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可是宫尚角什么话都不想说了,一手拉一个,直接离开了长老院。
而几位长老看着宫尚角的表现,莫名的有些担心。
“这,尚角这是...”
雪长老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月长老虽然偏袒宫子羽,可是也确实是一个心软的人,说道:“尚角这是真的伤心了。
人只有真的寒心的时候,才会如此,想来尚角对宫门是失望了。”
花长老脾气火爆,但是好歹活了这么多年了,自然知道徵宫和角宫对宫门的重要性。
以往他们 让宫尚角各种退让,无非就是看在宫尚角对宫门的看重的份上,如果宫尚角心里对宫门失望了,那么他们根本就对宫尚角没有任何办法。
不说宫尚角在宫门是一个无可或缺的人,就是他自己自身的武力值,宫门就没几个能打得过的。
“这可如何是好?”
“这次的事情,如果不给角宫和徵宫一个交代,恐怕难以安抚尚角和远徵。”
长老院中这会如何,魏悦他们不关心,如今他们担心的是宫尚角。
宫尚角一句话都不说,只沉闷的往角宫走着,魏悦看向宫远徵,给他使眼神,让他劝,宫远徵给她使眼神让她劝。
两个人你来我往的谁也不敢说话。
到了角宫,宫尚角也不回寝殿,直接坐在了院子里,如今冬天寒凉的很,魏悦拉着宫尚角的手给他输送内力保暖。
“小悦不用虚耗内力,我没事。”
魏悦都快哭了,她从来没经历过这些,都快吓哭了,声音带着哭腔,说道:“阿尚,你如果难过你就告诉我,或者你哭出来也好,再不行,我们就把雾姬夫人抽筋剥皮都行,你别这样,我害怕。”
宫尚角眼眶泛红,伸出手,轻轻的刮着魏悦的眼角:“傻瓜,我没事,只是一时间觉得自己过去的执着和退让都可笑的很。
羽宫啊....你们说老执刃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他对无锋杀手心软,养在身边,最后招来祸患,却让我们失去亲人。
如今,呵呵..”
魏悦抱着宫尚角,宫远徵也抱了过来,三个人就这样抱着,好像能够互相取暖一样。
宫尚角被弟弟和心爱的人抱着,心中那种无边的孤寂好像都少了许多。
他还有弟弟,还有心爱的人,怎么能就此结束呢。
宫门他不屑,但是,是他的就夺不走。
以前,他觉得只要为宫门好,谁当执刃都无所谓,宫子羽只要能够成长,当执刃也无妨。
可是,如今,他不会这样想了,权利只有握在他的手中,才能保护好弟弟,保护好魏悦。
宫门这腐朽的制度,是该改变了。
到了半夜,宫尚角让宫远徵去休息,这才拉着魏悦回了他们的寝室,洗漱过后,宫尚角紧紧的抱着魏悦,这一晚上,两个人就是真的盖棉被纯睡觉的那种。
一早起来,金复就来报,说是宫子羽从后山跑了回来,说是已经闯了地牢要救雾姬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