家人做的跟他没有关系。】
框框撞大墙:【可他家人养他长大的呀。】
时维九月:【气氛即将进入紧张时刻。】
拔草专业户:【钱还回去了,而且段神并没有酒店的继承权。】
没钱的小徐:【拔草兄,你从哪里知道的?豪门继承权还分这种的吗?我以为段神能继承全部呢。】
拔草专业户:【以前是,现在没了。】
闪电超人胡不归:【理解了,那就是被剥夺了。】
没钱的小徐:【发生了什么?难道段神有私生子弟弟,被抢继承权了?!】
框框撞大墙:【??】
……
联想着段之桁父亲那一堆情人,很难不让人这么猜。
底下评论纷纷散发思维,甚至还有人算卦,算他有几个兄弟姐妹。
没算明白,最后倒是跑去算他有几个孩子去了。
林知意面无表情地吃完瓜,又去戳那边的大忙人了。
林知意:【在干嘛?】
段之桁每天给她汇报行程,倒是没瞒过她新公司的事。
所以没了继承权又有哈关系。
段神就是去娱乐圈做明星,那也得是神颜级别的。
名利争着往他脸上砸那种。
另一边,会议室。
桌面的手机亮起,段之桁的话中断。
他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发了几个字,放到一旁,继续开会。
段之桁的消息总是很快回复,这次也不例外。
段之桁:【在开会。】
段之桁:【晚点聊。】
这不是她第一次找他,而他正在忙碌。
林知意没失望,也没有给他发别的去打扰,干脆去写寒假作业了。
到了晚上,段之桁才有空。
他们例行唠嗑,然后再各忙各的。
—
日历一张一张撕去,假期开启了倒计时。
渝北大学的返校时间是元宵之后。
林知意过完元宵节,就决定返校。
林爸爸林妈妈要忙学校的事,正好二堂姐有事要出差,就顺便过来载她一程了。
林知意吃了晕车药,慢悠悠系好安全带。
看向旁边一副女强人范的堂姐,还有些不习惯。
“堂姐,最近工作怎样?”她暗戳戳打听着。
二堂姐边开车边道:“还行,只要大老板别过来视察,一切都好说。”
小员工畏惧大老板是本能。
林知意没进社会,还不清楚老板与员工的悲催关系,说出自己的看法,“他长得那么好看,你为什么怕他呀?难道不是老板越好看,上班越积极吗?”
就是类比老师跟学生,她也会喜欢好看的老师授课。
车子拐过一个弯,二堂姐沧桑地说了一句,“等你工作就知道了。”
“颜值不是第一位,脾气才是第一位。”
她最初见到大老板时,也是被惊艳了一把,但后来看到他沉着脸与人交谈,不怒自威的模样,吓得她是不敢与他打招呼。
但好死不死,偏偏她爸业务广啊,哪哪都有合作伙伴。
大家都放假了,只有她适合被拉来做壮丁。
烦!
现在还要去隔壁省出差!
更烦了!
二堂姐怨气冲天,黑气几乎要穿破车窗。
林知意闭嘴不说话了。
总觉得再问下去,二堂姐会拿出一把刀来。
各站各的角度,段之桁做男朋友还是可以的。
二堂姐将人送到机场,又转了一千块给她。
“开学了,多吃点啊,暑假见。”
哥哥姐姐们总喜欢塞钱,林知意没有拒绝,道了声谢。
拉着行李箱慢悠悠走进机场了。
飞机穿过云层,不过小半天,就抵达了B市机场。
B市的温度要低五六度。
就这五六度,林知意刚出来的时候差点没给冷到流鼻涕。
她将衣服拢好,拖着行李慢慢走。
她没有跟段之桁说今天回学校,还想着将寝室收拾好再跟他说。
只是才刚走出大厅,就看见熟悉的黑衣青年靠在一辆黑色车子旁,神色淡淡地望向这边。
林知意:“!”
她立刻转头拨弄着有些凌乱的头发。
刚弄好,青年就走至她身旁。
修长的手指拉过她的行李箱,没有问别的,只是道:“上车,我送你。”
说着,他另一只手牵住她。
暖暖的,将她微凉的手背包裹着,暖进了心房。
林知意背好背包,走在他身侧。
青年优越的模样以及穿着总是会引人注目,林知意垂下眼眸,尽量忽视。
她站在一旁,见段之桁将她的行李跟背包放进后备箱。
才慢慢地钻进车里,将安全带系好。
另一侧车门打开又合上。
她看着身侧的青年,没好意思道:“你怎么来了呀?”
“我还想等回学校弄好内务,明天再去找你呢。”
她算是做了个解释。
段之桁从车载箱里拿出一瓶薄荷糖,边倒边说,“你堂姐喜欢在工作群吐槽东西,顺口提了一句家里的小妹妹要开学,我就知道了。”
“还想着你会什么时候跟我说,结果你一字不提。”
他意味不明地说着,捏了一颗薄荷糖,递到她唇边。
清凉的气息传进鼻尖,林知意低头含了进去,舌尖不经意碰到了他的手指。
她尴尬地捂住嘴巴,含着糖模糊地解释,“我就是想弄好一切再跟你说,这也算一个惊喜嘛。”
“非但不惊喜,还会让我担心。”段之桁拉过她的小手,倒了一颗薄荷糖在她手心,表情闲散,“喂我。”
两个字念得拖腔拉调,夹着不为人知的勾引。
林知意手指僵硬着,迎着他深邃的眼神,直接将手伸到他唇边。
“吃吧。”
表情一本正经,眼神却飘忽不敢直面他。
形状好看的瑞凤眼轻轻眨着,睫羽细长,眼眸漆黑,因为在飞机上午睡过,这会水润得仿佛像被欺负过那般。
段之桁轻笑,缓缓低头。
手心痒了一下,羽毛拂过那般。
林知意收回手,感受着手心的灼热,连忙催促,“走吧,我们停在这里太久了。”
段之桁牙齿微动,咬碎了糖。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