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望一听,脸上却是露出了一丝笑意。
“陈墨,劳资早就看你不顺眼了,好在今天你总算是让我顺眼了一回。”
“权势滔天?这个词用的不错,我很喜欢。”
“只不过我们高家,因为某些原因,一直很低调而已。我劝你,还是不要做无谓的反抗了。”
“呵呵。”
陈墨眉毛一扬,他忽然想起死鬼老头子生前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权势和才情,都是一剂让人欲罢不能的猛药。
慢慢地站起身,陈墨嘴角勾起一抹冷若刀锋的笑意,看向高望,叹道:“自古以来,多少人说自己看破红尘心已寒,可那红尘,原本就是清浊合流浪滔天;又有多少人说无权无势心难圆,可他们哪里知道,权势本就是琼楼玉宇不胜寒。”
“也罢,今天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权势滔天。”
阎罗一脉,虽然一脉单传,但外门弟子众多,自华夏传承之日开始便形成的一股势力,每一个朝代的更替,大事的发生背后总有阎罗一脉千丝万缕的联系。
阎罗弟子遍布华夏各个角落,其弟子有位居高位的权贵,有富甲一方的富豪,也有一文不名的乞丐,身份地位截然不同,渗入到了华夏的各个阶层当中。
“哈哈哈……二小姐,你这位陈先生,会不会是刚才喝多了,把脑子给喝糊涂了?”高望看着陈墨笑道,“这么狂妄无知的人,不值得你们去袒护。”
聂云双脸上露出冷笑,没有回话。
自从那天在聂家山谷破除了潜龙风水局之后,在她心里,已经将陈墨奉为了神人,这样的人物,岂会空口说白话?
不过,聂云双心里也非常好奇,一直以来,她都以为陈墨仅仅只是身怀奇妙道法,是个世外高人,根本没有将陈墨与世俗权势连结起来。
不过今天陈墨这么一说,她心里倒是有些期待起来。
陈墨拿出手机,调到一个特殊界面,看到这个久违了四年的通讯录,陈墨沉默不语。
划到一个人名上,点开,发送了一条信息……
此时,远在唐州省会蓉城,一座古色古香的院落,一间安静的书房,书房的门楣中间还悬着一个大匾,金字是“慎思堂”三字,两边一对金笺对联。
书房中,挂着一轴画圣的话,书案上摆着一块不曾琢过的璞。
此时一个中年人,正自奋笔疾书。
不过此时,中年人的手机响起一道特殊的铃声。
……
而陈墨这边。
高望有些疑惑地和张月,李凯泽对视了一眼,眼中都是疑惑之色。
李凯泽刚刚进来后,就一直在冷眼旁观,想看陈墨的笑话。
不过这陈墨怎么说,名义上都是他的姐夫,自己不能太过张扬了。
此时看到陈墨竟然要跟高望比权势,这就让他有种吃了屎般的难受感觉。
他此刻也真的很好奇,陈墨怎么会失心疯般说出这种话来。
难道这是一个假的姐夫不成?
就在这时候,陈墨慢慢踱步到茶室的电视机旁,打开了电视。
高望心中更加疑惑,难道这个时候,他还有心情看电视?
这权势,更电视又有什么关系?
陈墨慢慢打开电视,拿起旁边的遥控器,就像平时看电视一般在不断地换台。
当电视界面停留在唐州省电视台时,陈墨放下的遥控器。
此时的唐州省电视台,正播放着每日要闻,演播厅中,一身蓝色西装的美女新闻主播正播放着一条时政播报。
这个新闻里面多次提到了自己干的那些“好事”看到这里,高望的神色顿时就变了。
这个陈墨,让自己看这些新闻,居心何在?
对于高望的反应,陈墨那是净收眼底,不由淡淡一笑道:“不用怀疑了,这说的,就是你!”
“陈墨,说话得有证据,你这样,我还可以多给你按一条诬陷诽谤的罪名!”
高望心里虽然有些不安,但是嘴里却是丝毫不肯示弱。
他曾经确实因为看上了一个女孩,做了错事。事后又是用恐吓,又是那钱去补偿,不过最终那女孩儿却是经不住精神上的压力,跳江自杀了!
这事在当时闹得非常大,不过都用他用金钱压下来了。
难道这件事又被人捅出去而来?
该死!
陈墨看着高望铁青的脸,不由轻轻一笑:“证据?要那东西多没意思,你不是想要见识一下什么是权势滔天么?我现在就示范给你看看,对了,在进班房之前,你喜欢用个什么罪名?”
高望一呆,根本不懂陈墨的意思。
“行吧,我还是自己来好了。”陈墨随手拿起电话,“给高望,定一个危害社会的罪名吧。”
话落,高望的心莫名一紧:“少在那里装神弄鬼!劳资才没有干这种事!”
不过在他说话的同时,电视上的声音却是又响了起来:“现在我们来看一条即时快讯,林城有一名叫高望的权贵子弟,多次利用自身权利危害社会,可谓是当今无愧的害群之马。”
“这……”
话音落,高望的脸色就变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这电视上的新闻,就是陈墨安排的?
这个废物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力量!
竟然能够操控电视台?
和陈墨一比,她这才明白什么叫做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什么才是真正的权势滔天?
用各种手段让对方服软?
用权势令对方家族破产?
还是用各种下作手段进行陷害?
这些都不是!
真正的权势滔天,正如陈墨所言,琼楼玉宇不胜寒,指鹿为马!以白为黑!独断乾坤!
我说什么,那就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