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意味深长地看着许伊人。
那目光太过直白,许伊人有点心虚,小声解释:“我只是好奇罢了。如果不方便说那就算了。”
导演看了她好一会儿,就在许伊人打算离开时,导演突然道:“男的。”
许伊人双眼一亮。
导演勾唇,故意道:“单身,身价比金总强很多。”
他看到许伊人双目越发明亮,什么都没说走开了。
毕竟,许伊人要是真能跟那位投资人睡了,对节目组来说,百利无一害。
她既然有那个想法,导演不介意顺势帮她一把。
正好他也在发愁,不知道该怎么招待投资人呢,许伊人跳出来,刚刚好。
……
小院里。
导演虽然说让大家好好收拾一下,但他们除了换洗的衣服跟日用品之外也没别的东西能收拾自己的。
男嘉宾最多回去洗个澡换了身清爽的衣服,坐在小院里一块聊天。
傅时礼被几个男人拉着聊工作方面的事儿,黎软便乖乖地坐在屋檐下。
时萱端着小马扎坐到黎软身边,一脸坏笑,“小软软,你是不是要跟我狡辩一下昨晚你们为什么没来的事儿?”
黎软脸颊一红,小声狡辩:“傅老师不是说了嘛,就是有点累了,没去,在房间里休息了呀。”
时萱:“嗯哼~是正经休息吗?”
黎软:“……”怎么不是正经休息呢?
虽然他们昨晚的确干了点不该干的事儿……
黎软脑海中自动浮现出一些违禁画面,顿时,脸颊更红了,低着头拨弄着手指,一脸心虚。
时萱一看,酸的牙疼,啧了声直白问:“你们昨晚doi了吗?”
黎软:“?”这是能问的吗?
她吓了一跳,懵懵地看着时萱。
时萱一看她这表情就知道,应该没有,不然按照黎软的性子别说看她了,怕是早就羞的窝在房里不敢出来见人了。
时萱爱怜地摸摸她的头,“乖孩子,听麻麻的话,不要太惯着傅时礼了,不然在这种地方doi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有第二次就会有无数次。咱们房间隔音效果不太好,很容易被听见的。”
什么鬼啊。
黎软捂脸,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时萱见她耳根都充血了,忍不住笑的更欢了,故意似的拨弄黎软的耳尖。
耳尖痒痒的,黎软伸手去挡,时萱趁机吃她豆腐。嬉闹间,不经意露出一截雪白的腰肢,腰肢细软,而此刻那细软的腰肢上残留了一个指印,还有一个牙印,两者重叠在一块,看起来莫名的涩气。
时萱眼尖,一眼便注意到了,顿时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黎软还没察觉,双手把自己护的紧紧的,脸颊绯红看着时萱。
她不知道时萱原来这么涩涩!
女生的豆腐都吃!
傅时礼都没这么摸过她!
慢慢的,黎软发觉到了时萱在盯她的腰,黎软慢慢地把手往下移动,然后揪住衣角把自己的腰盖住。
时萱吸了口气,低声道:“你还说你没doi!小软软竟然学会骗人了,麻麻很难过。”
时萱说着装出一副备受打击的样子。
黎软小脸憋得通红:“你别胡说,我,我没有!”
时萱不信,直接掀开她腰间的衣服,露出暧昧的痕迹,“那你跟我说说这是什么?难不成是你自己咬的?”
都咬到腰上了,这要是没到最后一步时萱就该怀疑傅时礼是不是不行了。
这都能忍?
黎软懵逼低头,发现自己腰上的牙印一脸诧异,“怎么会这样?”
时萱啧啧两声:“问你呀!”
“我不知道……”
黎软可以确定,昨晚傅时礼绝对没有咬她的腰,要是咬了,结果可能就不是这样了。
那么,这个牙印是怎么来的?
她自己咬的?
黎软觉得自己柔韧度还没好到那种地步,能自己咬到腰上。
如果不是她,那就只能是……
黎软默默地看着傅时礼,心中暗骂:你是狗嘛!亲一下也就算了怎么还趁她睡着了偷偷咬人啊?
而且还被时萱看到了。
时萱双眼闪烁着光芒,看的黎软头皮发麻,黎软抿着唇,忽视她一个劲地盯着傅时礼看。
傅时礼跟其他人正聊着,察觉到她的视线回头,挑了下眉。
其他嘉宾也注意到了,笑道:“傅老师,小黎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跟你说。瞧那眼神,都快望眼欲穿了哈哈哈。”
“那我们就不占着你了,傅老师去问问小黎有什么事儿吧。别让小黎久等了。”
“失陪了,我去看看。”
傅时礼走到黎软面前,轻声问:“怎么了?”
黎软鼓着腮帮子,气成河豚,站起来压低声音道:“你跟我过来一下。”
傅时礼莫名其妙,他又怎么惹到小祖宗了?
傅时礼垂眸看时萱,时萱咧开嘴笑的很欠揍,朝他挥挥手:“傅老师祝你好运哟~”
这就是悄悄做了坏事的后果哟~
傅时礼:“……”
他默默地跟在黎软身后走到小院侧方,确定这边没人黎软才停下,回头气呼呼地瞪他。
傅时礼一脸无辜:“软软,怎么了?”
黎软掀开一角,露出纤细白皙的腰肢。
傅时礼眸光一黯,盯着那处喉结滚动。
软软怎么突然这么大胆了?
还主动露腰给他看?
傅时礼遭不住,上前两步正要将人揽进怀里,就见黎软往后一缩,躲开了。
黎软炸毛了,“你还想捏!”
傅时礼眨眨眼,“你掀给我看,不就是这个意思吗?不然你为什么要掀开?”
黎软:“……”屁呀!
她磨了磨牙,指着腰间的痕迹,“我掀开是让你看这个!不是让你又欺负我。”
傅时礼恍然大悟,看着那处痕迹,嘴角微扬愉悦道:“很好看,我很喜欢。”
如果能保持的久一点就更好了。
傅时礼总算明白,为什么有些人总是喜欢在伴侣身上留下各种印记了。
因为那些印记就像是一种特殊的标记。
用来警告其他人,眼前这个人已经有伴侣了,不准觊觎。
傅时礼有点心痒,琢磨着等痕迹消失后再留一个。
黎软头疼地揉了揉眉心,“你不觉得你应该跟我解释一下,这个牙印,是怎么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