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崇温润笑了笑,并没有拿这当回事,乌拉吉轻咬嘴唇,暗暗下定了决心。
颜战天并不喜欢这个女子靠近萧崇,在他眼里乌拉吉早已经被烙上了别有居心的目的。
此时,乌拉吉刚要爬上马车,颜战天便拦了她“马车里太挤,我让人帮你备了一匹马”
“可是……”
马车里明明就只有那位公子一人,却说什么拥挤,难道看不到她伤重吗?还让她骑马,嗤!这明摆着就是防着她靠近公子!
乌拉吉扒着车框轻咬着下唇,眼中顷刻便酝酿出了晶莹的泪花,面上难言的委屈,慢腾腾挪下来。
她心中愤恨,该死的老头子,终有一天她会站在高位,让这些看不起和阻碍她的人付出惨痛的代价。
“大师父,她身上有伤,让她上来吧!”萧崇开口了,颜战天自是不能再拦,他眉头蹙紧的退开一步,“公子既然开口了,请吧!但你需得记住,莫要打扰他的清静!”
任谁都看出了他气那是格外不顺,马车里萧崇长叹一声,他知道大师父只是太在意他了,任何时候都怕他受到伤害。
甚至连他的亲兄弟萧瑟,他都一直的在提防,但他想说在识人方面,他相信自己的眼光,更相信所选之人不会辜负他的一腔真诚。
通过这次被袭很明显他们的行踪已经暴露,接下来的路线必须重新制定,所以时间上只会更赶。
“公子,喝杯热茶,歇歇吧。”马车里乌拉吉倒了一杯茶递向萧崇。
可飞马疾驰,行路颠簸,本就受伤的她稳不住身形,马车压到石子稍微的倾斜,乌拉吉便随着热茶一同扑了过去……
“厄……”萧崇闷哼一声,脸色骤变手中握着那本书的手慢慢收紧。
乌拉吉摔进了萧崇的怀里,她此时满脸通红,却不是害羞,她强撑着浑身疼的身子颤抖抬头,“对对不起……公子……我我不是故意的!”
她精致的眸子红了一圈,欲哭不哭的可怜模样独惹男人怜爱,萧崇是个正常男人,如此美人在他面前怎么可能心中没有一丝涟漪。
只不过,此时他面色古怪的抬手掕着前胸的衣襟,这怕不是被那热茶烫到了。
乌拉吉刚要开口,突然外面颜战天的声音出现在马车窗口“崇儿,发生了何事?”
他刚才听到马车里萧崇奇怪的哼声,立刻担忧跟过来询问,跟那个女人呆在一起,他时时刻刻都怕有人使坏,防不胜防。
萧崇伸手捂住乌拉吉要开口的嘴,竖起一根手指轻放在淡樱粉唇的上轻“嘘”一声。
接着,他扬声回复道“大师父我没事,只是刚刚的颠簸,一时惊到,你不用担心!”
颜战天狐疑着又嘱咐了一些才打马走开,好一会儿萧崇才放开乌拉吉,“被大师父知道,肯定又会怪你!”
乌拉吉微怔,她很感动,“可是确实是我让您受伤了?”一双水润的眸子盯着萧崇的胸口愣愣小声道。
他被烫到了,她知道。
少时,萧崇半褪下衣衫,任一只白皙的小手,在胸口一处红肿的地方仔细轻轻涂抹。
他侧过脸去,任由乌拉吉帮他涂药,此时女子脸颊染上一抹轻粉,手下的动作也尽量放轻,她每一个动作都很轻,以免弄疼萧崇,药膏是青绿色,涂完后会让人减轻灼痛感很清凉舒服。
乌拉吉对着伤处轻轻吹了一口气,才抬眸这便对上一双沉欲惹火的眸子,她声音轻颤“公子,还还疼吗?”
萧崇慢慢挪下头靠近,声音竟沙哑沉醉“嗯!可以!”
“呼~”乌拉吉,莹润的红唇又凑近吹了一口气,“公子,这样会不会好点!”
萧崇望着她剪水的眸子,喉头滚动俩下压了下去。
疾驰的马车中,一片香艳涟漪!
半个时辰后停车休整,颜战天觉得可能是错觉,明明俩人之间保持着得宜的距离,但却感觉萧崇和这女子之间有什么不一样了。
他拿着手下递上来的信鸽,将信第一时间交给萧崇,信上只有几言简意赅,主要便是说萧凌晨如今带兵的动向。
颜战天轻咳几声,撇了旁边斟茶递水的乌拉,示意萧崇有些事回避着外人点。
萧崇肖笑笑对此不置与否,他扬声吩咐道“大师父,给凌尘回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