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从新坐下,几个人就这么看着上官浅跪在地上,哭哭啼啼。
魏悦其实很想离开,这毕竟是人家的事情,她一个外人不好在这里啊。
很快,侍卫就拿着宫远徵的暗器袋过来了,说是在路上的石头下面。
“徵公子,暗器袋已经找到了,并不是浅浅拿的,还请徵公子不要冤枉我。”
宫远徵冷哼一声,谁都知道是上官浅趁着碰她的时候拿走了暗器袋,又是后来藏在石头下面,但是谁都没有证据。
所以,只能放过上官浅。
宫远徵带着上官浅离开了,魏悦松口气。
【妈呀,可算解决了,这下子,这两个人应该更怀疑上官浅了吧,不会再被骗了吧。
不对啊...】
魏悦看向宫尚角...
“为何这般看我?”
魏悦觉得很不对劲:【不对啊,宫尚角和宫远徵这兄弟两个人对无锋那是恨的要死了。
以宫尚角为人的谨慎,怎么对我这么放心?
我可是一点也没从这两个人身上感受到一点点的恶意。
虽然偶尔会看到这两个人打探我,但是,若有若无的信任,我还是能感觉到的。
不对劲,莫不是这两个人对我做戏?
呜呜...我有什么值得这两个人做戏,难道是怀疑我是无锋?
也不对啊,怀疑我是无锋还教我功夫?
我知道自己不聪明,但是别给我来这种烧脑剧本啊,我想不通啊。】
宫尚角就看她在那自己瞎想,听着她的心声,对自己的怀疑和对他还有远徵的怀疑,不由得有些好笑。
虽然对人有所防备,但是终究还是单纯了一点,现在才反应上来。
“不对劲,你和宫远徵都不对劲。”
她本就不善于隐藏自己的心思,这才总避着上官浅和云为衫。
而且,在她心里,宫远徵和宫尚角给她的印象还是很好的。
宫远徵虽然善毒,但是,其实也不会乱杀无辜,就是个口嫌体正直的少年郎。
宫尚角虽然心思重,疑心多,但是为人正义,责任心重,心软善良。
这两个人都是很好的人。
而且魏悦又自认为自己行得正,坐得端,所以直接询问道道:“你们兄弟两个人就不怕我是无锋刺客?
从我来到宫门,虽然有人监视,但是都是正常的监视而已。
而且,你们兄弟两个人对我的态度太奇怪了。
以你们二人的经历,应该很难去相信一个人,尤其是我这种突然之间上门的所谓的新娘。
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计划,或者是想要利用我?
如果是的话,你们大可以和我开诚布公的谈一谈,只要不伤我性命,不伤天害理,我都可以帮忙。”
【谁让她如今寄人篱下,就当付房租了。】
宫尚角心里很是无语,魏悦最后那心里话完全可以不用那么说的。
宫尚角眼带笑意的看着她,伸手握住她的手,魏悦瞪大了眼睛,刚才是在做戏,她也没注意这些。
毕竟只是牵手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可是现在是什么情况,是宫尚角主动牵她的手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