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那点力气压根推不动大猪蹄子。
司马琰笑说:“山不便我,那便只得我来便山了。”
说完他就凑去,咬住了她那红红的可爱小耳垂。
司马琰把人摁在怀中亲好一会工夫才将人放开。
此刻二人的气息都有一些凌乱。
梁苏苏的衣领给扯开了一些,露出一小片雪白的皮肤,还有若隐若现的精致小琵琶骨。
司马琰看着她那琵琶骨,感觉口干舌躁,忍不住又舔了下嘴角。
迎上他充满侵略性的眼神,梁苏苏感觉心头发颤,说话都有磕巴。
“你、你不要乱来。”
司马琰笑的相当肆意:“我和自家王妃亲热,是天经地义的事儿,算什么乱来啊?”
梁苏苏:“可是啊……”
可是他们全都还没有圆房,不算是真正的夫妇。
想到这儿,她心中不免又有一些内疚。
她占了个嫡妃的头衔,却又无法和他做真正的夫妇。
这不是存心折磨人嘛。
可梁苏苏属实是说不出叫他去找其它女人的话。
最后她可是了许久,也没有可以说出后边的话。
整个人全都很窘迫。
司马琰见她瞻前顾后迟疑不决,还是当她是在担心有身孕的事儿。
所以他像变戏法一般,拿出个小瓷瓶儿。
“这是白鹤道人独门秘制的避、孕、药,你只须吃了它,短时间中便不会怀上身孕,我已问过白鹤道人,他说这药非常平和,不会对身子造成损伤,能放心使用。”
梁苏苏错愕了。
大猪蹄子竟然背着她将避、孕、药都准备好了!
他懂的也太多了吧!
司马琰把小瓷瓶儿塞进她手中。
“只须你不想有身孕,咱便不有身孕。”
梁苏苏感觉手心中的小瓷瓶儿无比滚烫。
她尴尬的不可以,小脸涨的通红。
“咱不是在聊阿尔泰郡主的事儿么?怎么突然便扯到有身孕上?”
司马琰:“管她什么金猪郡主银猪郡主,全都和我没有关系,我只想知道何时可以圆房?”
梁苏苏讪笑:“这个到时再说。”
说完她她就想要往外逃,却给大猪蹄子从背后牢牢抱住。
司马琰:“你今日必须给我个确切时间,否则我就……”
梁苏苏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
“你便怎样?”
司马琰:“我就将你的课业翻倍,还不准你睡懒觉,每日只可以吃素。”
梁苏苏如遭雷击。
好狠呀!
司马琰催促说:“快说,何时可以圆房?”
日日和自个的媳妇睡一个被窝,看的见吃不着,属实是太折磨人。
左右看苏苏的模样,对他的亲近并不怎么抵触。
他们不如便试试看。
梁苏苏试图垂死挣扎:“嫔妾这几日身子不大舒服……”
司马琰:“那便叫白鹤道人给你瞧瞧,他的医术好,一定可以好快治好你。”
梁苏苏吞吞吐吐:“不需要叫白鹤道人出手,嫔妾便就是来天葵了罢了。”
司马琰当场戳穿她的谎言。
“你上回也是用这个借口躲避圆房的,同样一个借口不可以重复用两次。”
不管梁苏苏怎么耍赖,全都无法叫司马琰改变主意儿。
最后她属实是没有法子了,只可以问出压在心中好久的顾虑。
“假设……嫔妾是说假设,有一日嫔妾突然消失了,你会怎么办?”
司马琰想也不想便脱口而出.
“自然是去找你,谁家丢了100多斤的猪肉不急呀?”
梁苏苏:“……”
大猪蹄子去死!
她才没100多斤!
不对……
她才不是猪呢!
梁苏苏又开始拼命挣扎,两只小爪儿胡乱飞舞。
“你放开嫔妾!”
司马琰把她抱紧,笑着道。
“好了好了,不要生气,就是逗你玩罢了。
你如果真的不见了,我当然是要想尽法子找到你的。
不管天涯海角,我都要找到你。”
梁苏苏逐渐停止挣扎。
她抿抿唇:“如果一直找不到?”
司马琰:“那便一直找下去。”
梁苏苏想到那情景,感觉鼻子酸酸的。
她轻声嘟哝。
“你干什么那样死心眼呀,找不到就算了嘛,天涯何处无芳草,何苦单恋一枝花?”
司马琰:“天下芳草虽多,可以在我心中开出花的却唯有你一个。”
梁苏苏不说话了。
大猪蹄子惯会说甜言蜜语。
她不可以上当!
司马琰在她耳旁蹭了蹭,口气亲昵:“试试看嘛,我会非常当心的,不会搞疼你的。”
梁苏苏不想听他的黄言黄语,伸出手捂住耳朵。
司马琰就用自个的唇瓣去碰她的手背,一下又下。
力度非常轻,有种温和的意味儿。
梁苏苏受不了这样的。
她最后还是放下了手,闷声闷气的说。
“嫔妾最后再想想,明日给你答复。”
司马琰见她的态度已松动,于是见好便收。
他放开了梁苏苏,转头去看窗外的天,由衷地感叹。
“天怎还不黑呀?”
梁苏苏无语。
这才早晨呀,天怎可能便变黑了?!
她整理了下身上的衣裙,又将话题撤回到正事上。
“你还没回答嫔妾,你为什么不可以和阿尔泰郡主虚跟委蛇?”
司马琰笑嘻嘻的看着她:“我都是有家室的男人了,怎可以和不要的女人眉来眼去?”
梁苏苏:“就是叫你演戏罢了。”
司马琰:“即便是演戏,你也会吃醋。”
梁苏苏坚决否认:“嫔妾不会。”
司马琰对这个答复表示非常不满。
“你为什么不吃醋?难不成是因为你不爱我了么?”
梁苏苏憋闷。
从来便没有爱过谢谢!
司马琰见她气鼓鼓的小样儿,忍不住轻笑出声。
“除去不想叫你吃醋外,我还要顾忌皇上的想法。
皇上如果知道回鹘有意策反我,而我没拒绝,那麻烦便大了。”
梁苏苏:“可方才屋中唯有我们3个人,该不会有其它人知道这事儿。”
司马琰意味深长的笑了下。
“那可不一定,你别小看当今这位皇上。
他虽说一直住在未央宫中,可盛京城中发生的事儿,没可以瞒过他眼的。”
梁苏苏快速反应来。
“你的意思是,咱清河亲王府中可能有皇上的眼线?”
司马琰:“这座宅子就是皇上赐给我的,宅子中的奴仆近乎也全都是皇上安排的,要说眼线的话,恐怕数量还好多。”
听他这样一说,梁苏苏只觉的背脊发凉。
这可真是一点隐私都没了呀!
司马琰摸摸她的后背:“不要怕,皇上就是求个心安罢了,他如果想害我的话,我压根便活不到如今。”
梁苏苏只能暗叹。
御书房内,皇上才料理完今日的奏折,就听闻了阿尔泰郡主去了清河亲王府的事儿。
皇上饶有兴趣的问。
“她去清河亲王府干嘛?”
佐及如实回答:“听底下的人汇报,说阿尔泰郡主是去找清河王的,结果是清河王妃陪着清河王去见了阿尔泰郡主,他们三人在屋中聊了一会工夫,最后阿尔泰郡主给曾侍卫强行拖出,看模样是闹了个不欢而散。”
皇上:“知道他们聊了一些什么么?”
佐及摇摇头:“我们的人无法接近,没有可以探听见具体的谈话内容。”
皇上的食指敲了敲桌面。
这是他陷入思考时的习惯性动作。
佐及不敢打搅皇上思考,安安静静的站在一旁没有动。
许久他才听见皇上开口。
“你去昭礼寺传个口谕,宣阿尔泰郡主入宫觐见。”
“是。”
佐及带着人去了昭礼寺,结果却扑了个空,阿尔泰郡主压根便不在昭礼寺的客舍内。
一问之下才知道,阿尔泰郡主早晨出门后,就一直没有回,到如今也不知道人在哪。
无奈之下,佐及只可以派遣人出去找人,而他则坐在昭礼寺中等着。
话说阿尔泰郡主这一旁。
她在离开清河亲王府后,颜面尽失,心情糟透顶。
她不想就这样灰溜溜地回,趁着时候还早,她打算在城中逛一逛,缓解心情。
盛京城远比回鹘的王都要繁华的多,有好多她从没见的新鲜玩意,她逛的越发的起劲儿。
在逛到绣楼时,她碰巧遇到了前来绣楼购买布料的霍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