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闻人闻言顿时暴跳如雷。
秦子行却依然气定神闲。
“或者你也可以亲自来挑战我,我将你打败了,你直接跪下来向我认错,也是可以的。”
皇甫闻人哪里受过这种羞辱?直接拔剑而起,向秦子行攻去。
皇甫家是剑修世家,其下门徒都是练剑为主。
其中皇甫家亲传的剑士以杀伐为主,那剑气裹挟着一道道杀意,自从秦子行门面而来。
然而秦子行只是挥了挥手腕,一道真气打在了皇甫闻人的剑上,那剑尖一歪,皇甫闻人竟然直接错身而开,被自己的剑带到一旁,直接摔了个狗吃屎。
围观的人群中不少人都经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又回想起这可是皇甫家的地盘,怕被皇甫闻人事后报复,又纷纷噤声。
皇甫闻人从地上爬了起来,受此大辱让他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只想将亲自将这个让他丢了大脸的人千刀万剐。
于是他掏出一枚令牌举起。
“云水令在此,众位听令!”
只见周围突然涌现出了一个一个身着劲服手持钢剑的人,皇甫闻人竟然只为了为难为难秦子行一人,便将皇甫家代代相传的精卫都调了过来。
“你们给我杀死他!我以皇甫家少主的身份命令你们!”
那队精锐个个不苟言笑,面带寒气,宛如死士一般,听到命令便向秦子行攻来。
秦子行丝毫不慌,一卷一跑,带起身周一道气流便将席卷击向他的剑通通弹开。
那气流刚硬无比,不仅护住了他,还将那些不顾一切向他攻击的护卫通通推开。
而周围看热闹的人早在龙行卫出现的时候,纷纷为了保命,四处逃窜开来。
秦子行一人面对几十个高阶武者的攻击,竟也显得游刃有余。
他一挥手便带起一道道气流,将那些攻向他的剑尖尽数弹开。
但是就这么一直车轮战那得打到什么时候,秦子行不耐烦与他们折腾。
只见他双脚沉底,一蹬矫健而用力,一把将一个攻向他的云水卫的剑夺了过来。
一个剑修失去手中的剑,这简直是奇耻大辱,对方还来不及发怒,就见秦子行将剑放在手中用蒸汽化为柔铁。
那被皇甫家精心炼制,可以攒泥削铁的钢剑在秦子行的真气下柔软得好似绸缎一般,几下便被分成了数十只小剑。
小剑凝聚在秦子行的胸前,他双手一挥,剑雨便随着真气爆开,纷纷袭向攻向他的龙行卫身上。
每一匹小剑都如同长了眼睛一般,直击几十个人的要害,运气好的瘫软在地,只是失去功力。
而运气不好的直接没了命,转瞬之间皇甫家的精锐便在此处折损了七七八八。
皇甫闻人惊惧地看着这一幕,他终于意识到自己惹了一个不得了的人,而更令他恐慌的是他不知道秦子行会将他怎样。
然而让他没有想到的是,秦子行只是站在原地语气平淡。
“我将这些人都打败了,怎么样?皇甫家的大少爷,刚才我是怎么说的?”
皇甫闻人连忙连滚带爬地爬到前处。
砰,砰,砰,向秦子行磕了三个响头。
“贵人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你不要杀我!”
秦子行冷哼一声,懒得跟这个不入流的角色纠缠,于是他走到桌前,随手拿起一张纸,往上面写了几个之前请柬上的文字。
“你们之前毁了我的请柬,那么这个以后就是我的请柬了,没有问题吧?”
哪里还有人敢反驳他,只能看着秦子行携着孙家众人扬长而去。
皇甫闻人在秦子行离去之后,不由得浑身失力瘫软在地。
秦子行虽然放过了他,但因为他的一时之气,皇甫家的大半精锐都折损在这里,接下来恐怕有大麻烦等着他。
秦子行并不知道离去之后的风起云涌,他们走到皇甫家一开始给孙家安排的宅院。
因为孙家虽不是什么高门,但也不是什么不入流的小家族,落脚处被安排在云水城中间的一处地段,既不算繁华,也不算偏僻。
秦子行安顿好之后,便听到孙家的人来汇报有人来访,来人正是云水城另外两大世家,端木家和诸葛家。
这两家都派人来给他送上了厚礼。
秦子行闻言不由奇怪。
“这两家和我难道有什么交集吗?”
孙家家主大概已经猜到了,上前一步向他解释。
“大人,这云水城四大家族鼎立,虽然皇甫家之前隐隐有在优势,但并不能将其他三家压制下去。”
“如今大人您给皇甫家带来重创,其他两家势必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我听说这云水城很多地方已经乱了起来,而这两家上门来拜访大人也是为了表示好意。”
秦子行听到这争权夺利的事情一点都不感兴趣,他来云水城只是为了世家大赛最后奖品,于是他摆了摆手。
“那你去回绝了吧,我没空见他们。”
孙家家主点头称是。
而在皇甫家那一边,秦子行带来的影响才刚刚发酵。
皇甫闻人惹下如此大祸,回家之后便被打断了双腿关入祠堂。
然而家中的精锐遗失大半已成板上钉钉之事,端木家和诸葛家丝毫没有放过这个机会。
已经开始在云水城大肆侵占皇甫家因为人手空虚而留下的空子。
皇甫家急得焦头烂额。
就在这时,一个灰衣老者来到皇甫家家主皇甫横的身边。
他悄无声息地出现在皇甫家,皇甫横吓得差点瘫软在地。
然而这老者却说他是来提供助力的。
“皇甫家如今陷入这种境地,但天无绝人之路,只要你们肯帮我的主人做一些事情,那小小的世家大赛不过是囊中之物。”
皇甫横意识到这是皇甫家的机会,十分激动。
“这位前辈不知道要我们做些什么?只要皇甫家能够做到,必定义不容辞!”
“这件事情很简单,那就是需要你们去让那个把皇甫家陷入如此境地的秦子行杀死在云水城!你们只需要去做这件事,财富,人手,功法,这些应有尽有!”
皇甫横本就对秦子行恨之入骨,闻言哪里有不应地道理!