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望看着自己的招数气,对他不起任何作用,十分的恼怒。
但不等他先手,家主已经举着青色的软剑攻击过来。
他迅速后退,避开了家主的攻击,同时迅速拔出自己的剑,准备与家主展开一场激烈的战斗。
陈北望是一位年轻而出色的剑客,他从小就接受严格的剑术训练,拥有出众的身手和敏锐的洞察力。
他知道,与家主这样的高手交手并非易事,但他并不畏惧,反而激发了他内心的斗志。
两人在庭院中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对决。
家主的剑法凌厉而狠辣,每一招都带着无尽的杀意,但陈北望凭借着敏捷的身手和灵活的动作,始终能够及时躲避开家主的攻击。
时间渐渐过去,战斗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
陈北望的剑法越发犀利,他不断出奇制胜,试图找到家主的破绽。
而家主也不甘示弱,他的攻势更加凶猛,每一次出手都力求致命。
庭院中的气氛越来越紧张,围观的家族成员们都屏住了呼吸,他们看着这场生死之战,心中充满了忧虑和期待。
突然,陈北望眼前一亮,他发现了家主的一个破绽。
他迅速抓住机会,一招迅猛的剑法直指家主的要害。
然而,家主也不是省油的灯,他瞬间反应过来,迅速闪避开陈北望的攻击。
战斗进入了一个僵持的状态,两人都陷入了相互试探的阶段。
他们的剑招变得更加精妙,每一次出手都力求以最小的动作达到最大的效果。
陈北望心中渐渐升起一股不安的情绪,他感觉到家主的实力远超自己的想象。
他明白,如果继续这样下去,自己很难取得胜利。
就在这时,陈北望突然想到了一个计策。
他故意暴露出一个破绽,引诱家主进攻。
果然,家主看到这个破绽后,立刻抓住机会发动了猛烈的攻击。
然而,陈北望早有准备,他迅速躲开家主的攻击,同时利用家主的力量反击。
他的剑法变得更加凌厉,每一招都充满了无尽的杀意。
家主渐渐感到了压力,他开始有些不稳定,剑招也逐渐变得散乱。
陈北望看到了这个机会,他毫不犹豫地发动了最后的攻击。
一声剑鸣,陈北望的剑直接刺向了家主的胸口。
家主瞪大了眼睛,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败在了这个年轻的剑客手下。
庭院中的家族成员们都陷入了沉默,他们目睹了这场惊心动魄的战斗,也见证了家主的失败。
不过就在这时,异象重生。
陈北望突然脸色发白,一股鲜血从他的口中喷出。
家主被打败后,陈北望体内的伤势突然发作。他感到一股剧烈的疼痛从脊椎传遍全身,让他几乎无法忍受。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额头上渗出了冷汗。
陈北望知道,这是他体内的神秘力量爆发的时刻。
他咬紧牙关,努力控制住自己的痛苦。
他知道,如果他在这个时候失去意识,那么他将再也无法恢复他必须坚持下去,找到一种方法来治疗自己的伤势。
“家主,他受伤了,你快趁他病要他命!”
何瑞看着陈北望脸色不好,在房顶上大叫起来。
“滚,你们全都给我闭嘴!”
家主现在的情况也十分的不好。
身上的伤疤也多了几十道口子,体内的伤势也不多让,完全是靠着他一口气才撑住的。
“你们快给我滚下来,杀了他!”
家主对着房顶上的几个人吼道。
何瑞作为大长老,这些被他的那些好兄弟给推出来。
“大哥,你的实力最强,你先去,我们在后面保护你!”
“是啊,你作为大哥,实力是最强的,你放心,我们都是你的后盾!”
一个个接连附和使得何瑞不得不动身。
他从房顶上一跃而下,降在了离陈北望30米处。
“快动手啊,你在犹豫什么,等他回伤势回复,我们都得死!”
家主看着他的犹豫,不由得急起来,对着他大声的喊道。
“我……我……”
何瑞现在是进退两难,左右人都在催,但他又是实在害怕陈北望一时之间僵在原地,不知道该做什么事情。
“快杀了他废物,你要是站在那里,我立马就废着你!”
家主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下了最后的通牒。
“我杀了你!”
何瑞在声声催促下,终于鼓足勇气,运气身上仅有的力气,对着陈北望快速的冲过去。
可是当看到陈北望冰冷的眼神后,他还又怂了停下脚步,丢下手中的武器,哆嗦着脚,不敢再前进半分。
“蠢货你到底在害怕什么?他现在已经是强攻之弩了,你过去已经将他杀了,一切都结束了!”
家主看着他的怂样,都想自己动手了。
要不是他现在动不了,他早就已经将陈北望的头颅砍下来了。
何瑞哭丧着脸,不敢说话。
他他是见识过陈北望的实力的,一个人打他们四个人,还将他们打成了重伤。
虽然他现在是重伤,但要是拼个你死我活,到时候先死的还是他。
所以何瑞一直在犹豫,不敢前进半分。
“既然大哥你不敢,那我就替你解决他!”
一个关系和何瑞好的不了的兄弟,站出来替他解围。
其实他是有私心的,何瑞在家主面前表现得那么懦弱,他在家主面前表现得非常勇敢,就会形成一个鲜明的对比。
到时候加官升职什么的,家主一定会第一时间的想到他,想到这里,他就不禁为他的聪明绝顶感到十分的庆幸!
“好,给你!”
何瑞我明白自己这个弟弟是什么心思,但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就算在家主面前表现出弱弱,那又如何?
那名老头手上拿着宝剑,闭上眼睛,快步地朝陈北望走去。
“聒噪,一个烂东西也很伤我,真是不知死活!”
陈北望虽然受着重伤,但对付这些蝼蚁,他还是可以的。
他抛出人皇剑,刺在了那个人的胸前。
那老头儿犹如断了线的风筝,落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