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更没什么好犹豫的。
黎清正色道:“放心交给哥们,不管啥事儿保准给你办的妥妥的!”
傅时礼笑的越发荡漾,“嗯,那就麻烦你了,好哥们。”
黎清觉得被傅时礼麻烦的感觉好极了,毕竟从小到大都是他麻烦傅时礼帮忙!终于风水轮流转了!
黎清心情愉悦地问:“那现在能说是什么事儿了吗?我立马给你办去。”
傅时礼意味深长地摇摇头:“还不到时候,再等等吧,等到时候了我自然会告诉你。只希望你到时候不要拒绝我。不然哥们可就要伤心了。”
黎清“嗨”了声,再三保证:“不可能!咱俩谁跟谁啊,我肯定不会拒绝的。”
得到了黎清的肯定,傅时礼满意点头,琢磨着要不要让黎清再说一遍,他好拿手机录个音,等以后黎清反悔时放给他听。
正好黎软出来了,傅时礼便放弃了。
折腾到这个点大家都乏了,特别是黎清,昨晚只睡了两三个小时这会吃饱,烦心事也得到了解决便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跟他们打了声招呼回房休息。
黎清住的是许伊人之前的房间,房间的日常用品跟被子全都换了新的,房间通了一天的风,许伊人留下来的满屋子香水味已经消散了。
黎清打了个哈欠,推开门正要进去,隔壁的房门突然打开,时萱穿着T恤牛仔裤,长发用鲨鱼发夹固定在脑后,眼角湿润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黎清卡住了,保持着推门的姿势呆呆地看着她。
时萱原本还有点困的,待看清旁边的人是黎清后怔了一瞬,困意消散不少,她微微颔首疏离道:“黎总,还没睡啊。”
黎清木然点头:“嗯,有点担心软软所以去陪了会儿。”
时萱从容点头:“小软软好些了吗?”
她听到黎软发烧时是想去探望的,但傅时礼跟黎清两人守着,其他嘉宾门都没给进她也就放弃了,识趣地没去打扰。
提起黎软时黎清嘴角微扬,目光柔软下来,语气也没那么僵硬了,“好多了,烧已经退了,刚才吃了点东西已经回房休息了。”
时萱点头,“那就好。”
“嗯。”黎清轻咳一声,不自然地问:“你怎么起来了?”
时萱说:“有点渴,房间里没水了下楼下楼倒水喝。”
黎清点头,两人相对无言。
黎清垂在身侧的手悄悄捏紧,想开口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时萱先开口:“黎总,就不耽误你休息了,我下去了。”
黎清点头,目送时萱下楼。
等时萱一走,黎清懊恼地挠头,回房间看到早晨买的消炎药迟疑了下,拿起来在门口等着。
山村的夜晚很美,夜空中满是一闪一闪的星星,黎清倚着墙抬头安静地看着这片夜空。
直到楼梯间传来脚步声,黎清偏头,对上拿着水杯的时萱。
时萱有些诧异,但一瞬便恢复如常朝他点了点头就要回房间。
黎清轻咳一声,僵硬地将袋子递给她,别扭道:“这……这个给你。”
时萱一眼便认出了那里面是什么,迟疑两秒接过,低声说了声“谢谢”关上房门。
黎清看着那紧闭的房门好几秒才慢吞吞地回自己房间休息。
…
另一边。
黎软回房间刚把吹风机找出来就听见窗外传来些许动静,那动静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尤为清晰,像是什么东西在剐蹭着墙壁朝窗口接近。
黎软抱紧吹风机,双目惊慌地盯着窗口,腿有点发软。
不会是蛇之类的东西吧?
黎软艰难地咽了咽口水,慢慢退到墙角,那声音越来越接近,直到窗口突然出现一只修长的手!
那手在灯光的照耀下看起来惨白惨白的,黎软双眼瞪大下一刻就要忍不住尖叫时,窗外又出现半边身子,紧接着是傅时礼含笑的双眼。
黎软嘴巴微张一脸呆滞。
傅时礼从容地从窗外翻进来,衣服跟裤子被蹭上了灰尘,他拍了拍手,又将身上的灰尘尽数拍去。
黎软好半响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闷闷地问:“你……怎么过来了?”
原来刚才那声音是傅时礼传出来的,吓死她了,她还以为自己遇到灵异事件了!
傅时礼将灰尘拍干净,走到黎软面前拿过她手里的吹风机,笑道:“过来帮你吹头发。”
黎软抿了抿唇,质疑道:“只是吹头发?”
为了帮她吹头发而特意爬窗过来黎软是不信的。
傅时礼垂眸轻咳一声,“顺道来给女朋友暖被窝。”
黎软:“……”她就知道!
黎软双眼睁大,抓住他的手,压低声音道:“我哥在呢!你别闹,万一被他发现了怎么办。”
而且爬一次就够了,这货怎么还天天爬啊!!
傅时礼耸耸肩:“你哥就算看到我们躺在一张床上都能自己找借口为我们开脱,不用担心。”
黎软:“……”虽然……没错,但是…
傅时礼直接将她拉到床边坐下,将吹风机插上电,撩起她一缕长发轻声道:“而且,今晚突然好害怕啊,不敢一个人睡,软软收留我好不好。”
黎软睨了他一眼,任由傅时礼拨弄她的头发,嘀咕道:“你害怕什么。”
吹风机传来细微的声音,傅时礼笑道:“害怕没伺候好女朋友,被女朋友给抛弃了,所以特意跑过来伺候女朋友。”
“咳咳咳——”
黎软被口水呛到,咳的脸都红了。
傅时礼立即替她轻拍着背,“怎么这么不小心。”
这要怪谁啊!
黎软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傅时礼笑着认错:“怪我怪我,不说了。”
黎软哼了声,轻顺着胸口,傅时礼关了吹风机去把门给反锁了,顺道给黎软倒水,一杯水下肚黎软感觉舒服多了。
傅时礼不再说什么吓死人不偿命的话,安静地给她吹头发,吹干后将吹风机收起来,然后躺在黎软的小床上,单手撑着脑袋朝她招招手,笑的一脸荡漾。
黎软没出息地咽了咽口水,抓紧最后一丝理智,站在床边没动:“这里的房间不隔音,我们做点什么很容易被其他嘉宾听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