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她那副狼狈又迷乱的样子,真的被他看见了?
这是什么社死现场啊!
虽说是被那都是被发疯狐狸强迫的,可到底还是被他得逞了。
她被强吻了啊!
虽然不是初吻,但这种事情,哪个女孩子能不在乎?
能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
她一直竭力想要忘掉那件事,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只要自己不提,没人会知道。
没想到那腹黑狐狸居然偷偷拍下了那一幕。
不仅如此,还被白溟不小心撞见了自己狼狈的样子。
这叫什么,屋漏偏逢连夜雨啊!
她真是时运不济,倒霉到家了!
偏偏是他。
为什么偏偏被白溟撞见了呢?
傅筱纠结着,眉头都不自觉蹙紧了,第一反应就是想要逃离这个让自己尴尬到窒息的场合。
她别过脸,白嫩的脸颊和耳根子已经在男人深深的凝视中,不受控制地红了。
“时间不早了,我还得赶回学院呢。”
“今天就到这里吧,我真的得走了。”
傅筱干笑了两声,急于想要逃避的态度再明显不过了。
敷衍了两句,就想要逃开男人的桎梏,火速逃离这个社死现场。
但男人却没有给她丝毫的机会。
他先一步瞧出了她想要逃避的想法,长腿一跨,身形一转,就挡在了书房的门口。
动作行云流水。
那带着凉意的指腹在这一系列的动作中,并没有丝毫的松懈。
还是继续摩挲着她的双唇,暗着双眸,力道越来越重。
“你不回答,就是默认了是吗?”
“那天晚上,他真的吻你了?”
傅筱感受着男人的力道落下,薄薄的唇被他摩挲得泛起一阵阵的痒意。
就连被他不断触碰的那一小块肌肤,都微微发红,烫得有些吓人。
这个问题叫她怎么回答啊?
难道要让她说是,她的嘴巴就是叫骚狐狸亲肿的。
这么羞耻的话叫她要怎么说得出口?
可若是她否认,人家都亲眼看见了,她再说不是。
岂不是有种欲盖弥彰,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傅筱感受着男人温热气息的不断逼近,整个脑子都乱成一团了。
这种情况,该怎么处理啊?
揍人,打架什么的她就在行。
应付男人,如何跟男人相处这块,她没有太多经验,一片空白,就是一只完完全全的菜鸟啊。
“傅筱,你为何不回答?”
“真的,被我说中了?”
白溟的追问还在不断继续着,言语间带着的压迫力,几乎要将她整个人都吞没了。
傅筱的脑瓜子嗡嗡地,忽然有些头皮发麻。
她在想,要如何巧妙又不尴尬的,将这件事带过去?
白溟不是清冷学霸的设定吗?不是对什么都冷情冷性吗?
怎么偏偏揪着这件事不放啊。
一个眼眸沉沉,一个沉默不语,两人就这么僵持着。
白溟感受着指腹上不断传来的暖意,细细品味着那柔软的触感。
垂眸凝着面前的少年,盯着她白嫩中透着粉色的双颊,眼底暗色越来越深。
他摩挲着她的唇,手上力道不断加重。
“他吻了你哪里?”
“是这?还是这?”
他一边低声说着,一边用指腹不断地试探,从唇珠,到上唇,再到下唇,最后落在她的嘴角处,手指缓缓移动,姿态暧昧而缠绻。
“还是说,他全都碰过了?”
他俯身,在她耳边说着话,温热的气息不断吐露在她的耳际。
耳朵本来就是她最为敏感的地方,那处被气息浸染的肌肤迅速地烧红了起来,带起丝丝酥麻的痒意。
她刚才为了逃避而别过脸的姿势,正好利于他轻易地就跟自己贴近,在自己耳边说着悄悄话。
傅筱看着这近在咫尺的俊美如天神一般的脸,面上一烫。
双脚都忍不住瘫软了。
她自觉此刻的男人有些危险,下意识地往后退去。
可男人却顺势把她逼到墙角,而后伸出一只手,撑在她旁边的墙上。
他凝着她,镜片再也掩不住眸底翻涌的醋意和独占欲。
“他全都碰过了,是吗?”
他的话音刚落,手指就猛地加重了力道。
摩挲着她的唇,一遍又一遍,像是要消除上面令他不悦的气息。
力道霸道,直到将她的双唇揉得红肿,红到能滴出血来。
他才停下动作,目光炙热地盯着她。
眼底翻涌的深切情愫,密密麻麻的,像一张网,将她整个人都牢牢缠住,包裹起来。
“让我帮你,把他的气息全都消除,好吗?”
气息消除?
傅筱怔了一下,因为耳朵的敏感设定发作,双脚瘫软着,一股热意涌向全身,让她整个人都有些酥酥麻麻的,脑子都陷入迷糊了。
“怎么消除?”
她开口,有些懵,声音有点娇软,竟是不自觉露出一分小女儿家的姿态。
白溟眯了眯眸子。
面前的少年身子斜斜地靠在墙上,隐隐有种要往下滑去的趋势。
黑发微微凌乱,白嫩的脸颊染上些许粉色,连那双澄澈坚定的红眸,此刻都氤氲了几分艳色。
衬着那精致小巧的五官,看上去,像是一朵娇艳到引人采撷的花。
那朵盛放在艳阳下的娇艳花朵,不仅引起了路人的注意,也勾起了野兽藏在心底最深处的阴暗欲望。
让野兽疯狂地想要独占这份美好,吞下这份诱惑。
渴望已久的人就在自己面前。
他不想再继续克制下去。
如果她注定不属于自己,要被别的觊觎娇花的人摘走。
要自己眼睁睁看着觊觎已久的宝物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消失。
那么窥伺已久,守护已久的野兽也不想再继续地等待下去。
他想要伸手,独吞这份美好!
他抬手,摘下眼镜,没了镜片的遮挡,那蓝眸泛起的光也锐利野性了几分。
他扯了扯唇角,扬起一丝亦正亦邪的弧度。
俯下身,猛地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
看着那被自己揉得红肿,几乎都要滴出血来的双唇,一双眸子彻底地暗了下来。
一点点,倾泻着兽性的光。
心底所有疯狂的欲望终于尽数出笼,势不可挡。
他俯身,毫不犹豫地占有了那份令人垂涎,日思夜想的美好。
“就像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