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上官浅明面上能去的地方太少了,自从上官浅来了以后,整个徵宫的防守做了最严密的计划。
可是宫尚角特意给他找的人巡守的。
上官浅出了她自己住的地方,几乎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情况。
暗处还有不少盯着的人,而药房那种地方,是坚决不允许上官浅进入的。
不但有暗哨,里面还布置了机关,只要不熟悉的人进去,上官浅必然会触动机关。
上官浅这几日都快要急死了,徵宫防守太过严密,她白日无法去的地方太多,可是晚上,她每天晚上都睡的很死,她哪里不知道自己被下了药。
宫远徵可真狠,担心她晚上外出,给她用了药,还用的丝毫不漏。
她第一次认知到了这位天才对毒药的把控。
她可是经过无锋特意训练的人,居然到现在还没弄清楚到底宫远徵是怎么下药的。
宫远徵要不是还等着她给外面传递消息,说不定,连武功都给她废了。
哼!
而且,她外面的消息一点也打听不出来,甚至....甚至她连徵宫都出不去。
上官浅短短几日,已经恨不得掐死宫远徵,这个混蛋,哪里来的那么多手段。
偏偏,没有一点是她能说得出来的。
宫远徵就看着上官浅蹦跶,笑死,能让她现在还活着,已经是哥哥说了这次既然无锋趁着宫门大开的时候,送来这么多无锋刺客。
那就想办法多引出一些无锋的刺客,一网打尽,不然的话,他才懒得和她在这里周旋呢。
如今所有重要的药材都被他收拾起来,他就不信,在他这样的防守之下,上官浅还能弄走什么消息。
她能传递的,只能是他让她传递的消息。
但是云为衫这边却和宫子羽的感情进步很快,宫子羽这人本就单纯,别看总去花街柳巷,实则他却什么都没干。
在感情方面十分的青涩,应该说宫门的这些个公子,在感情方面都是新手。
如今云为衫又是他未来的新娘,他全副身心的信任,这感情一旦放纵起来,就跟那开了闸的洪水一般,压根不会停下来。
而云为衫又有意撩拨他,一来二去,宫子羽满心满眼都是云为衫。
上官浅拿出了当初本来打算用来勾引宫尚角的那块玉佩。
“你来做什么?”
宫远徵从药房出来,看着站在外面的上官浅。
上官浅柔柔的对宫远徵行了礼,说道:“徵公子,你能带我去角宫吗?”
宫远徵立刻开启十倍警戒,一脸防备的看着上官浅,这个女人又想要做什么。
“你要做什么?我哥忙着呢,没空见你。”
上官浅说道:“我是有事找角公子。”
说着拿出了那块玉佩,宫远徵对宫尚角太熟悉了,所以一眼就看出了这枚玉佩是宫尚角的。
他一把从上官浅手中抢了过去:“你怎么会有我哥的玉佩,说,你从哪里得来的?”
上官浅被宫远徵这幅样子吓的往后一退,双眸含泪,一副你不要这样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