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听说前些日子青玄山出了些事情,如今都处理妥当了吗?”孟文帝问。
那“玄女”微微点头道,“多谢皇上关心,青玄山一切都已恢复。”
皇后对青玄山的事情似乎也感触颇深,“没想到舒掌门竟是那种欺师灭祖之徒!真是有辱青玄山!”
端坐在椅子上的“玄女”虽没有搭话,但脸上的纱巾跟着鼻息急促的喘息起伏着。
大皇子莫如恒一心想将莫如尘“置于死地”,眼看着谈话偏离了他希望的方向,本就不多的耐心也逐渐被消磨殆尽。
“父皇,新城那边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昨日刚死了人,今日又出了那种大逆不道的事情,还请父皇将六皇子和六王妃问罪!”
“嗯?”孟文帝眉毛一挑,眼神中带着质疑,“事情都没查清楚,你就这么急着给老六定罪?”
再把目光转移到莫如尘身上,压低声音道,“老六,对于这两日的事情,你可有什么要辩驳的?”
莫如尘冷眼扫过莫如恒的眸子,“荒谬!”
“放肆!你竟敢在父皇面前如此轻浮!”莫如恒感到莫大的耻辱,“莫如尘,你眼里还有没有父皇?你将大孟朝的礼法置于何处?”
这话不难听出莫如城是铁了心要将谋反的罪名扣在自己头上,莫如尘冷笑一声,“大孟的礼法让你没有真凭实据就把人押入大牢?大孟的礼法教你凭一块破石头就污蔑皇子谋逆?”
“莫如尘,你……人都死了还不算真凭实据嘛!一天时间已经到了,你没证据证明她的清白,那就得按大孟例律定罪!还有你,竟然做出那种大逆不道的事情,父皇还健在你竟然胆敢觊觎皇位!”
莫如恒跪在地上对着孟文帝拱手道,“父皇前有皇子串通外贼谋权篡位,现六弟又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儿臣实在担心父皇的安危。”
孟文帝叹了口气,“你又如此孝心朕倍感欣慰,只是这两件事情单凭表面的线索就给他们定了罪是否过于仓促了?”
“父皇,铁证如山!儿臣查过了新城出事的地方就是因为偷工减料,用了被虫蛀空心的木材才导致房塌压死了人,而负责新城建设的正是六王妃,她仗着您的旨意表面上帮穗州百姓重建家园,可私下里干着谋财害命的事!
至于六弟就更不用说了,他平时就不把我们这些皇兄放在眼里,还仗着父皇您的偏爱到处耀武扬威!他的心思早就显露出来了,只是父皇您一直被他蒙骗了!”
莫如恒越说越兴奋,心想着就算不能将莫如尘置于死地也要将他从这储位的争夺战中踢出局,这样他便少了一个不小的竞争对手。
剩下那几个就容易对付多了!
“父皇您想想,他们夫妇二人这是处心积虑的想要谋权篡位,将如此不忠不孝的人留在身边该是多大的祸患!父皇,儿臣实在惶恐,儿臣担心您的安危啊!”
莫如恒软硬兼施,势必要让孟文帝治了莫如尘和楼轻羽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