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陈先生,现在?”
邢江月脸色一白,四百亿啊!你伸手手就要,当这是我随身带着有四百亿的银行卡?那不是疯子么!
“没错,就是现在,我现在人在濠江了,你是想等我回林城再给?”
陈墨玩味地看着邢江月。
邢江月闻言眼中露出了尴尬之色,讪笑道:“陈先生,我觉得好有一个方案,你是不是刻意考虑一下。”
“你看,现在那你陷入了一个大麻烦中,这事要是处理不好对陈先生应该会造成很不好影响,如果我出手帮你摆平,你看咱们之间的债,是不是能就此作罢呢?”
“麻烦?”陈墨挑了挑眉,环顾了四周,“你说的是这些人?”
“没错,陈先生,今天参加酒会的名流,濠江五大姓几乎都到场了,我们五大姓,不仅在濠江,就算是在内陆,东南亚地区,乃至欧洲,都有很不错的影响力,你要是同时得罪了他们,外加这里的其他世家大族,这难道不是个大麻烦吗?”
“要是陈先生点头,我邢家可以出头,大家一起坐下来喝喝酒,今天事就这么算了,大家以后就是合作伙伴的关系,守望护住,这不是双赢的局面吗?”
“陈先生意下如何?”
邢江月说完,眼中露出一丝傲然,她觉得这个提议,是陈墨无法拒绝的。
“哈哈哈……”
陈墨哑然失笑,摇了摇头道:“邢江月啊邢江月,你这的想法,对你们邢家来说,真是划算的很啊,动动嘴皮子,就把那四百亿给抵消了?不过,你以为我陈墨需要你们这些合作伙伴?你们也配?”
“连医药费都能耍无赖的人,你说我能去合作?”
“!!!
四百亿!
听到这个数后,在场的大佬们都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目光,邢家看了个病,就欠下了四百亿!?
这只怕是相当于邢家一大半的家产了吧?难怪这头老狐狸要耍赖!
邢江月听了陈墨的话后脸色阵青阵白。
“陈先生,话是这么说没错,理却不是这么个理,当初我们在林城,那是有求与你,而且当时因为家父的身体状况,我们根本没有商量的资本和时间。”
“但是现在是在濠江,我们邢家作为濠江五大姓,这么点能力还是有的。”
“再说了,以陈先生现在的处境,想要解决这个麻烦,想必也未必轻松吧?”
“这里可是濠江,香山濠江的天师榜,那是不弱于内陆惊龙榜的存在,陈先生若是想仗着武力,怕是会吃力不讨好。”
邢江月冷静道。
“哦,你竟然还知道惊龙榜?”陈墨讶然道,“但是可能,你也仅仅是知道这个榜单的名字罢了。”
华夏惊龙榜,在论道大会之后,就已经重新洗牌,陈墨当初力斗华莲一脉的佛头,虽然最后关头和当年的血僧李道信融为一体,修为难辨,但是目前看来,已经是跻身于最顶尖一流,与当代道尊,特科幕后老总,夏家夏苦蝉属于同一层次。
“我可以认为,你这是在威胁我?”陈墨直视邢江月双眸。
“陈先生如果是这样认为,也并无不可。”
“陈先生,形势比强,我劝你再考虑考虑。”
“陈先生若是点头,眼前局面里,可轻易化解。”
邢江月自然不能做主把邢家的大半家产拱手让人。
“我之一脉传人,曾做诗万首,能饮酒千觞,几曾着眼看侯王?”
“区区五大姓,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陈墨淡漠地看了一眼众人,闲庭信步般向前跨出了一步对着面带惊恐的李敏坤道:“你,不过一跳梁小丑。”
接着他又看了一眼郑鸿祯:“满身铜臭,自以为富可敌过,在我看来,金钱乃人世流火,用得其所,方为无价至宝。不得其所,铜臭如粪土。”
“至于你邢家!”
陈墨的目光最后落在了邢江月的身上:“我曾说过,人若欺我,我必杀之!你们邢家的日子,算是到头了,回去告诉你父,不日我就会登门,他如果不想活了,可自备棺木。”
“嚣张,太嚣张了!!”
郑鸿祯,李东风被陈墨目光所刺激,头皮同时一炸:“简直就是个疯子!竟然敢如此口出狂言!保安,保安呢!快给我抓起来!”
“嗯?”
陈墨冷冷地扫了一眼周围拿着警棍逼近的保安,猛然一抬脚,轻轻地一跺。
“阎罗怒,天地裂。”
“轰!”
整个高尔夫酒庄仿佛发生了地震一般,除了陈墨周围的罗英光,陈小琪,赵恩希,艾琳之外,其他人都是一晃,头重脚轻地摔在了地上。
紧接着,以这处为起始,一条宽约二十公分的裂缝轰然出现,一直延伸到了酒庄大厅,这一刻,在众人看看来,简直就是天崩地裂,地动山摇,整个宴会大厅的墙壁轰然裂开,除了陈墨几人之外,一众权贵大佬全都趴在了地上,吓得瑟瑟发抖。
“罗景龙是吧?既然你是罗家的家主,那这事再好不过了,我给你三天时间,想好了,该怎么向我赔罪,之后,到濠江国际酒店找我!”
“李东风是吧?濠江李家,中海李家?有趣,果真是有趣,我也给你们三天时间,我想我要的东西,你们应该知道。”
“至于你,邢江月,我同样给你三天时间,回去告诉邢天风,有什么后事,尽快安排好了。三天之后,我必登门。”
“这期间,你们要是敢对我朋友做出什么事来,就别怪我了。”
一句句淡漠的话在高尔夫酒庄内飘荡,当郑鸿祯等人挣扎着站起来的时候,发现陈墨已然不见了踪影,同样消失的,还有陈小琪,艾琳,赵恩希,罗英光……
“李东风,看看你李家做的好事!”郑鸿祯脸色阴沉地看着地上那一条直达宴会厅的裂缝。
此时,宴会厅周边全围满了工作人员,纷纷对着那墙上的裂缝指指点点,一脸的震惊。
此时其余不相干的大佬,在起身后,尽皆脸色惶惶地拍了拍身上的泥土,作鸟兽散。
李东风见状,这时心里也是极其后悔,看了一下早已面无人色的李敏坤,叹了口气道:“谁也没想到,此子竟然如此厉害,邢大小姐,你怎么看?”
照目前来看,似乎对这个陈墨最了解的人,应该就是邢江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