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有没有觉得身上,好像有?”
兰心公主一怔,然后马上感觉到,令她焦躁不安,难受极了。
怎么会这样?难道……?
她惊恐地拿起自己的酒杯,嗅了嗅,杯子里还残留着些许淡淡的药香,她顿时脸色煞白,浑身颤抖起来。
“怎么可能?”
她明明喝的是没有药的酒,所以她刚才喝的时候,也没有留意酒中是否有异味。
轩辕彻起身,冷冷说道:“多行不义必自毙!不要试图挑战孤的底线,否则,后果是你无法承受的!”
说完,他冷酷地转身,离开了大殿。
“王上,不要走!王上……”兰心公主试图追出去,右手快要触到轩辕彻衣角的时候,两名侍卫拦住了她。
轩辕彻顿足,背对着她,说道:“关闭殿门,今晚不得任何人进出此殿……包括太后!”
“王上!王上!”任由兰心公主如何撕心裂肺地呼喊,轩辕彻头也不回,扬长而去。
殿门关闭,兰心公主彻底绝望了。
身上的越来越厉害,她不知道的是,太后为了能助她一举怀上龙种,在药里下了双倍的剂量。
兰心公主感觉整个人都快要炸开了。
“开门!开门!放本宫出去!”她用力拍门,双颊,四肢却越来越,身体越来越……
“开门,开门!”她一边拍门,一边。
奈何门外的侍卫个个冷面酷相,无人理会她。
兰心公主慢慢蹲坐在了地上,开始无助地自己的衣服……
大殿内,一片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而此时的轩辕彻已经骑上骏马,连夜离开了王宫。
自从新婚之夜,他被王后下了药,经历耻辱的一夜后,他对饮食的管理变得格外严厉,御膳房到处都安插了他的眼线,任何人想要对他下药,他都了如指掌。
太后以为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在他酒里下药,却不知他的眼线早已将壶里的酒调换了,他喝的酒没有下药,兰心公主喝的酒才是被下药的。
他最痛恨有人在背地里暗算他,这也是他这么多年来极度厌恶王后的原因,可是现在,他对王后的感觉已经不一样了。
他倒宁愿王后再对他下一次药,他一定会更加珍惜和她在一起的每分每秒。
“浅浅,你跑不了的!”他策马扬鞭,疾奔在夜色中,马蹄踏在青石板地面,踢踏、踢踏……
夜,更加深沉。
长寿宫,太后刚洗漱完,准备就寝。
突然,刘嬷嬷神色慌张地闯进来:“太后,不好了,出事了!”
“慌什么?”太后不悦地呵斥,“有事慢慢说!”
刘嬷嬷急切地说道:“太后,兰心公主出事了!”
太后却乐了:“哀家还巴不得兰心出事呢,闹得动静越大,哀家抱孙子的希望就越大,这是好事!”
刘嬷嬷摇头:“不是的,太后!王上……王上他已经离开王宫了,没有和兰心公主在一起!”
太后眼皮猛然一跳,察觉不妙:“王儿离开王宫了?他不是喝了酒吗?”
“错了,错了!”刘嬷嬷急得直跺脚,“王上喝下的那杯,不是下了药的酒,兰心公主喝下的那杯才是!”
“什么?”太后大惊,脸色骤变,忙不迭地从床上跳下来,“快!快给哀家更衣!”
等太后匆忙赶到前殿的时候,看到宫女太监们聚集在前殿门外张望着,私下交头接耳,而大殿里不时传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女子的叫声,声音不减反增,听得人面红耳赤。
太后活了一大把年纪,也是头一回听到如此放荡的声音,更要命的是,她已经认出这声音的主人是谁了。
太后脚下踉跄了下,险些昏过去,刘嬷嬷及时扶住了她:“太后……”
太后气得胸口阵痛,对着围观的众人呵斥:“你们一个个闲着没事干吗?还不快给哀家滚回去?”
众人一惊,立刻作鸟兽散。
太后又对着众人厉声道:“今夜之事,谁若是敢多嘴多舌传出去,哀家定要你们的脑袋!”
然而,事实证明,在宫廷里越是隐秘的事传得越快,不到一夜工夫,整个后宫的人都知道兰心公主勾引王上不成,自己反中了药,在长寿宫里失仪的消息,所有人都在看兰心公主的笑话。
这一次,兰心公主是彻底颜面尽失了,成了宫里人茶余饭后的大笑话。
听闻兰心公主醒来后,自觉没脸见人,欲上吊自杀,是太后死死拦住,她才苟活下来。不过自那以后,兰心公主将自己禁足在了漪澜宫,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出来见人。
夜色深沉,凤浅秉烛研习《厨神决》,《厨神决》的创始人将厨技和武功完美地融合,自成一派,其中的武功又结合了灵武师和灵幻师两种职业的精髓,看似简单,实则博大精深,修炼之人不但可以提升厨艺,还能增强体魄和战斗力。
凤浅越深入研究,越对这一套功法的创始人佩服到五体投地!
这位前辈绝对是千年难遇的天才,所以才能让九尾火狐这样傲娇不可一世的神兽,愿意心甘情愿地臣服。
她一边研究,一边摇头赞叹。
司空圣杰侧身躺在床上,单手支着脑袋,一直在看着她,看她时而入神,时而皱眉,时而摇头感叹,那生动的表情让他越看越着迷。
许久,他终于忍不住开口:“小凤儿,天色已经很晚了,早点歇息吧!明天你还要参加厨艺挑战呢!”
凤浅回头,看到他侧身躺在床上,笑望着她,衣领微敞,如瀑的白发凌乱地披散着,慵懒魅惑的姿态,诱人犯罪。
凤浅连忙挪开视线,故作镇定:“你先睡吧,我还要再看一会儿。”
司空圣杰狭长的凤目淡淡扫过她粉色的耳垂,狡黠笑道:“小凤儿,你为什么不敢看我?你是在害羞吗?”
凤浅轻咳两声,收起《神厨决》,起身道:“你受伤了,要多休息,房间就让给你了,我还是去外面睡!”
司空圣杰却突然坐起身来,一脸哀怨地望着她:“小凤儿,你就这么讨厌我吗?和我共处一室,让你如此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