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曦月看着床上这个男人,又爱又恨,可身体却不争气的顺从了他的召唤,刚到床边坐下,男人如山般的力量揽她入怀。
“八年,你知道这八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吗?”陈北望一边说着,一边深情拥抱着张曦月,像是想要把怀中的人揉进自己的身体内一般。
张曦月发现此时的自己是那么无力,这一刻已经在她的脑海中不知上演多少次。
两个人纠缠在一起。
八年,三千个日夜的等候。
陈北望呢喃一句:“曦月,我好想你!”
张曦月一嘴咬在陈北望肩头,然后涕泪横流。
到了早上,张曦月睁开眼睛的时候,还被陈北望紧紧的搂在怀中。
“北望,时间不早了,我该去上班了。”
“好,五分钟!”陈北望回应。
嘴上说着五分钟,实际上从卧室出来,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张曦月扶着墙,忍着双腿的酸软,心里不禁抱怨,这男人,真不拿她当人啊!
张曦月到了公司,办公室的人正在窃窃私语,气氛十分奇妙。
“听说了么,张家不知道惹到了哪路大佬,一夜之间生意伙伴全都终止合作了,只有咱北望集团毫发无损。”
“肯定是咱曦姐的追求者啦,曦姐这么多年也是不容易。”
“乱说,一定是上天心疼张总,给那群酒囊饭袋下了惩罚。”
“别说了,别说了,老板来了。”
窃窃私语的一群职员见张曦月来了,马上作鸟兽散。
张曦月停下脚步,叫住那几个员工,问他们刚刚在讨论什么。
这一问才知道,昨天晚上张家出了大事。
登龙集团重拳出击,张家的几个公司一夜之间倒得倒,垮的垮,但是他们找了一晚却找不到原因。
“程如川这老东西是不是魔怔了?”
张龙这烟一口接一口的瞅着,手边的烟灰缸都快满了。
他大为不解,张家的公司和登龙集团八竿子打不着的,怎么就莫名其妙挨了闷棍。
张曦月也是张家的人,但北望集团连点风吹草动的迹象都没有。
这是有人要为张曦月扫清障碍。
这障碍,不就是自己么!
张龙冷哼一声,拨通一个号码,低声简单几句,目露凶光,脸上蒙上了一层阴险。
中午,张曦月才忙完手头的工作,准备找个地方去吃饭。
电梯到达地下车库,张曦月刚出来没走几步,身后突然出现一道黑影一个手刀就把她砍晕了。
“老大,得手了!”
黑影把张曦月塞进旁边一辆不起眼的轿车,打电话给张龙。
“好,把她带到城郊仓库。”
……
岳父张长义家。
张长义此时拖着病腿正准备从楼上慢慢挪下来,被陈北望刚进屋的看到,他两三步上去,宽厚结实的臂膀像拎小鸡一样,把岳父架起来,慢慢扶下楼梯。
“北望啊,多亏你回来了,不然每天这上下楼梯,我且得挪上一会儿呢,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