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猫并不喜欢化成人身,不过到了这儿,他也只能在从那只户外登山包内拿出一身衣服,在后做上磨磨蹭蹭地换好。
下车后,陈墨发现老猫竟然把自己的人影变成了无间道中的梁潮伟的模样,忧郁深邃的眼神,稀疏的胡渣……
“你确定要把自己搞成这个模样吗?”陈墨很无语。
“我之前的模样,长得太粗犷了些,不及这副模样的万一。”老猫笑笑,满脸谦逊。
“!!!”陈墨无语,有自知之明是好事,不过也不用太谦虚了,“你还入戏挺深,换一下,你弄成这样,估计到时候出不了这个门,低调一点……”
“哦。”老猫想了想,稍微变化了一下,不过仍旧是带着伟哥的影子。
“算了算了,应该差不多了。”陈墨捂脸,就不该给你看这个电影。
想到老猫要是学着电影里的台词在那帮老妖怪面前装,陈墨不由一头汗水。
不过他自己也是个麻烦,他是天宫app里的热门人物,所以想要私下行动不被认出来,只能稍作易容。
“欢迎光临!”走到百乐门的门口,左边是两个迎宾小姐,右边是两个小娘炮,满脸笑容地打了声招呼,脸上露出十分标准的假笑。
入眼是装修的低调奢华的大厅,在中央空调不遗余力的工作下,温度如阳春三月般让人舒服。
“大雕说,我要是过来的话,直接跟前台说一句暗语,然后就会有一个叫金先生的人来接待。”
说着,老猫就走到了台前,不等招待小姐开口,就直接道:“妖皇老仙,法力无边。”
陈墨看着老猫一本正经地说出这种满满中二气息的台词,脸色猛然绷紧。
前台小姐本能地道:“战无不胜。”
老猫:“攻敌必克。”
陈墨:“……”
前台小姐的脸色随即变的肃然,站起身,朝着老猫以及陈墨微微躬身:“两位,请跟我来。”
明媚的前台小姐在前袅袅婷婷地带着路,走过一条铺着厚厚地板的走廊,绕了五个弯后,最后来到了一个处在角落的电梯口,输入指纹,“叮咚”一声,银质光泽的电梯口向两边缓缓划开。
“两位先生请跟我来。”前台小姐浅浅一笑道。
跟着进入电梯后,陈墨注意到右上角的全景摄像头正闪着红光,默默走到了一边,靠着光滑如镜的轿厢,手指在上面轻轻一划。
材质极其坚硬,不仅防子弹,还防炮弹。
“这个电梯,应该就是专门给向老猫这些妖修乘坐的,一般人接触不了,看来这位金先生应该就是接头人了。”陈墨看到对面的厢壁上映出了自己的脸,以及旁边这个山寨梁潮伟,再看前边的前台,不时将目光落在伟哥身上,果然,即使是山寨,魅力也是非同一般。
于此同时,老猫也察觉到了妹子的目光,他忽然想起电影中的一些桥段,不由心中一动。
老猫此时仿佛影帝附身,默默进入表演状态,眼中露出一丝垂涎,目光落在了前台妹子的后腰上,慢慢往上移动,继而与前台妹子的眼神相互交错,最后嘴角露出一丝邪魅的笑意。
眼见前台女子火热的目光,老猫干脆往前一步,手搭在了妹子的肩头,将嘴凑到了那晶莹小巧的耳朵旁:“美女,叫什么名字?”
“小仙仙。”
“什么仙?”
“讨厌啦,人家是小兔兔。”
“真美,那今晚,你能陪我吃个饭?”
小仙仙俏脸微红,白了老黑一眼,眼角媚态毕露:“想吃饭还是吃人家?”
老黑嘿嘿一笑:“那就看你愿不愿意了。”
陈墨:“……”
这老黑进入状态还真快,也不知道是逢场作戏还是本色出演哦……
“叮咚”
电梯门停了下来,楼层显示在了第十层,已经到了顶层。
刚一踏走出电梯,陈墨就闻到了一股股相互纠缠在一起的味道,香水味,酒精味,香烟味……
除了香味,便是其他各种嘈杂的声音,交谈声倒是其次,大多是很多不可描述的声音。
其实这个会所的隔音做的非常好,要不是陈墨,换做别人,也不一定能够听见。
这一层的格局,和酒店差不多,地上全是松软的毛毯,略显暧昧的光线,墙上的画在无时无刻挑动着人的肾上腺素。
陈墨心中暗自皱眉,没想到所谓的百乐门,是这么个会所,不过这也属正常,毕竟妖修和人相比,不会去讲什么礼义廉耻,更多的是遵循自己的本性。
名叫小仙仙的前台女人把二人带到了一个包间后,先替两人冲了一杯咖啡,放杯子的时候,给老黑又抛了个媚眼:“你们先在这里等着,我去找金先生。”
随即,包间的门被轻轻带上。
陈墨点了根烟,冲着老黑道:“刚才的表现不错,这样一来,就可以更快地融入他们。”
老黑的表现是意外的惊喜,几部电影没有白看,学到很多。
他们来这里的目的太强,要不能入乡随俗,会很快得就暴露。
……
小仙仙来到楼层尽头的一间房门口,虹膜配对后,房门打开,里面是套房结构,走过客厅后,走到了一间卧室门口:“金先生,有新的成员来了。”
卧室里先是响起一阵激烈的男女打斗声,不多时,一道带着磁性的女声响起:“让他们等着。”
片刻后,卧室里那道带着磁性的女声又响了起来:“银样蜡头枪,真不经用!”
云开雨停,那道女声继续问道:“这回来的是什么人?质量怎么样?”
“这次的都很不错一个应该有小宗师的境界,还有一个稍微弱了点,应该是入道中期这样子。”小仙仙答道。
为了掩饰身份,陈墨顺便用气机掩盖了真实的修为,仅仅露出了入道中期这个层次的水平。
“小宗师?好久没有这样的好手了,行了,先让他们等着。”
房门开启,一个穿着睡裙的女人走了出来,看模样,在三十来岁,整个人就像是一颗熟透的葡萄,我见尤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