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两封信被送到了庄子安的手上。
庄子安也听闻了祝初霁和公冶无咎之间的事情。既然这样,那他就索性帮帮庄晓倩,再推公冶无咎一把。毕竟,只要祝初霁死了,公冶无咎自然会回王府。
而让庄晓倩嫁进王府的目的,就是为了接近公冶无咎,所以帮助庄晓倩自然也是计划的一部分。
很快,庄子安就安排了杀手,到丞相府截杀祝初霁。
可惜,祝初霁一直足不出户,杀手们等了好几天,都没有看到祝初霁出来。反倒是引起了春杏的注意。
原本这些人一直隐藏在丞相府后面的窄巷里,并不太引人注意。银柱天天往丞相府买菜,发现后巷里突然就多了不少的人。
而且还都穿着一样的服饰。感觉非常奇怪。正好春杏到厨房里给祝初霁端早膳,见银柱一个人边走,边莫名其妙地说着话。
于是上前询问。银柱于是将看见后巷突然多了好些人的事,告诉了春杏。
春杏身为神龙卫小组长,敏锐程度自然不低,于是装着去后门扔垃圾,目测巷子至少有五六个人。
而且所有人都是一身黑衣,这丞相府后巷突然多出来的人,自然是有问题的。
春杏不动声色地将这件事禀报给了公冶无咎。于是一张大网悄无声息地撒了下去。单等那些人自投罗网。
自从祝初霁搬回了丞相府,公冶无咎就调来不少的神龙卫,暗中藏在丞相府。
一方面是为了监视祝初霁,不让她离开的:另一方面是暗中保证丞相府里绝对的安全。
毕竟公冶无咎在丞相府里办公,很多的机密文件什么的,都要小心不能泄露。
毕竟丞相府的安保措施不能和摄政王府比。王府里可谓是铜墙铁壁,但丞相府里统共就那几个下人。连护院都没有。
一连几天,那些黑衣人都没有任何异动,就在春杏以为自己多虑了的时候,那些人开始行动了。
原来,那些人一直停留在后巷里,只不过是为了观察祝初霁的生活规律,可惜一连守了快十天,连祝初霁的影子都没有看到。
于是,这些人改变了策略,决定进府里勘察一番。
于是这天夜里,两个黑衣人悄无声息地跃上丞相府的高墙,看看四下无人后,跃进丞相府。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一来就进了早已等候多日的大网里。
没等他们发出任何的声响,龙一和龙二早就一人一个给他们点了穴道。
然后,外面的人一直等到天亮,都没有等到同伙出来,更是没有任何消息。
无奈,那几个黑衣人一合计,算了,还是先回吧!等那两个人有消息了再说。
于是,那些人很快就消失了。这边的黑衣人就没有那么好过了。龙一和龙二审讯人的手段,自然不是盖的。
很快,在经历了两个时辰之后,那两个黑衣人交代,他们是庄子安的人,是庄子安让他们来刺杀摄政王王妃的。
公冶无咎得知这一切都是庄子安指使的时,顿时想到了什么。
前几天,小五子传来讯息,说庄晓倩的丫头平儿回了一趟庄家,至于去做什么的,现在已经不用知道了。
自然是庄晓倩说了什么,庄子安才派人来刺杀祝初霁的。
自己现在和祝初霁的关系已经快到冰点了,这庄晓倩还在闹什么幺蛾子?果然是教育失败。看来王府的规矩她还没有学会。
于是,公冶无咎破天荒地回到了王府。
庄晓倩一听王爷回府了,特意打扮了一番,亲自下厨,给公冶无咎炖了汤,然后端着汤,去了公冶无咎的书房,找公冶无咎。
只是,庄晓倩高估了自己在公冶无咎心中的地位。当她端着汤出现在公冶无咎的书房内时,公冶无咎直接让人将她给拖了下去。
并且扬言: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公冶无咎处理公事的时候,从来都不允许有人随意进出书房。
何况庄晓倩只是一个小妾而已。自古女子不得干政,公冶无咎堂堂摄政王,处理的都是国家大事,庄晓倩一个小妾居然敢擅闯王爷办公的书房,理当严惩。
就这样,庄晓倩因为一盅汤,被公冶无咎怒责三十大板。直打得庄晓倩皮开肉绽,动弹不得。
平儿吓得浑身直打哆嗦,毕竟,这个主意是自己出的。当初觉得挺不错的主意,差点成为庄晓倩的催命符。
这些,庄晓倩一定会恨死自己的。
此时,趴在床上的庄晓倩心里暗暗懊恼。没想到自己这一次看走眼了。
本来因为祝初霁嫁进王府三年,毫发无损,心里想着,是不是外界传言有误,要不然祝初霁怎么依然活蹦乱跳地,还过得特别滋润。
所以,庄晓倩这才起了心思,再加上小时候自己救过他,所以她觉得自己在公冶无咎心中应该是特别的。
都说公冶无咎心狠手辣,果然传言不虚,这个公冶无咎简直就是恶魔。难怪别人说他杀人如麻呢!
连自己的女人都下这么狠的手,何况是对待别人呢?也难怪那个草包气愤地搬回娘家去住,都不愿意回来,估计在王府,也没少挨打。
更过分的是:之前被庄晓倩砸掉的物件儿,小五子强硬地不给补发,就连公冶无咎也点头赞同。还说自己只是个王爷,还有五十多万的军队要养,王府根本拿不出闲钱来填无底洞。
庄晓倩稍微动一下,都会疼得龇牙咧嘴的。没办法,只能趴着睡觉。其他根本动不了。
王爷居然派人来说自己这是无底洞?意思是指责自己一不顺心就砸东西?若是心情不好就砸东西,还真的是无底洞呢。
庄晓倩不该相信自己的耳朵,原来这个公冶无咎不仅心狠手辣,更是又小气又抠门。
唉!失策了。原以为嫁到王府,自己是不一样的,原来自己和他所有的女人都一样。
庄晓倩怎么想也想不通:可自己明明就是他的救命恩人啊!这救命恩人的待遇难道不应该特别对待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