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意外的收获”对于莫如尘来说确实是挺……意外的，他用审视的目光看着楼轻羽。
此刻，楼轻羽也是一脸“吃瓜群众”的样子，撞见莫如尘那怀疑的眼神，赶紧摆手道，“别这么看着我，这件事情我也是刚才才知道！”
莫如尘收回目光，看着玉若棉的神情，他猜测那位乳娘徐氏的死应该也不简单。
“你怎么会跟大皇子搅在一起？”楼轻羽只知道事情是他二人共同谋划，但并不知道玉若棉与大皇子之间的关系。
他们看起来似乎不是一类人啊！
说到这里，玉若棉的眼神中多了一丝哀伤，但更多的是仇恨，她仿佛想起了许多陈年往事。
那是她的不幸。
“呵～”她苦笑一声，“一切都是冤孽！”
楼轻羽眉毛一挑，看来有故事啊！
小板凳摆好，准备听故事。
“我的父亲是一个游手好闲的烂赌鬼，为了钱把我母亲卖进皇宫当乳娘，我母亲虽然每月都送银子回来，但几乎都被他拿去输了！那时候我经常连饭都没的吃！”
说到这里，玉若棉眼中隐忍的泪珠终于滑落，但脸上却还是坚毅冷傲。
“自从母亲失去消息以后，家里再也没有银子送回来，他便起了将我卖去青楼的坏心，他说这样不仅有饭吃还能赚银子给他花！”
“天下竟有如此狠心之人，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想卖去青楼！简直是狼心狗肺！”五皇子平时舞刀弄枪的，说到气愤时忍不住拍起了桌子。
不过这倒没有让楼轻羽觉得惊讶，因为楼格远那个老匹夫也不是什么好鸟，对原主和她的母亲也好不到哪里去！
“难以相信吧？”玉若棉笑中带泪，甚至觉得自己过去的人生有些讽刺。
不过，转而眼神就变了，变得冷酷毒辣，“我也觉得他这种人该死，于是，我假装答应，在去的路上把他杀了！”
“杀得好！”楼轻羽拍手叫好，这种人渣留在世上只会是祸害。
“这一切正好被莫如恒看见了？”莫如尘似乎猜到了其中的联系。
玉若棉擦掉脸上未干的泪痕，脸上快速堆积出惯有的冷清，“六皇子猜得没错！我杀害那个男人是正好被大皇子撞见，后来他不光帮我处理了尸体，还收留了我。”
“他有那么好心？鬼都不信！”依五皇子莫如彬对大皇子的了解，他绝对不会对一个陌生人施以善心。
“是的，”玉若棉道，“我只不过是他从路边捡回去的一颗棋子，以备不时之需。后来他以此作为要挟，让我替他做事。”
原来如此，看来这大皇子暗地里还干了不少坏事啊！
“不用想，你肯定是他故意安插在四皇子身边的眼线咯？”楼轻羽这样想也是理所当然。
玉若棉嘴角一动，不屑的眼神随之流露，“只要是对皇位有威胁的人，他都不会轻易放过。”
莫如尘忽然想到前几次有人暗中递消息给他，“如此说，先前送字条提醒我王府有埋伏的人也是你？”
玉若棉故作冷峻道，“我只是不想让那种卑鄙小人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